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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完勝

  松本正賀當然知道自己沒勝算,不過場外的玩家之前可是相信松本正賀有勝算的,因此當我說出這個話來之后,現場的玩家立刻就集體進入了士氣衰落狀態。

  “紫日,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不過我也沒打算等死,你有本事盡管一起用出來,不用擺姿態嚇唬我。那那些小伎倆對鬼手信長可能管用,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很好,那么就讓我們手底下見分曉吧。”我說著便突然從落腳的巖石上跳了起來向著松本正賀撲了過去,而松本正賀也立刻啟動和我在空中撞成了一團。在我們倆幾乎就要撞成一堆的瞬間,我整個人突然身影一閃,跟著就見周圍猛的爆發出一片密集的刀光,而松本正賀則幾乎是和我同步的進入了攻擊狀態,只不過他的劍影是白色的而我卻是暗紅色的。

  空中兩團密集的刀光劍影迅速撞在一起爆發出了震天的巨響,同時位于附近的金幣和克利斯締娜她們也沒閑著,幾個人紛紛在附近的巖石上借力起跳,幾個起落便到了我們附近,然后金幣直接揮舞著天尊劍就充當起了劍士的角色加入了戰團。

  觀戰的玩家看到我們這邊兩個打一個立刻就是一陣抱怨漫罵之聲,但我們在決斗空間又聽不見,所以根本影響不到我們。而且,在那些玩家的吵鬧之中,克利斯締娜和影泉也相繼到達。影泉速度比較快,首先躥到了我和松本正賀附近,然后趁我和松本正賀對拼了一劍之后雙方都在往后飛退的機會果斷的沖上去給松本正賀補了一刀。盡管松本正賀反應超快沒讓影泉的匕首近身,但也因此喪失了恢復平衡的機會,等我再次壓上來之時他也才剛把影泉逼退而已。

  看著再次沖上來的我松本正賀立刻拿出了拼命的打法,不再管我的攻擊,猛的一劍直接刺向我的胸口。觀戰雙方人員只看到戰團中兩團血水同時飛起,然后就見我和松本正賀各自捂著傷口向后飛退,不過我們倆的傷到是不太一樣。我攻擊松本正賀的那劍并沒有完全命中,因為松本正賀最后的反擊影響了我的攻擊角度,所以最終只在松本正賀胸前切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雖然并不致命但看起來卻是相當嚇人。不過和他比起來,我這邊看著就滲人了,因為光神劍居然再次穿在了我的身上,而且這次是直接穿過了心口位置。

  本來玩家都覺得我這次要完蛋了,因為就算有時空嫁接撐著,可心臟被擊穿畢竟屬于一擊致命的要害傷,所以理論上被攻擊的人應該當場就掛掉才對。不過讓那幫玩家失望的是我只是向后摔出去一截就立刻抬手射出了一道飛索鉤住了頭頂經過的一塊巖石,然后借力一蕩瞬間便再次飛上松本正賀所在的那塊巖石,并且在落地后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停頓,居然就這么直接胸口插著把劍又沖了上去。

  在休息空間觀戰的小鳩健次郎忍不住指著我大罵道:“紫日這家伙不是人嗎?為什么心臟被打穿了還能動?這就是準bug技能的威力嗎?那個時空嫁接的效果未免也太夸張了點吧?”

  “不,不是時空嫁接的原因。”鬼手信長雖然人品不咋地,但戰斗經驗畢竟不少,所以一眼就看出了原因。“時空嫁接只是一個因素,紫日之所以沒事是因為他的神域狀態。”

  “難道紫日進入神域狀態后可以獲得不死之身?”

  “那到不是,不過剛剛紫日自己也說了,他能借用魔寵的特性而戰斗。我看這個借用特性不光僅限于戰斗方面。紫日現在之所以心臟被擊穿而不死,大概是因為他繼承了他那只火精靈之王的身體特征?”

  小鳩健次郎一聽鬼手信長說到火精靈立刻就想了起來。“你說的是那個叫依佛里特的長的很像機器人的家伙?”

  “對。聽說那東西是構裝生物,身體是模塊化的。并不存在心臟之類的要害部位,只要腦袋不被摧毀就能繼續戰斗,而且受傷之后不會因為疼痛等原因降低戰斗力。你們看現在的紫日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要不是那東西的屬性在他身上生效了,我才不信他有那么牛。”

  盡管鬼手信長說這話有嫉妒的成分在里面,但不得不說他猜的還是滿準的。我確實就是繼承了依佛里特的屬性。依佛里特本身就是構裝生物,而構裝生物的各個肢體之間其實沒有太強的聯系,損失部體結構并不會影響到其他部分。對于一臺構裝生物來說,真正重要的其實只有兩樣東西——動力核心與靈魂模塊。動力核心就是構裝生物的生命之源,有點類似心臟,但位置并不在人類心臟的位置上,而是根據設計不同可能存在于任何位置。我雖然繼承了依佛里特的屬性,但我并不是真的構裝生物,因此我體內是沒有動力核心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和依佛里特比起來其實還要少一個要害。至于靈魂模塊,這個東西是構裝生物的靈魂所在,相當于人類的大腦,雖然我也一樣沒有這個關鍵部件,但我的大腦可是確實存在的,因此我真正的弱點其實就只有一個腦袋而已。

  在鬼手信長他們猜測我的屬性之時,我和克利斯締娜她們圍攻松本正賀的戰斗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由于之前和我換傷,松本正賀雖然成功將我逼退,但也付出了胸口被橫切一刀的代價。所謂一招失步步失,松本正賀胸口被我切了一刀,動作自然受到影響。就在這個時候影泉忽然再次靠了上去一刀扎向了松本正賀的肝臟位置,而松本正賀立刻右手一伸架住了影泉的手腕。雖然因為光神劍還插在我身上而失去了主要武器,但松本正賀反到因此把手給空了出來。在攔截短兵器方面其實手掌比刀劍更加合適。不過,就在松本正賀一伸手架住影泉的手腕之時,他忽然感覺到背后有破風聲。當然,確切的說不是感覺到,而是他從耳機里聽到了金幣的提醒。然后松本正賀就擺出了一副反應迅速的樣子猛的一偏頭躲過了金幣伶俐的一劍,但是當他試圖轉身迎擊金幣之時影泉卻試圖掙脫他的手掌繼續突刺,結果逼的他不得不一手捏著影泉的手腕,另外一只手轉過來去擋金幣的劍。結果松本正賀雖然架住了金幣的劍也同時控制著影泉的手腕,但卻變成了一個胸門大開的造型,兩只手分別伸在身體左右各架著一柄武器,完全無法收回。而就在這個時候,胸口還穿著把劍的我卻突然貼了上來端著永恒劍便是一個直刺。松本正賀雖然明明看到我端著劍朝他刺過去卻根本沒法動,因為他左右手都被控制住了,這個時候不管撤哪邊都得中上一擊,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一劍刺出。不過在最后關頭他還是勉強側了子,結果永恒便偏了一點,本應該從他咽喉下方直刺而入的永恒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肩胛骨。

  按說要是鬼手信長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打的這么慘,估計早被人罵死了。不過松本正賀現在雖然被我挑穿了肩胛骨,但玩家卻對他的情況卻表現出了相當的理解。不是因為松本正賀人緣好,而是因為松本正賀戲演的比較到位。剛才在受傷遭到我們夾攻的情況下所有玩家都看清了松本正賀左右手被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刺穿他的肩胛骨卻無法躲避的痛苦表情。就是因為這個表情和當時的情況讓眾多玩家認識到了這不是松本正賀實力不行,而是因為他一個人不能同時對付三個人,所以大部分玩家都選擇了諒解松本正賀的失利。

  隨著我的劍挑穿松本正賀的肩胛骨之后,我立刻就順勢向上一帶,永恒鋒利的劍刃立刻便將松本正賀的肩胛骨徹底挑斷,而肩胛骨斷裂立刻就導致了松本正賀的右手失去了力量。影泉感覺到手腕上的抵抗力消失立刻將另外一只手也握在了匕首的尾端用力向下一壓,借助兩只手的力量終于成功將筆受了松本正賀的胸腔,而連續受傷的松本正賀因為疼痛立刻渾身一軟,金幣也因此脫困而出猛的揮起天尊劍一個豎劈,伴隨著一聲慘叫,松本正賀的左臂直接飛上了半空。

  說起來動作不少,其實剛才這一連串的攻擊總共也沒超過兩秒,而就在松本正賀的手臂剛剛飛起來之際,我又是猛的向松本正賀身上一靠,肩膀頂住松本正賀的胸膛猛一發力,只聽嘭的一聲松本正賀整個人就像被奔馳的火車撞到了一樣瞬間便飛了出去。

  看著松本正賀連續遭到三次重擊,接著又被撞飛,觀戰的玩家一個個全都緊張的要命,但是他們的緊張最終也沒能改變松本正賀的結局,因為那都是我們事先安排好的。就在松本正賀被撞飛出去之后,天空之中突然落下了一個紅色身影,速度快的幾乎看不見人影。所有人都只看到一條紅線突然從天空落下并直接砸在了松本正賀身上,而直到那個身影撞上松本正賀之后他們才看清楚來人正是之前消失了很久的真紅。

  其實真紅早就到了,只是我用通訊水晶告訴她不要著急下來,所以她一直在利用四處亂飛的巖石留在空中并沒有直接跳下來。就在剛才,我們決定了松本正賀的死亡方式后,真紅才接到由她完成最后一擊的通知,然后就發生了現在這一幕。

  落帶松本正賀身上的真紅沒有絲毫停頓的猛的收拳聚力,然后突然揮出,帶著恐怖金色的重拳在轟中松本正賀的瞬間便爆發成了一道直徑直徑十多米的巨大金色光柱從半空中筆直的砸落地面并一路向下仿佛激光術一般將下方所有擋路的東西全部轟碎震散,最后一直打入地心深處完全看不見才算結束。

  隨著這超級震撼的一擊,我們周圍的環境也立刻發生了變化。本來站在巖石表面的我們突然感覺到腳下的壓力消失了,跟著自己就莫名其妙的飄了起來,然后就見下方的地面突然向上運動了起來,本來那些一直處于地表高度來回飄蕩的巖石現在全都根導彈一般朝著高空沖去,而下方的大地也在陸續碎裂變成更多碎片跟著一起往上飛,顯然這個星球的崩潰已經進入最后階段了。不過,就在那星球即將完蛋之時,我們卻突然感覺到腳下一沉,整個人身體一歪,要不是反應快就直接撲倒在地了。

  重新腳踏實地之后我們立刻發現了附近環境的變化,到處亂飛的碎石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間風格很原始的小房間,房間的四面墻有三面都是一模一樣的巖石,連個窗戶都沒有。腳下的地面和墻壁也是一個風格,甚至連房頂也一樣。整個房間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們正對的那面墻,在那里雕刻著一只石頭組成的怪獸,看起來好象是一只獅子,但是又不太一樣,因為那獅子的頭上多了一只眼睛,而且還是一只豎立狀并布滿血絲的眼睛。雖然那枚眼球和獅子都是石頭雕的,但是從其外觀上就能看出來那眼球和獅子本體非常不協調,感覺就好象是一個寄生蟲吸附在獅子的額頭上一樣。

  我們正在那觀看這頭石獅子的時候,整個墻面忽然動了起來。那頭石獅子的眼睛突然一亮,其中放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跟著那頭石獅子就開始由眼睛處向四周逐漸恢復了生物本體的狀態,就好象是夜月的石化術反向運做一樣。

  前后總共也就幾秒時間那頭獅子便整個變成了,然后一躍從墻上跳了下來。我和玫瑰她們幾乎都是瞬間將武器拿在了手里。從剛剛進入這個房間開始我們受到的壓制就已經完全消失了,不但身上的傷全部自動恢復了,連我之前丟掉的神龍盾都回來了,所以這會我們可以說是進入了顛峰狀態。

  本來我們以為那頭獅子一出來就會發動攻擊,誰知道它跳下來之后并沒有對我們做什么,反到是像條大狗一樣蹲坐了下來,接著它便張口說起了話來。

  “各位勝利者你們好,我是這個決斗場景的關底守護獸,也就是這個場景的總boss。你們不用緊張,決斗已經結束了,所以我不會主動攻擊你們。”

  “那你把我們弄到這里是什么意思?”真紅的火暴脾氣讓她迅速做出了反應,雖然用詞不夠婉轉,但她問的也確實就是我們想知道的。

  那個自稱是關底總boss的家伙聽到真紅的問題后立刻回答道:“不是我把你們送過來的,我沒有那方面的能力。送你們過來的是主系統,凡是在這個頂級難度的決斗空間中進行決斗,且交戰雙方的總戰斗力達到某一數值,最后的勝利團隊就將先被送到這里來。”

  “那我們到這里要干什么?還有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回到正常空間?”我問這個是因為我確實很著急。之前我們和鬼手信長他們的戰斗是決定玩家這次反擊是否有勝算的一場高端對決,因此不管是玩家還是中國玩家都主動停止了戰斗觀看我們的決斗結果,準備等我們打完再做進一步動作。不過現在決斗打完了,而我們也確實獲得了勝利,但鬼手信長他們被傳送了回去,我們卻被卡在了這邊,你說外面那些玩家會怎么想?我不知道中國玩家的反應如何,但我很懷疑玩家搞不好會認為我們幾個都被困在這邊了,然后他們會報著僥幸心理不考慮雙方實力對比想趁著我們還沒返回先打了再說。人一向有走極端和拿未來進行賭博的習慣,這次估計也不會例外,只要有一點勝算他們就敢賭,畢竟萬一賭贏了利潤實在太誘人。

  大概是知道我們急著走,那頭獅子到是也沒廢話,直接就回答道:“我的任務是在這里詢問你們是否愿意參加接下來的場景戰斗測試,如果你們愿意的話,就可以留下來和我戰斗,然后幫忙測試下這個場景的后續發展是否合適。當然這個是自愿測試,如果你們拒絕就會立刻被傳送回你們進來的那個地方,而且就算你們參加了測試,也可以隨時中斷測試返回你們來時的那個位置。不過你們先不要急著拒絕,因為我還沒說這個測試的獎勵。如果你們能通過這個測試,那么我將成為通過者的魔寵。而且這個測試是單人方式進行的,你們如果同意的話會被分開進行測試,每個通過的人都能得到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魔寵。”

  “那我就不參加了。”真紅拒絕的超直接。“我只能收神龍族的魔寵,否則會影響戰斗力。”

  金幣也點頭道:“我只能收妖魔和神獸種族的魔寵,你顯然不算這個分類,所以我也不參加了。”

  玫瑰也跟著道:“我不是主戰人員,參加也過不去,所以我退出。”

  “那你們三個呢?”那獅子看著我和克利斯締娜以及影泉問道。

  “我就算了。”影泉也搖了搖頭。“我是刺客,能力太單一了,不適合這種測試工作。”

  克利斯締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玫瑰,然后玫瑰大概是猜到她的意思了,便立刻說道:“你不同考慮外面的問題,我們這邊只要有一個人出去就能鎮的住場面了,你就算留下來測試也不會影響后續戰斗的。”

  聽完玫瑰的話克利斯締娜立刻就像點頭,卻被我伸手制止了。“還沒請教一下,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生物啊?不知道你的能力我們就沒辦法確認你是否有足夠的價值值得我們去爭取。光看你這個外形就像只獅子,實在沒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啊!”

  “不,你們看到的獅子并不是我。”那只獅子一張嘴就把我們搞愣住了。

  “這不是你?那你在哪?”

  “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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