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里的設定,就是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彌補沒有武將的不足。
武將,尤其是S級或者S級往上走的武將,實力都太強了,就拿徐晃趙云這種來說,單騎少說也能在戰場里沖殺一個時辰,如果真的要用士兵堆死徐晃或趙云,代價也是有些高的。
而科技,就能彌補這種差距,諸葛連弩只是一種,還有其余的許多升級后的武器,也能有這種作用。
一個士兵就算再弱,但如果穿上無法攻破的重甲呢?
嚴顏也算是一個B級武將,可面對著足足幾十枚諸葛連弩,一枚枚弩箭射穿,他也根本無法動彈。
血液從身上滴落下來,嚴顏喘著氣,眼前有些昏暗,看著那些新國士兵用弩箭指著自己。
嚴顏的技能,基本上也是適合守城,能夠減少糧食的消耗,提升城市的耐久度和恢復速度,提振士兵的士氣,這些技能卻不太適合在戰場上拼殺,若是如甘寧一類,受了這種傷,還能再奮激一下。
四周都是喊殺聲,新國士兵朝著那些龍國士兵追殺過去,一些龍國士兵已經精力耗盡,沒有了戰斗力,而且戰斗意志,也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下跌。
嚴顏還想動,可那些弩箭,直接射殺過來,嚴顏整個人無法抵擋,站在那里,身體一陣抽搐,頭頂的血槽直接清空。
一名B級武將,直接死在了諸葛連弩的手中。
一些騎著馬匹沖向徐晃的龍國武將,被無情斬殺。
這一處的烽火臺城,龍國士兵在潰逃,毛文龍也是不得不撤軍。
并沒有多久,徐晃看著已經完全撤退的龍國軍隊,又是繼續下令,將整座烽火臺,全部占領。
田單帶著新國士兵已經過來,在后方的新國士兵,更是源源不斷過來。
烽火臺上的旗幟,龍國旗幟被直接拔掉,然后換上了新國旗幟。
水縣烽火臺,葉公站在城頭,看著遠處新國服裝的士兵,已經占領烽火臺,臉上有著笑容:“可以回去稟告陛下了。”
廣陵郡。
關羽已經是率領士兵,開始攻打大梁國的城池。
這些城池也沒有多少防守力量,那些士兵在瘟疫的感染之下,戰斗力真的沒多少,又面對著關羽率領的精兵強將,怎么打?
因此,關羽真的是所向披靡,在后方蕭何也是不斷派出文官,接手占領的城池,蔣琬也是在配合諸葛亮與孔明,整個新國的財政和錢糧都是源源不斷地運轉之中。
這里也要歸功到新國此前儲備的人才非常之多,無論是墨家學說,還是增加人才的技能,都給新國儲備了大量的基礎人才,否則的話,打下來的城池和領土,壓根就很難短時間內挑選出合適的文職人才去治理,也就是只能空置在那里,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滋生叛亂。
鐘離昧這一邊的進展,也非常之快,攻城略地,不在話下,不過越打到后面,白起關羽鐘離昧三人的軍隊數量,也是在減少,因為后面的一些重要城池,還是需要幾百或一千名士兵進行駐扎。
三支軍隊路線,基本上是左中右三條路線,在一路殺穿大半個梁國后,三支軍隊又是匯聚在了一起。
基本上,距離大梁國的首都,并沒有多遠了,只要再殺穿一座城池,就能兵臨城下。
大梁國皇都,梁王坐在那里,看著發來的戰報,滿是怒火,將手中的戰報狠狠一扔。
“廢物,這個所謂的新國,不過是彈丸之地,如今竟然敢攻打本王,你們讓本王的顏面置于何地?”
梁王在大聲咆哮:“更重要的是,大半個梁國都落入了新國手中,本王怎么去見列祖列宗?”
底下的臣子低著頭:“陛下,人瘟可怕,軍隊許多士兵都染有瘟疫,根本不能上戰場,必須要避戰。”
“大王,我國境內,死于瘟疫的百姓,已經足足有十萬之多,城市里十室九空,如何還能與新國作戰?”
梁王沉聲說道:“那為何新國的士兵,還能出來作戰?為何新國沒有感染瘟疫?”
“這……”
那些臣子說不出話來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好了,別說那些廢話,就告訴本王,現在該如何是好?”
梁王顯得有些煩躁,現在說那些有的沒的,根本沒用,如何解決新國才是關鍵。
一個臣子深吸了一口氣:“陛下,如今之計,只能硬守,新國兵鋒強盛,若是全盛時期,我梁國必然不怕,可現在,唯有死守一條路。”
有一個武將站了出來:“陛下,死守不可行,之前那些城池,也是在防守之中淪陷,士兵沒有戰斗力,如何防守?而且新國只要圍而不攻,耗下去撐不住的,必然是我們,軍隊士氣已經不行,再有,陛下,我們城市之中的糧食儲備,并不多,今年的秋收還沒進行,那些糧食,將會全部暴露在新國的鐵騎之下。”
梁王微微皺眉。
另外一個臣子站了出來:“陛下,臣反對,臣建議堅守,選取沒有感染瘟疫的士兵,集中出來,少說還有幾萬人,只堅守皇都,等到瘟疫過去,再進行反擊,但如果出去與新國決戰,只會敗亡。”
之前那個將軍看了他一眼:“若是瘟疫沒過去呢?”
“這……”
兩個人說的,都很有道理,最后也不爭執了,等待梁王的決定。
到底是進行堅守,還是進行野外決一死戰,畢其功于一役,都需要梁王自己的決定。
梁王心中沉吟了一下,抬起頭果斷說道:“張將軍,集合軍隊,與新國軍隊,進行決戰!”
“是!”
白起的營帳,就扎在梁國的平原地形之上,這一塊地形在梁國叫做岳陵平原,也是最為平坦的地方。
在前面城池不遠處,也能看到在聚集的梁國大軍,已經是完全聚集起來,擺出了大陣。
陳宮看著遠處梁國大軍的陣型,眼中有些疑惑:“這梁國大軍,這是何意?”
關羽站在一旁,捋著自己的美髯:“莫非想與我等決一死戰?”
鐘離昧淡淡說道:“決一死戰?我正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