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 將小說《官仙》書簽:
第九百六十章充分利用 當天晚上,陳太忠并沒有怎么忙乎,倒是支光明忙了一個沒夠,一千多。
這中間環節是必須有的,怎么著也是個過場呢不是?好在陳太忠的身邊人里,有丁小寧這么個異數,不但對他死心塌地,又是甯家的親戚,好死不死地還剛盤了一個酒店下來,簡直是瞌睡給了一個枕頭,真是蒼天有眼。
至于說光明集團的這錢從哪兒來的,為什么肯拆借,這事兒也是不怕查的,反正其時銀行的體系尚未完善靠上了甯家這財神,錢倒來倒去的,三兩個回合下來就說不清楚了。
反正,天南省是絕對不會去追查陸海省的光明集團的,陸海這邊想追究,支光明也得配合呢現在他跟幾大銀行關系都很一般。
安排妥當了這些事兒,蘇廳長那邊的消息也打探了出來,這邊想扶的廳長,既不是在爭斗的那二位,也不是要下的常務副廳長,而是一個曾經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調查過的副廳長。
這個叫祖寶玉地家伙似乎是惹了什么人。被查得死去活來的,好在最終的結果,他“經受住”了組織的考驗,不過饒是如此,也差一點就干助理巡視員去了。眼下實在低調得緊。擱給外人說,那就是一個等著退休的主兒。
機票也買到了,不過陸海這經濟大省跟天南又不一樣,兩天內去深圳地機票都沒有了,只能買了去廣州地。然后選擇火車或者出租什么的進深圳了。
臨上飛機前。支總還拉著陳太忠的手叨叨個沒完。“從深圳回來,說成啥也得過來轉一圈再回去,要不然小心我跟你搗亂。”
接下來一路無話。陳太忠趕到深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尋個酒店住下之后,二話不說將服務員喊了過來,甩出一千塊錢,“幫個小忙,這點錢就是你的勞務費了。”
服務員是個年輕漂亮地女孩,見狀猶豫一下,不肯伸手拿錢,“這個……您在房間等著就行了,有電話聯系你呢。”
陳太忠眨巴著眼睛看了她一陣,看得小姑娘臉有點發紅,將目光轉移到墻邊地圈椅處,才哈哈一笑,“你想什么呢,怎么思想這么齷齪啊?”
“沒事那我就走了啊,”服務員轉身就向門外走去,聽到身后那廝大笑著說話,“我是想讓你幫我買點雜志、報紙什么地嘛。”
這下服務員是明白了,平時里偶爾也有提這種要求的客人,可是這個年輕人給她一種很邪行的感覺,說不得加快了腳步,嘴里兀自解釋著,“大廳里有報紙……”
當然,接下來就是那服務員說地程序了,兩分鐘后電話響起,問陳某人要不要服務,陳太忠心說哥們兒時間寶貴,這肯定不能耽擱的嘛,“要了,有多少服務都給我喊過來。”
五分鐘后,十七八個“服務”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就進來了,一個個穿得煞是清涼透爽,嘰嘰喳喳之間,粉臂橫飛,更有兩個姿色不錯地女人,竟是徑自坐到了陳太忠的身邊,伸手去挎他的臂彎。
“這么多人啊?咳咳,”陳太忠輕咳兩聲,“誰知道電子科技城怎么走?知道的留下,不知道的可以走了。”
眾多特殊行業的從業者登時石化。
坐在他身邊的那倆女人更是痛快,二話不說,站起身就走人了,嘴里還嘀咕呢,“這人有毛病……”
這話擱在平時,陳太忠肯定要理論一番的,不過他現在是懶得計較,接著就是一個小姐發話了,“這個怎么算錢啊?”
“錢不是問題,”他咳嗽一聲,“哥哥我趕時間,誰能幫我買點電子啊科技方面的書和雜志?越多越好,我出勞務費。”這話出口,看他的神情不似作偽,就有人發話了,“開什么玩笑,我們又不是干這個的,”登時又去了十來個小姐,只剩下三個小姐還呆在那里。
“靠,賺點正經錢很丟人嗎?”陳太忠真的有點忍受不住了,“咳咳,就你們三個了,給我……”
“我賺的就是賣肉的錢,”一個小姐受不了這話里所含的奚落,轉身再度離開,總算剩下的這倆還好,不但對深圳比較熟悉,也知道從哪兒能買到陳太忠所要的東西。
一人給了一千,算是要這二位買東西的定金,將兩人打發走之后,陳太忠猛地想起,自己在深圳似乎還有熟人的嘛。
袁望那同學,可不是就是在深圳的什么公司當副總來的嗎?搞射頻卡的……那人好像叫單水?他使勁想了一下,死活記不清楚了,說不得打個電話聯系一下袁望。
單副總一聽陳主任來了,立刻拋下手里的事情趕了過來,等他聽說,陳太忠想要靠那些小姐收集一點前沿的科技資料,笑得直打跌,“哈哈,這種事情,你交給我辦就好了,小姐懂什么啊?”
“我這不是怕你不在嗎?”陳太忠自然不能說,我差點忘了深圳還有你這么一號人呢,“那現在說好了啊,以后這活就交給你了,科委給你發補貼,不過不要那種鳳凰都能搞到的大路貨,要這世界之窗流行地東西。”
“這點補貼我可是不缺。”單水嘆口氣搖搖頭,“什么時候我出來自己創業了,陳主任記得拉一把就成了……唉,昨天又跟銷售上的老張吵架了,給別人打工。就是憋氣。”
“早就讓你去鳳凰呢。誰要你一直拿不定主意呢?”陳太忠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對了,這個公交一卡通開發得怎么樣了?”
受了梁志剛那保護罩的刺激,邱朝暉最近在狠抓射頻系統的完善工作,既然已經做不到最快地了。那我就做到最好地。
“可惜那個是要跟你們科委合資啊。我還是想做獨資的老板。”單水這思路是典型的深圳思路,他并不怕陳太忠為此而生氣,在這里。炒人和被炒、起家和仆街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個年代敢來深圳的,大都還是比較自信地,是地,人人都想做老板。
“要是你們科委地錢,能投到深圳來,那就太好了,”這是單副總的感慨,他有點舍不得離開這座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
“深圳地錢,已經夠多了,還要投資的話,別地省活不活了?”陳太忠可是沒心思往這兒投資,他只關心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兒,“現在有什么比較流行的項目?”
“流行的項目真的太多了,多到你忙不過來,”單水輕飄飄地扔了一句話出來,“不過很多都是短平快的項目,不一定做得長久,很可能剛開發出來就已經過時了。”
我怎么就不知道,深圳人的優越感也這么強呢?陳太忠悻悻地撇撇嘴,單副總這話很有可能是實情,但是這廝說話的口氣,他不是很欣賞。
“好了,不說這個了,”單水挺熱情地相邀,“這也五點多了,出去轉轉吧,帶你游一游深圳的車河。”
不過就是到處堵車嘛,還說什么車河?哥們兒可是對空氣很敏感的,陳太忠對這個建議委實提不起什么興趣來,“算了,上街走一走好了。”
“那成,天氣太熱,晚一點出去吧,”單副總笑吟吟地提示他,“不過你要帶上證件啊,沒有證件,萬一被人攔住盤查,后果可是不堪設想。”
“這個我知道,”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他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主兒,可是干過一段時間的政法委書記,相關的法律法規還是比較注意的,“邊防證兒和身份證我帶著齊全呢,還有工作證。”
兩人正絮絮叨叨地聊著呢,一個小姐推門而入,手里捧了一個大大的紙袋,“這位大哥,我找了半天,就找了這么多書。”
單水不等陳太忠發話,就走了上去,信手翻看一下小姐拿來的資料,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些……這些都是大路貨啊,像這慧聰商情根本都是免費發放的,是做的企業出錢……”
總算是他還記得,找來這些東西的,是個小姐,說得太過未免顯得自己刻薄,于是硬生生地打住了話題,笑嘻嘻地點點頭,“嗯,不過,有些東西,你們天南應該沒有。”
那小姐收集的這一波東西,連上車費之類的,就是三百多,陳太忠扭頭看看窗外,雖然已經五點多了,可是燥熱依舊,空氣因為被炎熱的地面烤灼,使得街邊景象看起來有些扭曲,又有一點飄忽不定的感覺。
這么炎熱的天氣,倒也難為了這小姐了,再想想又耽誤了人家的“買賣”,陳太忠略一沉吟,點出十張票子塞進對方手里,“嗯,挺辛苦的,這是你的報酬。”
小姐看看手中鈔票上的伊麗莎白,又看看一邊的“50”字樣,警惕地掃了陳太忠一眼,“我不要這個錢,我要人民幣。”
“你新來深圳的吧?”單水實在忍不住了,陳主任點給你五百英鎊,買這幾本破書,怎么,你還嫌少啊?
第九百六十一章419
那小姐聞言,狐疑地看一眼單水,“你這話什么意思?這是什么錢?”
“英鎊,五百英鎊,合人民幣七千都不止,”單水無奈地瞟她一眼,“我說你拿了錢還不趕緊地走啊?小心我搶你地……我說陳頭兒。你這手腳太大了一點吧?”
“你別這么看著我,”陳太忠笑嘻嘻地一攤手,“我只是覺得,這天氣有點熱,人家挺辛苦……做正經事兒也能賺錢不是?”
那小姐聽到他倆這么對話。眼珠轉轉。一彎腰,將那一疊英鎊塞進鞋里,只留了一張拿在手上,轉身就走,“我出去問問她們。”
陳太忠并沒有將手上所有的英鎊都拿給支光明。因為他盤點的時候。發現這數字有零有整的。他覺得全部拿出手挺苛磣的,給支光明留了一千一百萬,須彌戒里就留了二十來萬零頭。
反正翠心須彌戒里地方夠大。有點英鎊,海洛因還剩了四塊半。這些雜七雜八地東西,實在是不少。
“今天是周日,明天我請你去幾個朋友地公司轉轉,有時間再去玩玩,”單水沖他笑笑,他只當陳太忠來,是專門為了科委考察項目的,“晚上先請你吃冰。”
他既然存了炒老板魷魚的心思,當然就不想帶陳太忠去自己的公司,現在的老板,都是鬼精鬼精地,萬一聽出個眉高眼低地,豈不是很不妙?
正說著呢,單副總地手機響了,卻是丈母娘打來電話,說他老婆肚疼得厲害,看樣子是要生了,“趕緊地回來,去醫院啊。”
于是,陳太忠又成孤家寡人了,約莫在一個小時之后,另一個小姐也回轉了,這位估計是得了前一位的通知,招呼了兩個民工,吭哧吭哧地搬了四個大紙箱回來,里面全是報紙資料什么的,“你給地那五百不夠,又花了我三百多呢。”
“好說,”陳太忠笑嘻嘻地點點頭,“要人民幣還是要英鎊?”
“英鎊,英鎊好了,”小姐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我比她買回來的書多吧?”
這話地意思,陳太忠肯定明白啊,說不得點了二十張面值五十的英鎊出來,交給了她,本來還想說一句“好好做人”什么的,誰想那小姐麻利地掀起裙子,當著陳太忠就將錢向內褲里塞,一點都不帶忌諱的。
看著那白色的情趣內褲里,有些許黑色若隱若現,他心里嘆口氣,得了,啥也不用說了,干啥的就是干啥的。
那小姐一邊藏錢一邊斜眼看他,發現這家伙的眼睛盯著自己的下身,若有所思,索性一貓腰,將內褲褪下一點點,露出些許黑色毛發來,沖著他拋個媚眼,“呀,熱死我了,老板,能不能在你這兒洗個澡啊?”
“去去去,”陳太忠笑著抬手攆她,他去別的地方不點小姐,可是跟幻夢城的一幫小姐挺熟的,自是知道該怎么同這樣的人打交道,“別勾引我,我不吃這套。”
“不要錢呢?”小姐不屈不撓地盯著他,臉上笑意盈盈,任是誰也知道,攏住這么一個出手闊綽的客人,可是比那些零散買賣強多了。
“我要跟你要錢呢!”陳太忠瞥她一眼,也懶得再說什么,那小姐見狀,也知道這是一錘子買賣,終于將錢藏好,轉身而去,關門時兀自不忘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
陳太忠彎下身子,將買的這些高價資料隨手翻翻,很快就扔到了一邊:哥們兒不是干這個的料,還是拿給邱朝暉他們分析吧。
好一陣,他才靜下心來,琢磨一下,其實今天找單水來,是個錯誤,他原本是要低調地偷渡香港呢,卻是一時頭腦發熱,想到本地有熟人,就習慣地聯系了一下對方,渾然忘了整體的計劃了。
好在單水的老婆要生了,他才能比較自然地拒絕對方的陪伴,下次,類似錯誤不能再犯了,想到這里,他給單副總打個電話,果不其然,孕婦已經送到醫院了,眼下已經開了三指。
接下來,自然是要制造呆在賓館的假象了,他走出房間,到服務員室一轉悠,正好,那漂亮的女孩在。
女孩見到他,臉不自然地紅了一下,才低聲發問,“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
“我買了點書,你也知道,”陳太忠看到服務員點頭。心說還好,哥們兒這形象,還沒毀到家,計劃還能繼續執行,“這兩天。我想在房間里安心地看看書。麻煩你通知一下賓館,不要打擾我,也不要打掃,成不成?”
女孩紅著臉答應了,見她地樣子挺可愛。他少不得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低聲笑笑。“呵呵,費心了啊,這是小費……”
這次女孩倒是沒有拒絕。不過陳太忠轉身之際,居然聽到對方以極低的聲音在嘀咕。“是人民幣啊……”
“定了三天房呢,你執行得徹底的話,走的時候給你英鎊,”他笑著大聲回了一句,心說這丫頭倒還真的有趣。
有趣地事兒還在后面呢,晚上十點左右,陳太忠正說這時間差不多了,想要做個假身在此,真身穿墻離去,服務員來敲門了,低著頭紅著臉,眼睛也不敢看他,“交班了,房間都滿了,借你地方洗個澡……”
這意思,陳太忠哪兒能不明白?明擺著地,女孩見他出手闊綽,又不屑跟那些風塵女子搞什么交易,就有點動心了不是?
哥們兒這魅力,那可真不是蓋的!想到這里,他有點美不滋滋的,不過,這毛病可是不能慣她,少不得繃著臉點點頭,“下不為例啊,以后你也別進我的房間。”女孩登時就臊著了,轉身低頭就向外面走,陳太忠想一想,嘆口氣,心說這正人君子還真的沒法做,算了,咱總不能表現得太怪異不是?引起別人注意就不好了嘛。
當然,這或者是他給自己找地借口,不過眼前地女孩煞是清麗,好像也還算潔身自好,他當然不介意跟她發生點什么,說不得輕笑一聲,伸手將人拉了回來,“呵呵,我說下不為例而已,你至于臉皮這么薄嗎?”
女孩地身子順著這股勁兒就回轉了,欲拒還迎地進衛生間了,陳太忠在床上心神不定地看著電視,腦子里卻在不停地琢磨:進去,還是不進去?
等到衛生間的水聲停止,他也懶得裝什么正人君子了,站起身子去推衛生間的門,果然,門沒有反鎖,不過,女孩已經用浴巾圍住了上下要害,正擦拭著長發,見他進來,停下手來很“愕然”地望著他。
光滑地肌膚上,滴滴水珠在燈光閃著璀璨的光芒,那是彈力十足地青春的氣息,陳太忠甚至覺得,這女孩的年齡未必過了十八,胸部不是很挺,身材也極為苗條。
兩人對視一陣,他也懶得解釋,走上前徑自將女孩摟在胸前,她微微掙動一下身子,卻是沒什么力氣。
“我挺喜歡你!”某人說話,從來都是比較霸道的。
女孩也沒說話,默默地跟著他走了出去,直到陳太忠將自己脫光,露出那猙獰的丑物之后,她才掩口輕呼一聲,“啊 嘖,不是處女了,這個價錢要降一降,陳太忠有點郁悶,“那個……你最近沒那啥吧?我這人有點潔癖。”
女孩愣了片刻,才搖搖頭,低頭囁嚅地回答,“沒有,很久沒有了,你……你有那個,雨衣沒有?”
“我潔身自好,從不用那玩意兒,”陳太忠聽到這回答,也不再客氣,抬手就解開了女孩圍在胸際的浴巾,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口中居然不忘記哄哄人,“也就是感覺你漂亮,又干凈,一時就有點心動了。”
女孩還真的很害羞,才被解除了武裝,就身子一動,奇快地藏進了雪白的床單下,這半遮半掩的羞澀,讓陳某人生出些許憐惜,少不得掀起床單的另一角,也鉆了進去,右手去摟她的肩頭,左手卻是在她身上游走著,感受著那緊繃繃彈力十足的肌膚。
觸手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地,他想到了丁小寧,又想到了李凱琳,若不是遇到了自己,她倆會不會也同這個女孩一樣?
“我哥哥要結婚了,我需要錢,”女孩的頭低得……快咬住了自己的雪白酥胸,低聲喃喃解釋著,顯然,她并不擅長討價還價。
“錢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不過,你要聽話。”陳太忠地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游走著,“明白嗎?”
女孩沒命地點頭,好半天才又低聲發話,“你輕點。我除了跟經理有過兩次……除了疼。沒別的感覺。”
“其實做這種事,是很快樂的,”陳太忠笑一聲,在他的手眼溫存之下,女孩的終于開始泛濫。他輕輕一翻身。壓住了她。很溫柔地分開了她地雙腿,迎接他地,是一團火熱和泥濘……
十一點半左右。房間里終于安靜了下來,年輕果然就是本錢。女孩居然前所未有地登頂三次,第一次的反應尤為強烈,感覺她恨不得將陳太忠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
“說正經的,這兩天你不要進來了,”陳太忠一旦釋放了自己的,就開始著手安排,“我必須在盡快短地時間熟悉這些資料,你說過你會聽話地,是吧?”
第九百六十二章再度暴走 女孩默默地點頭,好半天才低聲嘀咕一句,“謝謝你,讓我找到了做女人地快樂,”顯然,她現在說話,已經不是那么怕羞了……
總之,這位答應了,在這兩天內幫陳太忠看好房間,不讓人打擾,不過等他離開的時候,她想再品嘗一次激情。
令陳太忠驚訝的是,女孩對英鎊純粹屬于好奇,收了十張就不肯再收了,對他拿出地一萬塊錢也拒絕了,“等我做好這兩天,再跟你收好了……我打算跟她們換班。”
這倒是個不錯的女孩!看著她地身影款款地消失在門口,陳太忠搖頭笑笑,又她關照看來這次出去,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了……真是沒想到,一段激情的遭遇,居然無意中得了一個幫手。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跟這個女孩發生的事情,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是的,他安置好替身,隱身穿墻出去的時候,時間有點晚了,接近十二點了,比他計劃的時間晚了將近兩個小時。
五月的深圳,別說十二點,一兩點街上照樣有人,不過,陳太忠想買的香港地圖實在不太好找到,走了好幾條街,才終于在一家酒店的不遠處,他才買到了想要的東西。
交了錢走了沒幾步,剛轉過一個街角,迎面兩個穿著迷彩襯衣的年輕人攔住他,一高一矮,手里都拎著膠棒,襯衣袖子上別著“聯防執勤”的紅箍。
“站住,你,把暫住證拿出來,”小個手里的膠棒向他一指,語氣生硬到無以復加,“聽見沒有?”
“你說什么?”陳太忠眉頭一皺,對方說的是廣東白話,他有點聽不明白,不過深圳不是號稱移民城市嗎?怎么還說這個?
高個子走上前,拿著手里的膠棒,惡狠狠地一戳他的胸膛,說的倒是帶了不知道哪里口音的普通話,“讓你拿暫住證,沒長耳朵啊?”
我靠,陳太忠就有點冒火了,他看看自己身上,好像穿著尚可的,就算說得是普通話,那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過不是?這幫家伙,怎么做事就這么沖呢?
算了,忍了,他想著自己眼下還有重要的事情辦,活生生地咽下了這口氣,“我是游客,沒暫住證,有邊防證和身份……”
“……##”身后一聲咒罵傳來,接著就是一根膠棒帶著風聲狠狠地砸向陳太忠的肩頭,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廝罵的是沒暫住證你還牛個狗屁啊!
這一棒子當然砸不住他,陳太忠身子略略一側,就閃了過去,心里越發地惱火了起來,可是偏生地,他還是發作不得。
原因很簡單,他是私下溜出來的,打算偷偷過關去香港的,萬一事情鬧大,就沒辦法繼續行程了,為了配合警方的調查,就不得不返回賓館。
賓館里有個替身在那是小事,他隨時可以讓替身消失,不過賓館大廳的攝像頭,沒有他出門的記錄,那解釋起來,就比較費口舌了。
更別說香港那邊已經約好時間了,也實在耽誤不得,深圳的流動人口這么多,警方的辦事效率和態度……那還用問嗎?按說。他在一出來地時候,就應該想到出意外的可能性,一路隱身才對,可是,他還沒買到香港地圖不是?他總不能隱著身跟別人交易吧?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他出來得晚了,要是沒有賓館里的那一段少兒不宜,他出來的時間就會早一點,地圖也會比較容易買到,再找個清凈地方一隱身。可不就萬事大吉了?
要不。跑了算了?這個念頭才剛剛升起。陳太忠就強行按下了,沒辦法,他沒變形。相貌和身材被人家認住了啊,要是飛快地消失。那還不得引起別人的關注?
“我有邊防證!”他只能大聲喊了,同時飛快地掏出了證件,“前天才開地邊防證,我又不在深圳常駐,要什么暫住證?”
說到這里,陳太忠有點微微地委屈,哥們兒是在自己的國家啊,不但有身份證,還有邊防證,無非住兩天賓館,媽了個逼的,你們還要暫住證?
“哦?拿給我看看,”說怪異普通話的高個子聽到這里,臉上露出點笑意,還沒等陳太忠反應過來這笑容里的深意,他已經一伸胳膊,劈手奪過了那張邊防證。
邊防證到手,那廝看也不看,兩把就扯得稀爛,隨手拋到地上,抬頭看看陳太忠,臉上滿是挑釁地笑容,“現在,你地邊防證呢?哈哈。陳太忠登時大怒,思維隨即變得異常地靈敏,他轉身看看身后,還有兩個聯防隊員站在那里,四人呈犄角之勢,將他圍得嚴嚴實實,換個普通人來,那叫插翅難逃!
那個砸了他一膠棒沒砸住地也就算了,另一個聯防隊員,居然是個女人,長得頗有姿色,手上卻是也拎著一根膠棒。
“他撕了我的邊防證,”陳太忠沉著臉向那女人解釋,在他想來,女人通常是比較富有同情心的。
那女人瞥他一眼,只當是沒聽見,臉上沒有任何地表情,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甚至下一眼,她就將目光移開了。
倒是那個抽他一棒子未果的家伙,拎著棒子過來,抬手又砸了下來,“我讓你躲!”
陳太忠再次避開,臉色越發地深沉了,小子,要不是哥們兒今天有事,整不死你我跟你地姓!
“去那邊,蹲著去,”高個子見他身手敏捷,沉著臉手一指路邊,那里已經蹲了兩個人,一旁是輛破破爛爛的小巴車,顯然,這是聯防隊員們的工具車。
陳太忠看他一眼,琢磨一下,嗯,去了那邊,就好跑了……他已經不想再拿身份說事兒了,口袋里的工作證也不想再掏了,要不然人家再執意使壞的話,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將這四個人同時殺掉滅口。
殺人他不怕,不過想著對方好歹算是端公家飯碗的,這個……能不殺還是不殺了吧,到時候響動太大,沒準就走不了了呢。
這么想著,他就向路邊走了過去,同時還不忘記將自己的臉弄得模糊一點,身材也縮小一點。
是的,他打算等一等,等這四個聯防隊員再捉兩個人,對自己的記憶模糊之后再跑,反正這幫人又沒帶什么攝像機,怕個什么?
不過這口氣兒,哥們兒早晚要出,在天南憋屈著,出來也得憋屈著,這是越混越回去了吧?
等他學著那兩位,抱著頭蹲下的時候,才發現,那倆正低聲嘮嗑呢,“操的,這月被抓第二次了,真點兒背,又是五百沒了。”
“你這算好的了,換個女人試試?被輪了大米還得交錢,慘的是……沒準就得淋病了,”另一位看來也是湖了,“我老鄉里,倆淋病了。”
“我老鄉失蹤倆,被活生生打死一個,直接扔了,你那算什么啊?”這位不服氣。
陳太忠凝神一聽,就聽出門道了,敢情這聯防隊員,捉了人之后就送到收容站了,然后收容站里會發生很多故事……總之,比較好的結果,那就是打個半死之后,被跟收容站有關系的人領出去,然后通知家里來贖人。
人家收容你有理。收錢地又不是收容站的,所以……所以這種事不算違法,不過,經常有人被染病或者被殘疾,運氣不好的。那就別人再也找不著了。
陳太忠聽到這里。想想自己被撕碎的邊防證,真的有點忍無可忍,“草,哥們兒有邊防證地,被人撕了。”
有倆老鄉被淋病地那位一聽。嘆一口氣。“兄弟。你完了,人家這是惦記上你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去脫層皮吧。一時間,不盡的新仇舊恨涌上心頭。陳太忠再也忍受不住了,騰地就站起了身子,向著那四個聯防隊員走了過去。
他很清楚,再忍一忍的話,就絕對可以跑路了,只是心里這口邪氣,實在讓他堵得慌,哥們兒要沒點神通,下一步就是鐵鐵地被收容了吧?
進了收容站,那跟這幫聯防就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大家就算找碴,找的也是收容站那幫人渣,這幾位就那么生生地被便宜了。
可是究其由來,沒有這幫混蛋玩法在先,收容站也沒資格沒職權去強行收容別人不是?再說了,這些人抓人這么不講理,這么熱衷,要說沒參與收容站里那點貓膩,誰信啊?
矮個子一見陳太忠站起身,二話不說,撲過來抬手就是一棒子,動作竟是異常敏捷,“你媽地,想死你啊?”這一咒罵,就徹底地斷送了他自己,陳太忠更沒心思說話了,腳一抬,直把他踢得凌空飛了出去,足足有五米多遠,才重重地被摔在街心。
下一刻,高個子地棒子也到了,陳太忠冷哼一聲,抬手硬生生架起,手一伸,死死地卡住了他地脖子,“小子,我的邊防證兒呢?”
“小子,你敢襲警!”那個曾經砸他一棒子未果的家伙大喊一聲,匆匆跑過來。
“襲警?是這樣嗎?”陳太忠笑嘻嘻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高個子地腦袋,用力一擰,只聽得“喀喇”一聲,下一刻,高個子見到了自己的臀部,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幾個喝泔水地小聯防,也敢說“襲警”?警察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
“你!”趕來的這位一看,嚇得登時站住了腳,陳太忠哪里理他這么多,身子一躥,出現在他面前,手一伸,掌風如刀,一顆人頭沖天而起,緊接著,就是他胸腔中的血激射而出。
女聯防隊員愣了一愣,見到人頭在地上骨碌碌地滾動,嚇得沒命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不過由于腿肚子有點發軟,沒跑兩步,就覺得脖子一緊,一個聲音在她耳邊笑嘻嘻地發話了,“原來你不是瞎子啊,呵呵……”
陳太忠拎著女人,大步走到矮個子面前,那矮個子跌得七葷八素的,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呢,只覺一只腳重重地踏在了臉上,他極力想呼喊,卻發現自己什么也喊不出聲。
“會說白話就很了不得嗎?”矮個子只覺得頭像是被放進了擠壓機中,擠壓機緩緩地發力,直讓他頭痛欲裂,神智也開始恍惚,耳邊兀自傳來不停的聒噪,“國家再三提倡,學好普通話的……”
不知什么時候,他猛然覺得,頭上的力道一輕,才說要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誰想脖子上一痛,傳來了“喀喇”一聲,他的脖子斷了。
陳太忠不喜歡踩爆別人的腦袋,那樣血會濺得到處都是,沒啥意思。
收拾完這四個,他笑吟吟地看著那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剛才我說了,我的邊防證被撕了,你沒聽見……”
“我我我……我們是同事,我不好多事,”女人面如白紙,身子不停地抖動著,牙關也情不自禁地在打架,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得得……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真……不好多事。”
“法律不是這么玩的,你們的檔次太低了,”陳太忠沖她燦爛地一笑,緩緩伸手去卡她的脖子,“我討厭不作為的人!”
他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然而,眼前這女人卻是絕對不在此列,同事的人情……好吧,那可以講,但是活生生看著我的邊防證,你連個屁都不放,坐視別人徇私枉法,還用那種看私死人的眼神看我?
就算徇私枉法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哥們兒我得罪你們幾個混蛋了嗎?想到這里,他的手指開始緩緩地發力,嘴角兀自噙著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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