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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九百六十章 所謂幸福

  陳太忠離開了,一桌女人就沒了談話的興趣,良久之后,葛瑞絲才出聲怯怯地問一句,“我覺得惠特兒…休斯頓很可哈…”他真能治好她嗎?”

  “恐怕只有用那種方法,才有可能吧?”小貝拉表示疑惑。

  如果他想,就可以,馬小雅心里暗哼,她對陳太忠的事跡,了解得還是比較多的,不過她心里清楚就可以了,沒必要說出來。

  “他是一個善于創造奇跡的人,”凱瑟琳慢條斯理地回答,“你們也許不知道,他曾經被一座山埋了,十幾天才恢復了意識,當時我以為……,我終于可以換個男朋友了。

  “一個強大到令人生不出反抗心思的人,”伊麗莎白挑起一片哈密瓜,慢條斯理地吃著,法國女人有時候直接得可怕,“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陳太忠想幫惠特尼休斯頓調理的話,真的有太多的手段,不過他不想太過招搖,于是回到小院忙碌兩分鐘,調配出點“藥膏。”又清空一個面霜的小瓶,將藥膏灌進去,這就是大功告成了。

  然后他打個電話給馬小雅,“我這兒有點、藥,也許能對休斯頓的癥,你來拿一下。”

  五分鐘后,有人敲門,不過來的可不止是馬小雅,凱瑟琳、葛瑞絲和貝拉也都來了,陳區長見狀皺一皺眉,“怎么都過來了?”

  “我們來圍觀,治療休斯頓,”凱瑟琳聞言就笑了起來,“你就不要讓小馬拿走了,我把休斯頓叫過來治療,我們幫你看著地……或許她需要一晚上的守護。”

  “這個點子不錯,我喜歡,”陳太忠眼睛一亮,笑著點點頭,“不過別說要治療,只是把她請過來,閑聊一陣。不要讓她生出抵觸心理。”

  事實上,他是不想讓北崇人知道,自己會治病,所以他打算留給人一個“心靈雞湯導師”的印象,繼而展現出自己的思想政治工作能力。

  凱瑟琳點點頭,轉身走出去,沒用了五分鐘,就帶著女黑人走了回來,休斯頓一臉的木訥,卻依偏夾雜了點不耐煩的感覺,旁人一看,就能感覺出,這個人的狀態不是很對。

  “惠特尼,我建議你珍惜這次機會,”凱瑟琳老大不客氣地發話了,“你最好明白,不是任何人,都能請動陳區長幫忙的,這是你的機會。”

  此刻的休斯頓,像一個處于叛逆期的女孩兒,看得出來,她對這一套沒有興趣,并且想表示點什么,但是最終,她還是默默地坐到了年輕人的面前,眼中滿是焦躁和不耐煩。

  “抹到你的臉上,尤其是兩眼中間,”陳太忠也沒興趣跟她說太多,直接將面霜的瓶子遞了過去,“五分鐘后,感覺沒有效果,你可以回去睡覺……,凱瑟琳你計時。”

  “五分鐘嗎?那不是問題,”休斯頓終于發話了,她干澀地笑一聲,“肯尼迪家介紹的人,我還冇是非常期待的……多等五分鐘也可以。”

  事實上,并沒有過了五分鐘,大約只是三分鐘的模樣,她的精神就為之一振,“好像真的不錯,我現在覺得,自己有點亢奮。”

  “你可以出去跑兩圈,如果能流汗的話,就更好了,”陳太忠很隨意地一擺手,開什么玩笑,不過是有點內分泌不調,外加精神頹廢罷了,這種東西,用仙氣來治,是最見效果的,“你的負面情緒積蓄得太久,需要釋放。”

  休斯頓二話不說,站起身就開門走了,在場的眾女愣了好半天,貝拉才尖叫一聲,“這樣就治好了她?不……我不相信。”

  “這當然不算治好,”凱瑟琳聳一聳肩膀,“但是太忠是個善于創造奇跡的人,你這么說,真的很不給太忠面子。”

  這些爭端都是無謂的,關鍵是要看休斯頓這個當事人的說法,十分鐘之后,休斯頓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越跑越有勁,我不敢再跑了…,川臉上的面霜快被沖沒了,真的不錯。”

  “現在是真的相信我了吧?”凱瑟琳冷笑一聲,“好了,你去洗個澡吧,想必一定能睡個好覺。”

  “但是我覺得,這種發自內心的欣喜,有點像某種糟糕的體驗,”休斯頓也顧不得跟她叫真,而是看著陳太忠苦笑,“不會更糟糕的,對吧川…我知道您是有身冇份的人。”

  “不會更糟糕的,”陳太忠聽出來了,這女人好像覺得自己給了她一種新型毒冇品,這讓他哭笑不得,“你的生理機能變得正常了,比如說,你現在很想睡覺。”

  “是的,我真的很想睡覺,”休斯頓打個哈欠,“我感覺下一分鐘就能睡著,這種感覺是如此地美妙,我已經多年沒有感受到了。”

  “那么你就洗個澡睡吧,告訴你的保鏢,你需要在我這里接受心理治療,”陳太忠輕描淡寫地回答,然后又看一眼在場的諸女,“事實上,很多人關心我對你的幫助。”

  “當然,我愿意嘗試一下,”休斯頓打個電話,不多時,有兩人敲門進來,一個黃種人一個白種人,她們帶了一個小箱子過來,里面是換洗衣物、洗面奶什么的。

  黃種女人是普林斯公司的人,凱瑟琳要她離開,那么這個晚上,陳區長的小院里,就有六個外國女人和一個中冇國女人。

  不過沒有人知道,休斯頓洗完澡之后,被陳區長攆到了樓下去住,理由是那里更安靜一點,有助于她的休息。

  回答她的,是一聲長長的呻冇吟,歡愉到了極致的那種,她扭頭一看卻是小貝拉已經將陳太忠的大手拿進了自己的襯衣里,她眼波迷離,另一只手則是伸向他的皮帶。

  “你總是要比別人快一步,”葛瑞絲嘟囔一聲,掀起裙子去脫內褲,她穿的是寬擺的網球裙,倒是不著急脫……

  陳區長因此度過了一個勞動的夜晚,整整一個晚上,他都沒有休息,在這個淫亂的夜晚,他足足釋放了七次,葛瑞絲和貝拉一人兩次。

  最后一次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沉沉睡去,葛瑞絲赤著身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

  她雙腿搭在他的肩頭,雙手勾著他的雙腿,整個赤裸的身子在懸空著,來回蕩漾著,整個房間里,都是唧咕唧咕的汲水聲和沉重的喘息。

  “哦,要死了,”葛瑞絲尖叫一聲,狠狠地摟住了那壯碩的身體,感受到他在自己身體冇內的跳動漸漸停止,她長出一口氣,低聲胡亂的言語著,“哦,我要來中冇國,不想回去了……,”

  “睡吧你,”陳太忠親一親她的額頭,順手丟個昏憩術給她,然后從她身上抽身而出,抬眼看一看門口,自顧自地打開衛生間的門,下一刻,嘩嘩的水聲響起,他的聲音同時傳了出來,“感覺怎么樣?”

  “前所未有的好,”休斯頓已經在門口站了一分鐘左右,不僅僅看到了陳某人的盤腸大戰,更是將床上橫七豎八的胴體看得清清楚楚,還能看到一些男女歡好之后的殘留物,自是不難半斷出,樓上度過了一個多么jī情的夜晚。

  不過這樣的瘋狂派對,并不讓她感到多么冇驚訝,最多是有點驚訝,一個男人居然能同時應付五個女人,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這種神奇的藥物,一天抹幾次?”

  “早晚各一次,以后身體慢慢好了,是一天一次,再然后兩天一次,”陳太忠一邊回答,一邊就洗凈了自己,他赤條條地走出衛生間,并不在乎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人,“這個東西不會成癮,你放心好了。”

  “那我就去使用了,接著繼續跑步嗎?”休斯頓笑瞇瞇地發問,事實上,她一覺冇醒來,全身地舒爽,往常的頭痛、惡心和胸悶等感覺都不翼而飛,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時代。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陳太忠終是不習慣被一個黑種女人盯著看,他拎過一件睡衣披在身上,“我要睡一會兒,別人問起來,就說她們晚上在陪你。”

  “好吧,”休斯頓點點頭,她才要轉身離去,猛地又停下來,“多少錢?”

  “哦,不是錢的問題,”陳區長長長地打個哈欠,“我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那么好吧,我試一試,”惠特尼倒是不會理解錯,她昨天還看了彩排,自然知道這里在準備一出晚會,于是她試探一句,“我的價錢很貴的。”

  “我給你的東西,是你有錢都買不到的,”陳太忠隨意地往床上一躺,“走的時候帶上門。”

  惠特尼將門關上,搖搖頭走了,嘴里卻是輕聲地嘟囔一句,“這個家伙。”

  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把演出費看得很重,事實上她只想知道,那個東西值多少錢,如果真的不會成癮的話,她不介意買上一天堆回去一一價錢絕對不是問題。

  她非常厭倦前一陣那種糟糕的感覺,尤其是今天早晨,她的感覺是如此地好,有了比較,才能更深刻地體會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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