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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錯誤信號

  為推薦友人新作,加更一章,晚上還有一章,還請大家支持,《瀆神曲》,1034807。

  小人物和天界主神發生的那點故事,不看一定不知道,看了絕對嚇一跳.原來......神是可以這樣被褻du的......最主要的是......褻du主神以后,居然還有八個贈品......

  我得給服務公司的章經理打個電話!潘珂旻不知道十七是怎樣做到的,但他知道,那廝實在不是個善碴,不到一周內,郝家三兄弟一死兩殘,這是怎樣殘忍和血腥的手段啊?

  章經理那邊接了電話,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所以,在短短的三天內,十七就同服務公司把合同簽定了下來。

  對付凱旋門剩下的人很簡單,這一次,連開發區派出所的古所長都出面了,人在人情在,郝家三兄弟都栽了,再大的后臺也不可能再出來了。

  古所長帶著七八個警察,直接堵了凱旋門的大門,十七也下了血本,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七八十號小年輕,沖進迪廳里就是一通亂砸。

  整個迪廳都被砸了,包括所有的燈光和音響,十七不想砸,他還想把這些東西變賣了折點錢回來呢——多沒有,三五萬總還是能賣得了的吧?

  但是還不能不砸,他非常清楚,自己打的旗號是“幫街道辦清場”,如果變賣凱旋門的物資,那就難免有“搶劫”的嫌疑了,萬一有人追究這事的話,他根本沒辦法交待。

  十七在這里砸得痛快,陳太忠的麻煩卻是又來了。

  這種大規模的械斗瞞不住人,區政府綜治辦的女副主任,就是那個趙學文把陳書記喊了去,“聽說,你們那里社會治安有點差勁,你這個政法委書記,了解不了解情況?”

  “了解情況,”陳太忠點點頭,他這次來,都得了潘主任的授意,“為了防止國有資產流失,我們打算收回東市街的房子,凱旋門的人動手毆打我們的干部,我們那只是自衛。”

  “自衛么?”女副主任笑笑,“聽說他們有九個人住院治療了,你們這里只有一個?”

  “我們街道辦司法助理員的牙都被他們打掉了,”陳太忠也還一個冷笑給對方,大家級別一樣,你這么說話算怎么回事?“國家干部執行公務過程中被毆打,你覺得我們該有什么樣的反應?”

  “好了,不說這個了,”出乎他的意料,趙副主任并沒有怎么生氣,而是沖他笑笑,“對了,上次你打段市長的外甥,那事兒最后怎么處理的?”

  “不知道,”陳太忠老老實實地搖頭,他自認早就跟段市長扛上了,倒也沒把這事放到心里去,“沒人找我說這件事。”

  “那就好,”趙主任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接著又少不得和顏悅色地開導他兩句,“這件事情,雖然你做得不錯,但作為國家干部,有時候還是要講工作方法的,小陳啊,你還年輕,以后要注意了啊,形象,形象是很關鍵的。”

  這話聽起來,說得公公道道的,但以陳太忠的情商,都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一個副科級的綜治辦主任,居然敢旗幟鮮明地支持自己,這事里,透著蹊蹺啊,她不怕得罪段市長?

  事實上,趙主任這話,不是她自己的意思,而是區委書記吳言委托她這么做的,而這委托的源頭,卻是鳳凰市黨委一把手,章堯東章書記,章系的領軍人物!

  不過,陳太忠哪里想得到這么多?他聽趙主任這么說話,不由得大生“知己”的感覺,毫無疑問,這個女主任不怕段市長的淫威。

  “這倒也是,不過,我當時忙著維護秩序,一看到有人想沖擊黃老的車隊,這火也不知道從哪里一下就冒了出來,段市長……就算段市長親自來也不敢這么做吧?”

  這么巴結黃老似乎有點無恥!陳太忠說得雖然溜,心里卻多少有點不自在,不過,轉念一想,學會違心說話,可不正是自己要修煉的內容么?這么想著,他的心里倒是釋然了:我必須忘記自己仙人的身份!

  “是啊,黃老的車隊,那是隨便沖的么?”趙主任點點頭,還是不動聲色,“對了,聽說你跟段市長認識?”

  段市長對陳太忠的照拂,根本瞞不過有心人,趙主任非常好奇,這個陳太忠,為什么敢這么掃自己后臺的興,他不想在官場混了?

  “我哪里有那份榮幸?”陳太忠撇撇嘴,雖然狀若遺憾,但那語氣中,隱約卻是露出了些許的怨懟,“呵呵,我這地位,能認識市長么?”

  趙主任非常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那點憤懣,嘖,看來情況跟大家了解的有出入啊,莫非……莫非?

  她仔細一想自己所了解的此人的資料,猛然間有點醒悟了,敢情,這家伙的青云直上,并不是段衛華刻意提攜的,而是……段市長出于同秦系打對臺的需要,才匆匆推了他出來?

  公務員考試和紅山區的事兒,里面都有秦系的影子,而最后卻都讓段系出頭了!想到這里,趙主任終于能夠斷定,這個陳太忠,大約確實是適逢其會而已!

  鳳凰市的高層都知道,這兩年,段系在秦系面前,一直不能穩占上風,這個事實一直讓政府一把手感到有點沒面子,那么,在恰當的時候不擇手段地反擊,也是正常的,只不過,那兩件事讓眼前這個年輕人憑空得了利而已。

  看來,這個年輕人還不知道是誰捧他上去的?趙主任很敏銳地抓住了問題的核心,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發現,她有點為自己的細心感到驕傲。

  隨便聊了兩句之后,陳太忠告辭走了,渾然不知道,自己這短短一段無心之言,即將引發一些新的變故。

  沒過幾天,派出所的古所長給陳太忠來了電話,要請他在下班后小酌,陳太忠一聽這話,慌不迭地拒絕,“古所,你的錢我還沒給你要下來,怎么好意思再叨擾?要是你讓我請客,那我就去!”

  “太忠啊,你這么說,可就見外了哦,”古所長在電話那頭爽朗一笑,“哈,那是公家的事兒,咱們今天是兄弟聚會,不談公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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