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柳家派出高手,對涼州謝家和孟州李家的人,進行了刺殺,然后各種栽贓嫁禍,惹得那兩家也亂成一團。
僅僅幾天時間,四大家族,互相仇視上了。
而且都對對方恨之入骨。
秦銘對此很滿意,四大家族的氣氛這么緊張,打起來,也就欠把火候而已。
而這把火候,一定要足夠。
而且一般人點不起來,需要秦銘親自動手。
所以,在幾天過后,四大家族都互相仇視的之時,秦銘偷偷離開了柳家。
他花了小半天時間,去了涼州謝家,潛入謝家,直接殺了謝家土司。
隨后又去了孟州李家,同樣殺了孟州李家的土司。
這些土司家族雖說在他們的地方很牛逼,可秦銘是五品高手,要殺他們,易如反掌。
殺了兩家土司后,秦銘這才回了柳家。
第二天,柳家就收到消息,李家和謝家的土司死了,兩家現在發瘋了一般,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對方不說,還把部分矛頭對向了蘇家和柳家。
在這個緊張的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戰爭,也就不可避免了。
也就是當天,李家派一萬兵馬直上涼州,要打謝家。
同時,還有幾千兵馬去了江州,要對付蘇家。
因為謝家懷疑,刺殺他們謝家的,有蘇家人,也有李家。
而謝家應對李家攻擊時,也派人去打江州蘇家。
這個時候,蘇家已經派出一萬多少要來對付柳家了。
他們三個家族打起來的時候,柳家也沒閑著,直接派出所有兵力對付蘇家。
四大家族的戰斗,就在秦銘的一手策劃下,莫名其妙就打起來了。
或者說,四大家族早晚有這么一戰,因為這么多年來,他們越來越淡化朝廷,一個個擁兵自重,早就把自己當做了一方諸侯。
他們互相忌憚,摩擦不斷,可以說,被秦銘真的一利用,提前把他們的矛盾給誘發了,這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四大家族,各自都有兩萬左右的兵馬,那是他們自己的兵馬。
所以這次的混戰,足足有七八萬兵馬的參與,也算是不小的一次戰斗。
戰斗打了好幾天,四大家族損失慘重。
其中,蘇家最慘,幾乎是遭受到了另外三大家族的圍攻。
其次是李家和謝家,他們都要面對兩個家族。
只有柳家最輕松,只打蘇家不打其他家族,目的很簡單,這么做,最終柳家保存的實力最多。
所以,柳家議事大廳里,柳大土司高興的說:
“這次計劃,不僅沒有讓柳家陷入危險,反而這次戰斗后,柳家盡管比以前弱了,但是卻能成為四大家族之首,哈哈哈……”
秦銘冷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大哥,這幾天,李家和謝家損失不小,蘇家在我們三家的攻擊下,更是損失慘重,現在幾乎是退到江州龜縮不出了,這仇,咱們算是徹底報了。”
柳席說的很開心,這幾天是他帶兵在打。
柳大土司點頭:“雖然我們也損失了一半兵馬,但是,蘇家現在基本上毫無還手之力了,過兩天就是迎神大會,迎神大會一過,就派剩下的一萬兵馬過去,占領江州。”
“大哥,咱們真占領江州,朝廷那邊……”一直沒說話的老三擔憂。
柳大土司笑了:“不用擔心,占領江州后,我們第一時間把江州的賦稅交一點給朝廷,不就行了?只要這地盤兒還是楚國的,朝廷才不管江州是那個土司管理。”
大家聞言都笑了,只有秦銘搖頭冷笑,只有他知道,朝廷的大軍,恐怕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大哥,到時候,李家和謝家,我們要不要……”柳席開口。
柳大土司一愣,起身說:“這個,我想過,若是到時候有可能的話,我還真想讓這四個州之地,只有我一個大土司。”
“大哥,一定有機會,畢竟這次戰斗,李家和謝家損失也很慘,咱們到時候加快恢復,把他們全給打下來,豈不是美哉。”柳席說道。
柳席說完后,柳大土司點了點頭,說:“四個州之地都是我的,那么我柳家的勢力會更大,到時候,兵馬可以到達十萬之多……
屆時,我再慢慢的吞并周圍的州府……這么發展下去,或將有一天,我也能有實力,爭一爭那帝王之位……”
聽到這里,秦銘差點笑出聲,一個即將滅亡的土司,居然還想以后造反,是誰給他的自信和勇氣?
會議結束,柳傾城看了眼秦銘,說:“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秦銘疑惑。
柳傾城冷笑:“自然是去抓人!”
說著,她出了柳府,還帶了一些柳家的手下。
出了柳府,秦銘跟在柳傾城身后慢慢走著,很快,到了一個府宅外面。
柳傾城冷笑一聲,對身后的屬下說:“去吧,把這家的千金小賤人給我抓出來,就說,我們柳家選中她,后天祭神,這是她的榮耀,不可反抗。”
秦銘皺眉看了眼柳傾城,對這個女人越發失望。
不多時,柳家下人強行從這家宅子里,拖出來一個妙齡少女。
女孩此刻哭的梨花帶雨,她身后是她的家人父母,都哭著跟了出來。
面對這一幕,柳傾城似乎非常享受,上前看著那少女說:
“周欣,怎么樣,還要和本小姐搶胭脂嗎?你以后,恐怕都不會有機會了,哈哈哈,這就是和本小姐做對的下場。”
叫周欣的女孩哭著看著柳傾城,說道:“為了一盒胭脂你就如此喪盡天良,柳傾城,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哈哈哈,小賤人,你隨便怎么說,但是這報應,也不會落在我身上,而要被活活燒死在銅柱上的,只會是你,不是我。”柳傾城用殘忍的口氣說道。。
秦銘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女人,她還沒有見過這么殘忍惡心的女人。
哪怕是經常和秦銘作對的大公主,還有自以為是的藍若心,以及其他一些和秦銘作對時偶爾沒底線的其她女人相比,似乎都是眼前的柳傾城,更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