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笑道:“你聽過一句兵法嗎,攻城者,攻城為下,攻心為上。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撬不開的墻,朕要做的,就是瓦解他內心的墻,攻破他內心的城池,讓他做到,為我所用。”
小太監點點頭:“陛下英明。”
“走吧,先回去,等回頭,朕讓右丞相去勸勸,看看能不能勸得動,右丞相不行,等到魯典客回來了,再讓他去試試,反正輪流上陣,朕還不信了,我新國如此多人,還勸降不了一個養由基。”
“那陛下,他要是一直不肯投降呢?”
“他要是不答應,朕也不可能放了他,就一直關到大牢里,朕的國庫銀子足,養一個階下囚,還是養得起的。”
任天的話語里,滿是傲然。
這一次可不像觸龍,觸龍那個時候,新國還弱小,任天也是迫不得已才放了觸龍,可這一次,就算養由基不答應,任天也不會放了他,大不了就關著,關到游戲結束。
幾日后,風國。
新國大軍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橫掃了風國其余所有城池,兵臨風國皇都城下。
新國大軍已經是扎好了營,從城頭看去,一片連綿的營寨,操練的士兵無數。
狂風男爵打開面板,查看了一下手頭還剩下的兵力,剩下的兵力不多,大概還能湊出一萬名士兵,還有四個D級武將,兩個C級武將。
“這些兵力,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啊。”
狂風男爵有些擔心。
與此同時,大軍營寨,中軍帳中。
“統帥,這一座城池,若是強攻的話,我軍損失會比較大啊。”
白起站在地圖前,臉上沉吟不語。
田單也是開口:“已經派斥候仔細查過,風國皇都也是大型縣城,城墻厚實,城頭頗高,比起理縣還要再高上半米,城內軍械設備充足,箭矢滾木滾石無數,守城士兵士氣高昂,這個時候硬攻,就算能打下風國,我新國兵力損失也會很大,最重要的是,平原郡還有其余國家。”
白起點頭:“諸位將軍,可有好的破城之策?”
胡車兒抱拳:“統帥,不如直接挖地道?”
“不行,挖地道只能作為奇策,現在城內戒備森嚴,這一道計策不會起作用。”
郝萌說道:“那直接用攻城器械,直接砸破城墻,可行?”
“也不行,這一座城池城墻很厚實,一時半會砸不開,而且對方城頭也有很多守城器械,這些攻城器械推上去,很容易被對方當做靶子。”
接連幾個提議被拒絕,郝萌也沒辦法了,強攻肯定能打下來,但不值得,他們要想的是,如何用最小的損失將城池打下來。
田單忽然問道:“就是不知,敵方城池之中糧草可夠?”
白起轉頭:“你想圍城?”
“沒錯,直接圍城,耗盡對方城池里的糧草,現在風國就只剩下一座孤城,根本就沒有后勤供應,皇都人口多,糧草消耗大,只要我們圍城,便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這的確是一個可行的計策,白起也是有些意動,當然了,這個計策的缺點就在于,它需要的時間太多了。
橫掃平原郡,現在才知打到風國,北面西面東面,還有一些國家,如果在風國花費太多的時間,對整個軍事戰略來說,是很不利的。
魯仲連撫須說道:“統帥,我也認為這是一個好計策,圍城不攻,耗盡糧草,同時散播謠言,降低敵方城內民心士氣,如若有人能主動開門,便是再好不過。”
田單又是說道:“我覺得,完全可以兵分兩路,圍城只需要一部分兵力,對方只要敢出城,這些兵力能打贏對方即可,剩余的兵力,直接北上,如何?”
白起點頭:“這個計策不錯,兵分兩路。”
田單一笑:“那統帥,不如我在這里圍城吧,你率一部分軍隊北上,直接攻打順國。”
“可以。”
計策就這么敲定了,白起很快從營寨里劃分出了一部分士兵,也有一萬多人,以騎兵為主,趁著夜色,悄然消失在營帳中。
從城頭望去,營帳數量沒少,也看不出士兵減少,巡守的士兵照樣足夠。
白起率兵走后,田單立即是開始主持圍城之事,讓騎兵在城池四周轉悠,切斷這座城池的所有對外通道,保證這一座城池孤立無援。
狂風男爵開完早朝便是上了城頭,看著不遠處沒有動靜的新隊,對身邊的武將說道:“繼續堅守,另外抓緊操練士兵。”
“是。”
狂風男爵深吸一口氣,他還是存在翻盤的概率,只要順國那邊平定境內,進入到小型公國規模,順國就能救活自己。
另外一邊,白起率領著軍隊,朝著順國狂奔。
順國距離風國還是有一段路程,經過了幾個中立國家后,終于是來到了順國邊境。
沒有絲毫猶豫,白起率軍,直接摧枯拉朽破城,然后直奔順國其余城池。
在順國境內的山字軍,也是與白起匯合,白起的軍隊士兵數量,有事足足多了六千人。
“參見統帥。”
王宣,直接拜見白起。
周圍是握著長槍的士兵,站得整整齊齊,白起讓王宣起來。
“王將軍,你在順國活動多日,順國情況如何?”
“統帥,順國境內,已經是一團亂麻,除了我們之外,在北面,突然有一國騎兵直接南下,攻打順國,再加上順國境內的其余中立小國士兵,順國境內一團糟。”
“北方國家?多少兵力?”
“這,不得而知,兵力很多,足足有兩萬多人,末將也不敢派斥候過去,怕引起注意。”
白起又是問道:“順國兵力如何?”
“只能被動防守,其余城池都無法抽出多余的兵力。”
“很好,隨我直奔對方皇都。”
白起直接下令,快速行軍,浩浩蕩蕩的一萬多軍隊,來到順國皇都,只是剛一到,就見到順國皇都城池附近,有著無數的尸體、攻城器械,流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面,旗幟插在地上,馬匹倒著,一片狼藉。
而在前方順國皇都的城頭,順國旗幟,已經是直接被換,換成了一面宛字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