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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秦銘最記仇

  秦銘出來的那一刻,幾乎所有官員呆住。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煤屋的主人,就是秦銘。

  按理說,他們也不該不知道,只是他們從沒有調查。

  從昨天知道煤屋,到昨晚打主意,到今天上門來行動,他們都未曾好好的了解煤屋。

  而今,卻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此刻,這些大臣看到秦銘,都是無法相信。

  但,秦銘卻淡淡冷笑的看著他們,說道:

  “我辭官本想遠離各位大人,還你們一個安穩的朝堂。卻不想,各位大人竟然舍不得我。秦某來做生意,你們也要來摻和,這是非要纏著和我玩兒啊?”

  “秦銘,沒想到你就是這煤屋的老板,這……”左相開口。

  秦銘冷笑:“怎么?我不能做生意?還是說你們是真覺得我秦銘好欺負?辭官才幾天?你們就如此迫不及待走來惹我?”

  這讓不少大臣臉色越發難看,其中,太師咳嗽一聲:“額……秦銘,這個你就誤會了……”

  “誤會?各位大臣堵在我門口一個個的逞威風,你還說我誤會了?”秦銘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還當真把不少人嚇到了。

  其中,工部尚書早就慫了,他本來就不敢得罪秦銘,此刻見竟然是秦銘,正在悄悄的后退。

  至于左相和都御史以及太保太師他們,都很尷尬,但太常寺卿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說道:

  “秦銘,我看你現在威風才是大啊,你已經不是官了,還敢當眾呵斥我們?”

  秦銘緩緩走到太常寺卿面前,二話不說,呼的一巴掌扇出,把太常寺卿打的腦子嗡嗡嗡響。

  接著太常寺卿大怒:“你敢打我?你毆打朝廷令官,可以治你死罪……”

  話沒說完,秦銘又是兩巴掌呼出,打的太常寺卿臉都腫了。

  不等太常寺卿發飆,就聽秦銘淡淡的開口:“我雖然辭了官,但你得記住,我依舊是逍遙縣伯,依然是三品爵位。

  另外,老子他么的依舊還是駙馬。你個傻逼狗東西,在本駙馬面前,你猖狂個什么勁?你真以為老子沒了官,就是軟柿子?就可以拿捏?”

  太常寺卿臉色鐵青,他那想反抗的心,瞬間掉進了水了。

  秦銘的話,讓他意識到,此刻的秦銘,依舊不是他這個太常寺卿可以招惹的。

  咽了口唾沫,太常寺卿緩緩地低下了頭,一言不發,此刻已經清醒的他,深深的明白,這頓打挨了,也就挨了。

  若是此刻再敢反抗,他不知道秦銘還會如何弄他。

  秦銘深呼吸一口氣,看向了太仆寺卿,太仆寺卿心里一震。

  他此刻恨不得也把自己兒子打一頓,心里咒罵兒子:丫的你弄煤屋也先調查一下老板的背景啊,現在好了,招惹了這個瘋子,他區區養馬的,怎么辦?

  這時,秦銘開口:“太仆寺卿?養馬的吧?”

  太仆寺慘白著面孔點了點頭。

  秦銘微微一笑:“你兒子被我打的半身不遂?”

  “沒……沒那么嚴重……只是斷了幾根骨頭而已……”太仆寺卿回答。

  秦銘笑容更甚:“醫藥費萬兒八千?”

  “不至于不至于,幾十兩銀子就好了……”太仆寺卿擦了擦額頭冷汗。

  秦銘點了點頭:“這樣啊,要不我煤屋賠給你?”

  “不用不用不用……小兒自作自受,秦兄弟您幫忙教育他,我還要謝謝您。”太仆寺卿說道。

  秦銘嘴一撇:“這么說你還應該給我錢?”

  太仆寺卿一愣,隨即笑道:“哈哈哈,應該的應該的……不知道秦兄弟覺得收多少教育費?”

  秦銘眨了眨眼:“不多,萬兒八千吧,當然你要實在沒錢,把你府宅抵給我也行啊?”

  太仆寺卿想哭,都說秦銘記仇,且報復心極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這須臾之間,就讓太仆寺卿為原本猖狂的條件而付出了一樣的代價啊。

  他此刻豈止想哭,都想自殺了。

  “怎么,有問題?”秦銘見太仆寺卿那難受的模樣,問道。

  太仆寺卿擠出笑容:“木有問題……”

  秦銘滿意的點點頭,說:“我這人,很講道理的。”

  說完,便轉身離開。

  太仆寺卿對道理這兩個字,走了新的認識!

  目光看向幾個主要的大官,秦銘開口:“你們,都想要我的煤屋?”

  大家見秦銘目光掃來,還以為秦銘要找他們麻煩,但萬萬沒想到,秦銘問出這話。

  于是太保哼了一聲:“你不是不打算賣?”

  “你們不是要強買強賣嗎?”秦銘反問。

  當場眾人頓時無語,都在心里想,一開始一個個確實想強買強賣,可現在知道是秦銘了,誰敢?

  于是十幾個官員都搖頭,接著一位內閣大學士開口:“既然是秦銘你的店,我們不好強求。”

  “這樣啊,不過我看你們也是真心想要,本不打算賣的,現在想賣了,你們報價,價高者得!”秦銘開口。

  他這么一說,那些官員立馬相互對視。

  這還是秦銘嗎?是那個一點虧都不吃的秦銘?

  他居然同意賣煤屋?一開始都那么拒絕,現在忽然又賣?

  很多大官都不信,甚至左相還問:“秦銘,你不會耍我們吧?”

  “怎么會呢,天地良心啊,我秦銘什么時候耍過你們?”秦銘一臉認真的說到。

  這些大臣都想了想,隨即異口同聲:“他么還耍的少嗎?”

  秦銘尷尬的笑了笑:“以前為官嘛,都是誤會。哎呀你們買不買,一句話。”

  幾個大臣猶豫一下,心想秦銘肯定不知道皇帝重賞的事,于是左相開口:“買,我,六千兩銀子!”

  “我七千兩!”太保開口。

  左都御史:“七千五百兩!”

  太常寺卿腫著臉含糊說:“我……我八千兩……”

  內閣大學士:“我九千……”

  大理寺卿:“一萬兩……”

  頓時,其他人都看向秦銘。

  再加,他們都舍不得了,于是秦銘開口:“太保?太師?左相?都御史?你們繼續出價啊?”

  幾人都搖頭:“我們的底線,就是一萬兩,超過的話,實在有些緊張……”

  秦銘撇嘴:“那這樣,這家煤屋,就歸大理寺卿了。”。

  大理寺卿面露喜色,可秦銘接著對左相他們說:“你們都能出一萬的話,我還有九家煤屋可以賣給你們!”

  眾大臣一聽頓時欣喜,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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