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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慕羨的陰謀

  秦銘和胡推官一唱一和,把李雨樓都整蒙逼了,他心想那不就一螞蟻么?這么夸張?

  “來人,把李少爺給本官抓了!”

  隨著胡推官的一句話,幾個差人立馬把李雨樓給抓了起來。

  李雨樓大怒:“放開我,我可是李家少爺,我認識很多權貴,你們敢動我一個試試?”

  “你認識天王老子也不行,侯爺府的螞蟻被你打死了,侯爺要是怒了,你家全部砍了信不信?”

  胡推官說道,說完后還嘲笑的看著李雨樓。

  李雨樓說:“一只螞蟻而已,我可是人,我可是李家少爺……”

  “按照你的邏輯,你的狗被人打了,你都要打回去,那侯爺府螞蟻被你殺了,你也要償命,天經地義啊!”秦銘說道。

  李雨樓大怒:“是你放在我臉上我才打死它的。”

  “你的狗不也是你放了去咬人才被打的?沒毛病啊!”秦銘反駁。

  “你……”李雨樓無法反駁,一時無語,想了想說:

  “哪個侯爺?據我所知,帝都可沒有侯爺,你們在這里忽悠我呢,有本事叫那個狗屁侯爺來給我看看啊?”

  胡推官大喝:“大膽,你竟然辱罵侯爺,簡直找死。”

  “別在這里胡言亂語了,侯爺呢?哪兒呢?讓他出來說說看,這螞蟻是他家的嗎?”李雨樓冷笑。

  秦銘這時挺了挺胸口:“我就是,怎么了?”

  “你就是?哈哈哈哈,你說你是侯爺?哈哈哈……”李雨樓哈哈大笑。

  只是笑著笑著,忽然胡推官上前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大喝:

  “混賬,侯爺面前還敢放肆?趕緊跪下!”

  李雨樓被這一巴掌打的懵了,隨即怒吼:“姓胡的你敢打我?”

  “本官是官,打你如何?對侯爺不敬,信不信殺了你?”胡推官大喝。

  “他是什么侯爺?你們真當我好騙嗎?”李雨樓說道。

  胡推官冷笑:“你以為,我堂堂一個推官,還會騙你不成?這位,乃是陛下新封的逍遙侯爺,秦銘,秦侯爺,你這混賬東西,敢在侯爺面前無禮?”

  李雨樓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侯爺,哈哈哈秦銘???”

  接著他面色一僵,笑容戛然而止,并且突兀的一下跪在地上,非常的干脆利落。

  同時他還高呼磕頭:“侯爺恕罪啊……”

  秦銘都呆住了,他頭一次見到一個人慫的這么快,前一秒還無比嘚瑟呢,突然就跪了?

  “剛剛不是挺橫的嗎?怎么忽然慫了?”秦銘冷笑。

  李雨樓說:“侯爺,小的身為大丈夫,自然是能屈能伸!”

  秦銘哼了一聲,說:“當街縱狗咬人,行兇打人,胡推官,抓回去,該怎么判就怎么判,杜絕他家里拿錢保他。”

  “放心吧侯爺!”胡推官一揮手:“帶走!”

  一句話,兩個差人還是把李雨樓架起來了。

  李雨樓怕了,他再牛逼,也沒有狂妄到覺得自己可以和堂堂一個侯爺做對的地步啊。

  正所謂封侯拜相,侯爺的爵位和丞相的官職,這就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了。

  這種榮耀,讓無數人仰望,豈是他這個所謂的帝都第一商業家族可以比的?

  這一刻,他的猖狂嘚瑟,全部都煙消云散,只能強行跪在地上,對秦銘說:

  “侯爺,我錯了……侯爺我該死,我把我的狗殺了,您放過我一碼吧……”

  秦銘搖頭:“你聽清楚,這個狗,它的錯是咬了人,但,真正的錯是你的狗咬了人你還不賠禮道歉,反而還動人,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

  “侯爺,小人錯人,小人現在明白了,求侯爺開恩……”李雨樓繼續求饒。

  秦銘撇嘴,胡推官直接讓人把李雨樓帶走了。

  “侯爺,那我就先回衙門了!”胡推官開口。

  秦銘點頭:“去吧!”

  看著胡推官離開后,地上的男子爬起來,對秦銘躬身:“多謝侯爺救命之恩!”

  “不客氣,看你傷的不重,回去修養吧。”秦銘說著,又看了看小女孩。

  她腿上有一點狗牙齒的刮傷,秦銘心想,這世界沒有狂犬疫苗,被狗咬了,極有可能會死。

  于是,他從系統里拿出了狂犬疫苗針,然后又摸出一塊口香糖,對小女孩說:

  “來,吃糖,哥哥給你針灸一下,就沒事了!”

  小女孩哪里見過這種糖,正好奇的吃著,就被秦銘在屁股上打了一針。

  隨即起身給婦人和男人說:“如果這些天她哪里不舒服,就帶到侯府,也就是秦府,我給她治。”

  “多謝侯爺……侯爺大恩,無以為報……”兩夫妻準備跪下。

  秦銘笑著扶起他們,隨后離開了。

  周圍的人對交頭接耳,各種對秦銘的贊嘆之聲,不絕于耳。

  “侯爺真是人才,做文官,治災荒,為百姓申冤主持公道。做武將,平動亂,打的麗國幾十萬大軍如無頭蒼蠅。

  論魄力,他一人入麗國殺皇帝全身而退。看文采,他弄出科舉,造紙做印刷。說魅力,他發現煤炭取暖,解決寒冬問題,還有那么多小吃。”

  “就是,秦侯爺,真乃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神人啊。”

  “有秦侯爺這樣的人在,我楚國,必然越發興盛!”

  “真是我楚國大幸!”

  百姓們紛紛贊美秦銘,然而,人群里,慕羨卻面色無比陰沉!

  接著,他獨自一人,緩緩地出了城,在他手上,拿著一個皮袋子,里面裝著不知道什么東西。

  一邊走,他一邊用陰冷的聲音,自言自語說:

  “秦銘,你就嘚瑟吧,想搞閱兵?哼,我會不擇手段的,讓你出丑,甚至……不惜用一切代價,哪怕是死一座城的人……”

  他說完后,忽然停下身子,一只手用帕子捂住鼻子,把手里皮袋子打開看了眼。

  里面,是一個死了的老鼠。

  接著,他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接著,繼續一個人,走出了城。

  秦銘回到秦府后,秦府已經換了匾額,上書逍遙侯府。。

  秦銘笑了笑,一步一步,不到一年時間,就走到了他那便宜爹曾經的地位了。

  但,這還不夠,接下來,他要公爵,要王爵,要……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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