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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王爺來了

  秦銘今的這些話擺明了,就是不打算輕易放過北涼王世子。

  他就是要在北涼百姓面前,讓所有人看著,看著北涼王世子出丑,看著這位平日里趾高氣揚的世子,顏面盡失。

  這,是秦銘給北涼王世子和北涼王的下馬威。

  但他讓左右布政使也給他下跪,確實也讓左右布政使怒了。

  他們品階只比秦銘低了一點點,給秦銘下跪也的確不過去。

  但是,如今霸氣的秦銘就是要他們跪,只不過,不好強迫。

  卻也無傷大雅,秦銘知道,他們還是得跪。

  因為按察使跪了,都指揮使跪了,這些人都是為了世子,也是給北涼王表了忠心。

  他們不想得罪北涼王,就得盡力救世子,哪怕救不了,也得做做樣子。

  可秦銘現在這么強勢,他們倆跪還是不跪?

  不跪,那在這里多費口舌,也沒用,秦銘不可能退步,到時候離開,北涼王肯定覺得他們倆布政使并不是真心效忠。

  那么,可以想象,得罪了北涼王,不是好事。

  跪,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啊?

  “怎么樣?你們二位,是陪著你們的世子爺一起跪,還是拍拍屁股走人啊?”

  秦銘再次開口,無比諷刺的到。

  這話很明顯,已經不是跪不跪的問題,而是對北涼王態度的問題了。

  按察使都指揮使和知府都因為世子跪了,如果現在他們兩個左右布政使拍拍屁股走了,北涼王怎么想?

  “我們兩給侯爺下跪,侯爺就放了世子?”右布政使咬牙。

  “不不,百姓起來,你們就起來,百姓跪,你們就跪。夠清楚了吧?別墨跡了,跪不跪吧?不跪的話,這事兒就跟你們沒關系,就滾蛋。”秦銘極為不耐煩的到。

  但是言語中再次提醒左右布政使,你們走了,北涼王就記恨你們了,你們跪下,北涼王會把你們當自己人。

  此刻,再配合世子那有些像瘋狗一樣看向左右布政使的眼神,頓時讓他們兩更無奈了。

  別北涼王了,若是左右布政使現在走了,世子都得記恨他們。

  于是沒辦法啊,左右布政使相互對視,只能跪下。

  如果世子下跪是被秦銘強迫,知府下跪是被秦銘嚇得,都指揮使下跪是被打的,按察使下跪是被秦銘逼的。

  那么,左右布政使下跪,就是被秦銘用言語陰的。

  幾句話,整的他們不跪就是對北涼王不忠,在北涼,他們這樣做,不是找死?

  所以,不得不給秦銘跪下。

  “秦侯爺,現在您滿意了吧?”左布政使的。

  秦銘點頭:“滿意,不過世子好像還是不太滿意。北涼世子啊,如果腳受不了,就起來吧。不過,你先得客氣的,請百姓們起來。”

  “你休想,本世子絕對不會讓這些賤民起來,有本事,你就讓我跪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北涼王世子還是嘴硬,一點也不服軟。

  秦銘無所謂,:“百姓們顯然平時也跪慣了,他們還受得了,不過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貴人,可就未必了。”

  秦銘完后,按察使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接下來,秦銘也就不再多什么,坐在馬背上悠閑的等著。

  洛子依看了眼秦銘,忍不住笑了笑,對于秦銘這個性格,她還是挺喜歡的。

  “你這人挺有意思!”洛子依道。

  秦銘:“還好吧!”

  洛子依問:“就這樣僵持?”

  秦銘搖頭:“還有人沒出來呢!”

  “誰啊?”洛子依好奇。

  秦銘:“真正的大人物啊,這些人,都不過是探探路罷了,等著看吧。”

  聽到他的話,洛子依疑惑之間,那左布政使忽然開口:

  “秦侯爺的,可是王爺?”

  秦銘瞥了眼左布政使:“若是北涼王不在這滄州城,你們這些人會這么急著冒出來保這個世子?

  就算要保,也不會親自來,派人來就行了。但你們親自來了,這就明,北涼王就在這滄州府內,你們才如此重視。”

  “既然知道王爺在這座城里,秦侯爺您還敢如此猖狂?哼,本官實在想不通。”右布政使冷聲道。

  聞言秦銘嘲諷:“你要是想得通,就不會在這里跪著了。”

  右布政使被秦銘的臉色難看,一時無力反駁。

  “秦銘,你當真如此狂妄嗎?你得罪了我們,如何在北涼待下去?不怕我們聯手對付你?不怕北涼王爺?”左布政使大怒。

  秦銘嘆了口氣:“還真不怕,北涼王來了,也得跪下!”

  左布政使氣的要發飆,而就在這時,一個平淡,卻有些霸氣的聲音響起:

  “秦侯好霸道啊,見人就讓跪,架子好像比我兒子還大吧?”

  這聲音一出,北涼王世子頓時露出欣喜之色,同時,左右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揮使,都松了一口氣。

  他們知道,他們的靠山,來了。

  而秦銘也愣了下,隨即向著街道一頭老去,那里,一道偉岸的身影,騎著高頭大馬,不急不緩的向著這邊走來。

  此人看起來五十歲的樣子,身穿紅色繡四爪蟒龍的蟒袍,頗有些王者風范,氣場十足。

  只見他身后跟著幾十個親兵,都拿著大刀,跟著這道身影一起,緩緩靠近!

  秦銘眼睛瞇了瞇,看著這位走近的北涼王,毫不畏懼。

  北涼王靠近后,也是上下打量秦銘,道:“秦侯爺,果然年少有為!”

  “王爺過獎了,怎及王爺十之一二!”秦銘淡淡到。

  北涼王不茍言笑:“秦侯年紀輕輕做了候,想來將來,做王,都不是不可能啊。”

  “如若這般,那就好了!”秦銘笑道。

  北涼王看著秦銘:“秦侯,不管如何,你也是侯爵,咱們都是有爵位在身的,所以,秦侯可否給本王一個面子,放了我兒?”

  北涼王竟然很和氣跟秦銘話,但秦銘卻覺得這是笑里藏刀啊,于是回到:

  “王爺這話的,什么叫給您面子啊,您要是有什么吩咐,我照辦就校只不過這事兒,還真沒法給面子,就是您親自來了,也得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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