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提著刀,緩緩走上前。
那島國親王一驚,趕緊起身也拔出刀說:“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島國tian花ng長子,未來的tian花ng,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們楚國的皇帝也不會放過你。”
秦銘繼續上前,眼中殺氣騰騰。
“別靠近,我如果出了事,我島國一定會攻打你們楚國,你最好想清楚,滾出……”
秦銘眼神一冷,身子一閃,一步上前,大刀以絕快的速度猛地一揮。
“啊……”
一聲慘叫,島國親王倒在床上翻滾起來。
這一幕剛好被追上來的烏蘭國王子看到了,嚇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同時,程俊以及禮部官兵們都呆住了,他們哪里想到秦銘這么狠,直接把這個島國親王,變成了太監啊。
但同時,他們也松了口氣,剛剛還以為秦銘要殺了這個島國親王呢,心想若是把他殺了,那后果還真的挺嚴重。
不過……閹了,對這個好色成性的島國親王來說,貌似更痛苦吧……
秦銘握著刀,對程俊說:“叫幾個丫鬟來,把三個女人衣服穿好,再找大夫給她們治治皮外傷。”
程俊點頭,不僅得給三個女人看看,還得給島國親王止血啊,不然要命的。
于是他趕緊去了。
這時,被慘叫聲吸引而來的另外三個皇子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們都臉色慘白,隨即麗國皇子怒視秦銘:
“你如此對待鄰國皇子,是何居心?本皇子要面見楚皇,定要他將你斬首示眾!”
秦銘瞥了眼麗國皇子,淡淡的說:
“我奉勸你們,想要安安穩穩的回到你們自己的國家,就最好給我老實點。現在我是主客司郎中,負責招待你們。所以,你們妄想再繼續得寸進尺!”
說完以后,秦銘將手里的大刀擲出,大刀猛地插在麗國皇子腳下的地板上,嚇得他急忙后退。
接著秦銘冷哼一聲,轉身走到了主客司大廳,然后對那些青樓的姐兒們呵斥:
“這里是官家主客司,不是青樓,都給我滾。”
這些青樓的姐兒嚇得急忙都離開了四方館,一刻不敢多停留。
四個皇子見到這一幕,氣的牙癢癢。
他們心里已經打定主意,等秦銘一走。他們立馬去皇宮見皇帝,狠狠的告一下秦銘。
不說別的,秦銘閹了島國親王,這可就不是小事兒了。
而秦銘卻沒急著走,在這里等到幾個大夫來給島國親王止血包扎,又把三個女人的傷勢簡單治療了后,這才讓她們的家人進來,把三個女人帶走了。
接著秦銘看了看四個皇子,然后轉身離開。
見秦銘離開,麗國皇子氣的一腳踹開桌子,怒吼:
“簡直混賬,一個五品官員,敢閹了島國的親王,敢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氣煞我也!”
烏蘭國王子也說:“等島國親王醒了,肯定會與那小子不死不休,咱們暫時先不著急和他作對,等著看好戲吧。”
而銘閹了島國親王的消息,很快在帝都傳開,成了整個帝都的人的笑談。
對于大家來說,這簡直太解氣了。
第二天,皇宮,清心殿。
皇帝瞥了眼秦銘,無奈的說:“你咋把人家閹了呢?”
“陛下,那島國親王強搶三個民女,羞辱她們不說還非常暴力,手段甚至殘忍。似這等敗類,臣不直接殺了,就算是顧忌他是島國親王的身份了。”
秦銘對此絲毫無所謂,甚至開口說:“其實事后挺后悔的,真是越想越覺得虧了,那種renzha,就該殺了才對,閹了真是便宜他了。”
皇帝無語了,不過還是說:“雖然后果可能有點麻煩,但……閹得好。只是……這事兒,我怕引起島國的怒火,萬一進犯我楚國邊境,就麻煩了。”
秦銘聞言說:“不怕,若是真有這么一天,陛下,我愿意親自帶兵,鎮壓島國。”
“好,好,秦銘,你當真霸氣,朕佩服。”皇帝很滿意。
秦銘笑了笑,說:“看來陛下一點也沒因為我閹了島國親王,而生氣啊。”
“為何要生氣?區區島國,如何與我楚國相比?他一個島國的皇子,就可以在我楚國為所欲為?
那傳出去,豈不是說我楚國好欺負?秦銘,這個事兒,毫不偏心的說,朕覺得你做的非常對!”皇帝開口說道。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希望另外四個皇子別作死吧。”秦銘說道。
皇帝一愣:“什么意思?另外幾個你也要招惹?”
秦銘搖頭:“那不可能,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從來不惹事,我都是以和為貴的。”
以和為貴?信你個鬼!
皇帝翻了個白眼,說:“秦銘啊,這些皇子如果不在我楚國做出一些十分過分的事,就盡量不要和他們發生矛盾,畢竟打仗也不好。”
秦銘聞言一本正經的說:“陛下,您還不了解我嗎?那怕有人主動招惹我,我也是盡量講道理,不主張武力解決的。所以,您就放心吧。”
皇帝越聽越不放心了,嘆了口氣,說:“禮部的情況如何?”
“還好,禮部只是小貪,并無大問題,只要經常施施威,敲敲警鐘,科舉的主持任務交給他們,問題不大。”秦銘說道。
皇帝點了點頭,說:“那好,既然這樣,你可以先把科舉制度在禮部慢慢的施行。
等到時候禮部進行科舉的時候,你再去吏部整頓,整頓好了,第一批科舉出來的優等生,就由你來安排官位。”
秦銘點頭:“臣知道了,沒啥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皇帝嗯了一聲,秦銘剛要走,就見劉公公進來,說:
“陛下,島國親王來了,說什么都求見您。”
秦銘一愣,和皇帝對視了一眼,隨即皇帝說:
“讓他進來吧!”
不多時,走路小心翼翼,還岔著腿的島國親王走了進來,一看到秦銘,氣的牙癢癢。
“楚皇陛下,我要告他,他……他把我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