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錯人了!”,馬小鳳一聽黑大漢的話,這可是真的明白了,不過這一腳就吃人實實在在地踹上了,她只疼得尖叫一聲,“啊”
這種情況下,她最正確的反應,應該是大喊一聲,我有身丵份證什么的,不過她也昏了頭了,想到自己還跟著一個男人,說不得側過頭,淚眼汪汪地看向陳太忠一小雅可是說過,你很能打的。
不成想,陳太忠皺著眉頭站在那里一聲不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黑大漢拽住她的頭發,不管不顧往桌子邊拖過去,拿警丵棍的小伙子虎視眈眈地看著陳太忠,不過,看到他呆滯的樣子,兩人都以為,這年輕人被嚇傻了。
“小壯你看著干啥,過來幫我按……”黑大漢見馬小鳳沒命地掙扎,頭也不回地吩咐,“我爽完了,讓你也爽一下……”
“去你媽……”陳太忠終于動了,他抬腿一腳,就將面前的小子踹飛,又沖上前手一揮,直接將黑大漢扔出了門外。
他聽出來對方的來頭了,這是截丵訪的人員,但是他實在不能相信,堂堂的國家工井人員,居然會想起來看上丵訪者的“小縫”?更別說,馬小鳳其實并不好看。
其實說白了,被拽著頭發的是馬小鳳,而不是馬小雅,他就不想過于沖動,畢竟一個是他的女人,而另一個不是。
可是,等聽到對方當著自己的面說出了“我爽完了你再爽”,的話那他就沒必要再等下去了,總不能等到對方插進去再捉現行吧?
饒是如此,馬小,鳳的長裙也被掀到了腰際褲襪也被扯破了,倒是里面的白色小內褲,還堅守著最后一道防線。
“你沒事吧?”,陳太忠將她的裙子放下,她甚至連皮膚都不如馬小雅,勾不起他一絲一毫的井念,“剛才我腿抽筋了。”
被他踹倒的小伙子,已經爬了起來飛快地向外跑去,那個黑大漢則是趴在地上大聲喊,“有人越獄了……弟兄們,抄家伙上啊。”
他剛才想那啥馬小鳳的時候,連房門都沒關,可想而知,這里四周會是怎樣的戒備森嚴陳太忠輕拍兩下馬小鳳的后背,示意她息怒,“你在這兒呆著,別出去。”
越獄?這狗屁地方,居然也成監獄了還有越獄一說你以為你是誰啊?
就在這時候,四周已經響起密集的“踏踏”,的腳步聲,十幾個漢子手持鋼筋、警丵棍之類的家伙,虎視眈眈地堵在了門口。
黑大漢獰笑一聲,居然扶著墻慢慢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陳太忠手一指,“唯……就是這別子,敢跟老子動手?給我把他兩條腿打斷讓他以后爬著走路!”
眾人齊齊一聲喊,就沖著小門沖了進去只聽得噼里啪啦一陣亂響,其間還夾雜著“哦”,“啊”,之類的慘叫,一分鐘后,在黑大漢的目瞪口呆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過來,身影的兩側,躺滿了剛才沖上去的漢子。
有人見勢不妙,拔腳轉身就跑,黑大漢腿部受傷,卻是想跑都跑不動,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步步地逼近,禁不住哆嗦著喊一聲,“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干什么,你不是要打斷我的兩條腿嗎?”,陳太忠臉上的笑容,那是要多燦爛有多燦爛了,他走到對方面前,伸腳輕輕地一勾,“噗通”,一聲,那黑大漢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
“啊”,大漢又是一聲大喊,只不過,他的喊乒還沒結束,那年輕人臉上帶笑,重重地一腳踩下,只聽得“咔吧”一聲響,卻是他的大腿骨硬生生地被踩折。
“嗚啊”,他的喊聲在一瞬間,就變得凄愴而悠長,有若月夜狼嚎一般,整個人痛得抱著大腿就沒命地翻滾了起來,活生生地被人踩斷腿骨,斷茬扎進了肉里,其間痛楚,非親身體會者真的是感受不到,“好小子,你給我等著……啊嗚……我哥哥是……啊嗚”
就在翻滾之際,猛地又是咔吧一聲響,原來是陳太忠瞅準空子,一腳又踩斷了這廝另一各大腿,這下可好,這位沒命地長嘶一聲,就暈了過去。
馬小鳳本來還在那里哭呢,眼見不多時,就血淋淋地躺了一地人,登時這一系列變化驚呆了,她也顧不得許多,上前拉住陳太忠,“那誰……咱們快跑吧……”
“跑……晚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眼前這一幕,跟他在深圳時的那一幕,是何其地相似,不過,當時在深圳的時候,沒人能確定他的來歷,眼下嘛……那真是不一樣。
馬小鳳的名字已經被對方聽到了、這個還不太要緊,大不了把知情的全部干掉,問題是,這里作為截丵訪的據點,可能有些隱蔽的攝像頭,找出這些攝像頭,并且摧毀相關記錄,那就需要一點時間,很難保證不被外人發現。
更要命的是,這件事不可能完全保密,天知地知陳太忠知,之外……還有馬小鳳知一他可能將她滅口嗎?不滅口的話,誰又能保證這女人一直能守口如瓶呢?
“那怎么辦?”,馬小鳳真的著急了,她一點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面臨被滅口的可能,她只想盡快地離開。
“怎么回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兩人側頭一看,卻是火車站帶人來的那個矮胖子一這廝可是有警官證的。
矮胖子是被下面的慘呼聲驚動的,不過這種聲音在這里時常響起,他也不以為然,反正也傳不到外面去,不過,隨著這響動越來越大,他就有點不滿意了。
所以,他打著官腔從二樓走下來從樓梯拐角處一拐彎好懸沒把眼珠子瞪出眼眶,“你………你們這是……操,誰干的?”
“你想操誰呢?”陳太忠笑瞇瞇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一步一步地向矮胖子走去。
“你……你不要過來,不要,你要干什么?”矮胖語無倫次地發言,人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著,看著一地東倒西歪的精壯漢子,給誰也要嚇一跳,他一邊向外退一邊解釋,“我,“我是警丵察,你敢襲警?”
“我今天還就襲警了………你咬我啊?”陳太忠冷哼一聲,身子前躥,伸手就將矮胖的脖子拎起,虧得他的手夠大,一般人還真拎不起這么粗壯的脖子至于說拎脖領拜托,現在是初秋,大家還穿著單衣呢,怎么拎?
一邊拎起那警丵察,他一邊就七八個耳光扇了過去伴隨著清脆的“啪啪”聲的,是他不屑的嘲諷,“你還知道自己是警丵察,假冒的吧……看看你在的地方,是怎樣的藏污納垢。”
直將人扇得頭暈眼花之后,他隨手一擲只聽得“嗵”的一聲夾響,此人的身子重重地撞到了墻上,也暈了過去。
“太……那個誰咱們趕緊走吧”,馬小鳳眼見他又摔暈一個心里越發地害怕了,主動地拽起自己的行李箱,“都七點半了,大家開始上班了。”
“還走什么走啊,保護住你的褲襪那些…………我說你別亂摸,那都是證據”,陳太忠禁不住出聲指點,“好了,我跟你到院子里打電話,別先報警!”
一邊說,他一邊走到矮胖的身邊,從其口袋里掏摸一下,摸出一個警官證來,翻開看一看,果不其然,是馬小雅老家浮云省的警丵察證。
走廊里就有信號了,兩人到了院子里,信號更強,陳太忠琢磨一下,給陰京華撥個電話”老陰是南宮圈子里唯一一個能早起的主兒一早些年,黃家的早飯就是他管送的,現在他定點服侍黃漢樣,卻也不能怠慢。
陰京華果然已經起來了,聽了他的話之后打個哈欠,“嗯,我知道了,要我跟二叔說一聲,還是我去就行了?”
“怎么方便怎么來……”陳太忠笑一笑,掛了電話,截丵訪這種事情,是做得說不得的,只要相關的環節招呼打到,打殘一兩個人算什么?
那么,被打殘一兩個人,那也是正常的,啞子吃黃連,想告狀都難,所以他不怕這件事鬧大,事實上,有人會更怕的。
掛了電話之后,他又給別姐的手機發個短信,邵國立和韋明河都是夜生活過于豐富的主兒,他現在聯系也不合適,而孫姐收過他的松露和鉆石項鏈哥們兒得給人家一個回報的機會不是?
由于短信要說清楚事情始末,所以就占了他不少的時間碼字終究是個技術活,等他寫清楚之后,再一抬頭,周圍已經又圍上了十七八個漢子。
不過,他們應當是已經知道,眼前的男人很能打了,所以一個個躍躍欲試,卻是又不敢沖上前來,倒是馬小鳳嚇得緊緊背靠著他,將旅行包擋在前面,同時還在哆里哆嗦地打電話。
陳太忠一跺腳,就嚇得幾個人往后一退,他卻是一彎腰,不慌不忙地從地上撿起幾塊被跺碎的磚頭,在手里一拋一拋的。
看他一腳有這樣的威力,那三個手持電警丵棍的家伙,下意識地按動了開關,白藍相見的電弧發出吱吱的響聲,可是其中兩個卻走向后退了半步,看到另一個沒退,這倆才又向前一步,卻是打死也不敢再向前子。
“瞧這點出息”,陳友忠不屑地冷哼一聲,同時又傲然地四下看看。
“去拿噴子,干挺這逼丵玩意兒”,有人看到他不屑的目光,登時就惱了,不過旁邊又有人說話,“你想死啊,這是在北丵京,你以為是在哪兒?呃…………”
就他說話的當口,陳太忠的手一擺,一小塊磚頭就砸在了那罵人的家伙的嘴上,這磚頭來勢奇快避無可避,啪的一聲輕響,那家伙登時。鼻鮮血直流。
“讓一讓”,就在這時候,有人大聲嚷嚷著,大家扭頭一看,卻是有人抱著一支槍管很粗的槍沖了過來、是那種發射橡皮子彈的防暴槍也能發射瓦斯彈。
“讓你個頭!”陳太忠擺手又是一塊磚頭飛出去正正地打中那人的額頭,那位雙手一張仰面摔倒,直接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警笛響起,兩輛警車旋即沖進了大院,車還沒挺穩,上面的人就開始往車下跳,噼里啪啦七八個警丵察就出現在大家面前。
“誰是護邦保安公司的,怎么回事?”一個警丵察掃視一眼現場,不動聲色地發問了當然,事實上,他已經看清了現場的情況,十幾個人圍著一男一女,地上還掉著一枝曠防暴槍。
“警丵察大哥,他們闖進來亂打人”,有人走上前抬手一指陳太忠,“打傷我們四五個工作人員,還有浮云省的一個工作人員,被打得雙腿骨折。”
這幫人敢這么把警丵察叫來,自然是有恃無恐”警丵察也知道這些家伙干的是什么勾當,不過人家也是為了維護穩定,他們又收受一些好處,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是你嗎?”一個一級警司走上前,面無表情地手指陳太忠,“姓名?”
“縮回去你的爪……”,陳太忠微微一笑,話語卻是惡毒無比”“憑你一個小丵逼一級警司”也敢跟我指指點點?警官證…………拿出來!”
“這兒有警號!”,一級警司指一指自己左胸,他被罵得滿臉通紅”可偏偏還發作不得,京城是天子腳下,大能人物實在太多了,沒有了解清楚對方來頭之前,他實在不便放出太狠的話,“你長眼睛了嗎?”
“傻丵逼,你也就是個替死鬼”,陳太忠早看到了,來的人里,還有二級警督,這一級警司明顯就是探路的炮灰,“你的意思是說,你沒帶警官證,是吧?”
“你能好好說話嗎?”一級警司的臉越發地紅了,卻還是不敢發作,面前這年輕人不是有根底的,就是大傻帽,若是傻帽的話,可以慢慢消遣,可要是有根底,那就不宜得罪了。
“那你的警號給我,”陳太忠才不懂得客氣,走上前一把就將對方的辜號拽了下來,由于動作過大,連衣服都撕了一個大口子。
“你!”,一級警司才是怒目圓睜,不成想對方又輕飄飄地一伸手,將他肩頭的警銜也扯了下來,“我看你干這個一級警司”有點不稱職!”
一幫警丵察登時就被鎮住了,任是誰也想到了,這今年輕人絕對含糊不了,十有八九是京城里誰家的子弟,或者是哪個首長的貼心人兒。
“你憑什么摘我的警號?”,一級警司不干了,伸手就待推搡,不過看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手抬到半空中,卻是又硬生生地放下,卻是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就在這個時候,進樓里探查的警丵察出來了,走到那二級警督旁邊,低聲嘀咕兩句,那警督皺著眉頭沉吟一下,徑自走上前,陳太忠剛才罵人是“替死鬼”,他也聽到了。
這個時候,他就不能再退縮了,否則以后他根本沒辦法帶隊了,京城底下能人是多,但是履行警丵察的權力,也是他的職責,于是他走上前,沉聲發問,“里面的人,都是你打傷的?”
陳太忠伸出右手,幾個指頭微微抖動兩下,眼見對方還在盯著自己,不由得一皺眉頭,不耐煩地吐出兩個字,“證件!”
這二級警督不愧是帶隊的,倒是有幾分擔當,掏出警官證一晃,就要揣回去,不成想陳太忠出手如電,一把就將證件搶了過去,“看來你膽子還不算太小。”
警督平靜地看著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一旁的警丵察原本義憤填膺,看到領導沒反應,騷動一下也就平靜下來了。
“算個沉得住氣,”陳太忠又點點頭,知道這是遇上老油子了,他微微一笑,手指后面的樓房,“知道這里是干什么的嗎?”
“護邦保安公司的樓”,二級警督淡淡地回答,接著又反問一句,,“我重復一遍,這些人是你打傷的嗎?”
“你知道這樓里關了多少無辜的人嗎?”,陳太忠嘴巴一刻,笑意更濃,“不知道”那是你失職;知道”是你們狼狽為奸!”
“小子你嘴巴干凈點!”那一級警司按捺不住了,“我們是怎么回事,輪不到你下結論。”
“你們一來”看到這么多人圍著我倆,誰強誰弱看不清楚嗎?”,陳太忠冷笑一聲,“我吃飽了撐的……一個人挑釁這么多人?”
“最后問一遍,里面的人是你打傷的嗎?”,二級警督根本不跟他扯這個,不知道他做了一個什么動作,一旁兩個警丵察就將手放到了后腰上,還有一個警丵察卻是將手放到了袋里他口袋的形狀”說明里面有槍。
“你再顛倒前后的問話,我連你一起……”陳太忠臉上笑意大盛,他抬手一指那警督,“我打了你,猜一猜誰會更后悔?”
“你承認是你打的,就好辦,”二級警督向后退一步,下巴一揚,“待上!”
兩個警丵察飛身而上,那動作是要多迅猛有多迅猛,不過他們撲得快”退得更快,只聽得,“砰砰”,兩聲大響,人就倒退著飛了出去。
“襲警!”,握著槍的那位刷地就把槍拔了出來,咯啦一下拉動套筒,就將槍口對準了陳太忠,“我現在命令你”慢慢地……雙手舉過頭頂。”
“六丵四小砸炮”,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笑著搖一搖頭”“我襲丵擊的不是警丵察,是披著警服的敗類和人渣”有本事你開槍擊斃我。”
“你最好配合一點”這位將弓箭步扎得穩穩的,雙手持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沒辦法,這今年輕人身手實在太好了,要說一開始,大家還不相信屋里那幾個人都是這個人打傷的,現在就可以確定了。
“大家先問護邦公司的……”二級警督做事,果然有章法,他見陳太忠強硬異常,心說那我就先問護邦的人好了,問明白了,再做決定也不遲,“老高盯住他。”
“呦,挺熱鬧……”就在這個時候,院門外走進四個人來,陰京華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一個中年人和兩個精壯小伙子。
怎么回事?”,中年人看到現場劍拔弩張的樣子”淡淡地發問,這是干什么,連槍都掏出來了……”“鄭……”
二級督察認識來的這位,是分局警務督察支隊的副支隊長,啪地敬個禮,一指陳太忠,“這人襲警,身手也好,所以我讓他們看著他……”
“胡鬧,收起槍……”鄭隊搖搖頭,“這是陰總的朋友,為人正直可信,有事說事。”事情還真的經不住說,那矮胖子就是浮云省在北丵京截丵訪的工作人員,接到消息說,有個女人坐了今天的火車來上丵訪。
馬小鳳跟那個女人相貌極其相近,所以就被人攔住了,一開始大家聽到天南口音,還以為攔錯了,不成想女人一張嘴,就帶了點浮云腔。
剩下的,這些都是慣倒了,說是調查案件,其實那矮胖子連警丵察都不是,他通過私人關系做了一個警官證,為的就是辦事方便。
當時陳太忠是沒想著要離開,他就算想離開,都不可能走了,人家總要調查清楚他,才可能放人口更可能是把他關起來,等送走“上丵訪……”,才放他離開。
反正他就算穿著好一點,一大早六點鐘去親自接火車的主兒,能有多大來頭?至于那黑大漢,也是浮云人,卻走進了護邦公司,他在這里妾橫慣了,反正萬一出事,他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
如果馬小鳳真的被他那啥了,就算有人強力追查,到時候矮胖子往護邦公司身上一堆”不管浮云省人的事兒,護邦公司又是查無此人”那也只能認倒霎了。
“那……那就算了吧”,二級警督聽說是這么個來歷,也沒撤了,他這次學乖了,不找陳太忠,而是找上了馬小鳳,“你這邊也別起訴人家強奸…………人家是未遂,那邊被打傷的人,你們也就不用出醫藥費了,一場誤會嘛。”
“你就是這么處警的?”鄭隊不滿意了,皺著眉頭看著他。“他襲警我都認倒霎?”
警督也覺得有點冤枉,想一想,他又將嘴巴湊到鄭隊耳朵上,嘀咕一陣。
“嘖”,鄭隊本來還挺不滿意,聽著聽著,他的眉頭就皺到了一起,好半天之后才嘆口氣,“這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兒。”
陳太忠也聽得明白,合著這護邦保安公司,做的就是這種買賣,而且他們接的不止浮云省一家的生意,這兩棟樓不但是護邦的總部,也是關押各地上丵訪者的地方。
樓里還關著人,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人家買賣做到這么大,卻是他想不到的,單獨對浮云省一家,這還好說,再加上其他省份…………事情就大各了。
鄭副支隊長頭疼,也是頭疼在這里了,而且這護邦在北丵京能做到這種地步,警丵察系統里也是有人撐腰的。
“陰總,你看怎么辦?”他瞥一眼旁邊的陰京華,“拿個主意吧?”,“現在只是我來了,你別逼得別人又來啊”,陰京華臉一沉,雙手一攤,“實話說吧,那女人就是我干妹子的姐姐,那男的,在那誰面前比我管用多了…………有些事我不方便說出來,你心里有數就行了。”
“到底多大來頭啊?”鄭隊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說不得將陰總拽到一邊。
“X辦點名表彰,還談過話的”,陰京華對人,總是一張冷臉,但是說到這個他也略略有點神采飛揚,“陳太忠的名字,你去科技部隨便問。”
“那我叫分局的技術處來人……”鄭隊一聽都涉及到這個級別了,知道也沒辦法說下去了,于是干脆地做出了決憲就在這時候,陳太忠的手機再了,削姐在那邊發話了,“……小陳,你這是在哪兒啊,我轉悠這半天,死活沒找到。”
“打擾你了,孫……”陳太忠笑一笑,“倒是處理得差不多了……”
“你還跟我客氣個啥,不需要我拿GPS衛星定位找你吧?”剁姐本來就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說吧,在什么地方?”,陳太忠壓下電話兩分鐘不到,一輛奔馳吉普就沖進了院里,后面還跟了兩輛車窗貼著黑色太陽膜的福特商務車。
奔馳吉普副駕駛上跳下一人,才要繞過車去開門,那孫姐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不過,她動作雖然快,說話卻是慢悠悠的,走到陳太忠面前,她掃視一下四周方始發話,“小陳,是哪個不開眼的找你麻煩……”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一來這孫姐長得委實難看了一點,二來就是那奔馳吉普的車號,看起來真的有點嚇人~在北丵京討生活的主兒,誰還不知道這樣的車號代表著什么?
后面兩輛十一座商務車,是停在那里一動不動,就跟車上沒人一樣,不過,正是因為沒人露面,所以才夠嚇人。
就在這個時候,院門門外又是一陣響動,四五輛車開了進來,有奧迪有寶馬的,打頭的卻是輛本田,車剛挺穩,馬小雅就披頭散發地沖了下來,“,哪個王八蛋欺負我姐姐……”
后面幾輛車就不簡單了,有人扛著長長的攝影機下來,于總、蘇總這幫人,多少都跟媒體沾邊,調集這種資源,真的太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