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陛下?
這句話讓大家懵逼,而皇帝老神在在的坐著,看著下方的眾人。
這場戲,是皇帝開的場,但他沒想到秦銘把這些官員拉進來唱。
現在,他只能配合。
“朕,可以作證,藍若心,是麗國臥底!”
皇帝輕描淡寫的說道,他讓秦銘去查,沒想到最后還得他親口說出這個事兒。
皇帝這話一出口,左相他們呆住了。
當然,最震驚的是藍若心,同時她還有些擔憂起來。
因為皇帝知道她是臥底,那她,不是死定了?
秦銘笑著看向左相和大公主他們,說道:
“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左相臉色難看,看向皇帝,說:“陛下,您怎知她是麗國臥底?”
“秦銘查的啊!”皇帝開口。
左相看向秦銘,說:“可是……秦銘沒資格去調查啊?”
秦銘說:“陛下讓我查的啊?有問題?”
“這……那你有什么證據說她是麗國臥底?”左相看著秦銘。
秦銘說:“那你還是要問陛下!”
“問陛下?那讓你調查干什么?”左相怒了。
秦銘說:“陛下有證據,只是,讓我去接觸核實罷了。”
說著,秦銘看向皇帝:“對吧,陛下?”
皇帝很吃驚:“你怎么知道朕已經有證據?”
秦銘自信的開口說:“陛下,我對我親手訓練出來的暗網,還是很有自信的。如今我沒了一切官職,暗網由您親自負責。這帝都,有什么事滿的過您?
況且,您說醉花樓有臥底讓我去查。您都知道有臥底,難道還查不出是誰?讓我去,不過是接觸一下,核實一下,或者說叫我無聊,給我個事干罷了!”
皇帝深呼吸一口氣:“算你聰明。”
秦銘笑了笑,看向左相和大公主:“你們,還要質疑陛下嗎?”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皇帝都肯定藍若心就是臥底,他們這些臣子還敢質疑?
質疑秦銘可以,但質疑皇帝,就算了吧!
大公主皺著眉頭,這時候出列,說道:
“秦銘,就算藍若心是臥底,可你連續一周,夜夜尋她,屋內夜夜也都傳出不雅的聲音,難道你真要用審問她,來解釋?”
其實這點皇帝也不好說,他也不能確定,秦銘究竟有沒有對藍若心做什么。
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有他們心里最清楚。
于是,秦銘開口:“大公主殿下,要我說多少次?我在審問她,你還沒聽懂嗎?那是她的慘叫,而不是……你懂的。”
大公主駙馬,慕羨忽然冷笑:“誰知道呢?”
秦銘說瞥了眼慕羨,對大公主說:“我沒記錯的話,當然你們突然沖進去了吧?請問,你聽到她的叫聲,沖進去后看到了什么?”
大公主一愣,雖然不想說,但不得不開口:“你……在給她捏腳。即便如此,你是駙馬,如此無她肌膚之親,是何道理?”
秦銘說:“你讓我對付敵國臥底時還要保持不要肌膚之親?”
“我……”大公主一時無語,她皺眉說:“即便我們昨晚看到了你沒有怎么樣,但誰知道以前呢?”
“所以說,你也沒證據說我對她干啥了。”秦銘笑道。
“她自己說你對她不軌了!”慕羨再次開口。
秦銘不屑:“你要相信她?”
“有何不可?”慕羨哼了一聲。
秦銘看向皇帝:“陛下,我朝臣子聽信麗國臥底,我懷疑他們有勾結,目的是陷害我!”
慕羨眼睛一瞪,心想還能這樣?于是呵斥:“你胡說!”
“你都能胡說,我不行?你聽臥底的,就覺得她說的是證據,那你聽信臥底,我自然可以說你通敵叛國。”秦銘得意說道。
論嘴炮,他不怕任何人,區區慕羨,不過爾爾!
慕羨此刻啞口無言,他和大公主紛紛敗下陣來,說不過秦銘。
一個帝國臥底的話,不足以做證詞,他們親眼所見的,也確實是秦銘在捏腳問線索。
只是,這是,二公主開口了:
“秦銘驗證臥底有功,揪出臥底更值得獎賞。只是……”
大家都沒想到二公主竟然開口就幫秦銘說話,好在忽然她話鋒一轉:
“只是,你這一周沒晚都找她審問,確實古怪,若是真審問出了東西,也就自然證明了你確實在審問。如若沒有審問出東西,是不是……就另有所為?”
大臣們紛紛點頭,張元帥也說:“不錯,你口口聲聲說臥底每夜的叫聲是你在審問她,請問,審問的結果呢?”
秦銘堂而皇之,說:“自然是有結果的,這藍若心來楚國,任務有三,其一,拉攏我,其二,拉攏不了我就殺了我。
其三,在大公主的婚宴上搞事情,說不得,是刺殺陛下。畢竟,此女子功夫及其了得,武力值足足三十點,已經是高手。”
后面一句大家沒聽懂,什么武力值?
不過這不是重點。
太保哈哈大笑:“秦銘,你未免太過猖狂,一個麗國精心派遣的臥底,三個任務里兩個任務是為了你,你可真是……”
不等太保說完,秦銘忽然上前一步,目光直逼太保,說道:
“你覺得我秦銘不值得麗國如此對付?”
這句話讓太保愣住了,仔細想想,值得嗎?太值得了。
換句話說,這朝堂上有幾個不想弄死秦銘?
但有誰運到了?他們想殺秦銘,可最終,是秦銘弄死了幾個大臣。
就連這次抓秦銘把柄的事兒,明明好像證據確鑿,最后,好像卻是被秦銘耍了一般。
每次他們對秦銘重拳出擊,都打在自己的臉上。
試問,這樣一個人,讓敵國特別針對,奇怪嗎?
何況,秦銘還把麗國,弄得夠慘。
太保臉色越發難看,低頭不說話了。
秦銘則是看向皇帝:“陛下,臣已經不是官,但依舊臣遵循您的旨意,為國做事,對付臥底,拔出這個毒瘤。
然而,各位大臣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僅干擾我對付叛徒,打亂我的計劃,甚至還胡亂安罪名給我,想置我于死地。我不服,請陛下嚴懲。莫寒了人心!”
皇帝眼皮一抬,心想秦銘這個家伙,區區查個臥底,都故意設了個局,把這些大臣擺了一道。
偏偏他們還都上當了,現在能咋辦??
于是,他冷哼一聲:“凡此事參與者,皆扣俸祿半年。”
秦銘抬頭:“陛下,不打打板子長長記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