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掌擊飛吐血的何總舵主臉色慘白,震驚的看著秦銘說:“你……”
他穩了一下,呀。才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開口說:“你竟然是……五品……”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一變,都看向秦銘。
包括紅姬。
他們都沒有想到,秦銘居然是五品高手,而且,一掌能讓何總舵主吐血。
在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中,何總舵主就是無敵的強者,一個總舵主,帶領上萬人鹽幫的存在,才是強大的四品高手。
而眼前這個小子,居然是五品?
一開始,大家聽說秦銘是四品時,就沒有人敢不服秦銘在何家有單獨小院子這事兒了。
包括一直到現在,何家幾乎沒有人敢招惹秦銘。可現在,居然說他是五品。
這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認知了。
秦銘冷笑一聲說:“現在才知道我是五品?可惜啊,有點晚了!”
說著,他掃視其他人,又開口:“還有誰,想阻攔我離開嗎?”
所有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幾步,沒有人敢上前挑釁他。
四品高手,已經可怕到沒人敢惹,何況五品?
何總舵主也是開口:“所有人,不可阻攔秦小友!”
說著,何總舵主起身,繼續說:“在下不知小友竟是五品高手,實在是得罪了,請小友不要怪罪,在下,在這里給小友賠罪!”
“爹,他……就算是五……品又怎么樣?你是四品,加上這……里的幾個三品和一些二品,用人數……也能殺了他的!”
說話的是紅姬,沒想到她已經成了廢人,還能說出這么硬的話。
只是話音剛落下,就見他爹何總舵主猛地轉身,對著自己女兒就是一巴掌,并且怒喝:
“混賬東西,你再說一句,老子殺了你!”
紅姬被打的臉都腫了起來,此刻真是一邊臉有一個石子留下的坑,一邊臉腫得像豬臉,看起來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丑!
奇丑無比!
被打了一巴掌,她也不敢再說話了,還是很怕她爹的。
再看她爹,對著秦銘抱歉的說:“小女不懂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沖撞小友,我在這里再次陪您賠罪。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
秦銘瞥了眼何總舵主,說:“那是你的事!”
說完,他轉身,帶著四女向著院子外而去。
見狀,何總舵主忙問:“小友,您去哪里?”
“這何家住著實在是不舒服,怎么,還不讓離開了?”秦銘皺眉。
“豈敢豈敢,但小友,何家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您隨時回來,我一定給您最好的!”何總舵主笑著說道。
秦銘卻沒有再回話,直接離開了何家。
看到秦銘的身子消失后,何總舵主臉上的笑容,才瞬間消失,隨即看著院子里的其他人,將目光落在紅姬的身上。
“你干的好事!”
聽著自己爹這憤怒的聲音,紅姬不服,說:“爹,您不是默許了我對付這幾個丫鬟?”
“可你卻沒有好好的去做,反而把姓秦的逼的差點和我們對立!”何總舵主怒道。
紅姬說:“難道,現在……還沒有對立嗎?”
“如果對立了,剛剛老子就不是吐血了,你也不會有命在這里繼續猖狂了!”何總舵主恨鐵不成鋼。
紅姬說:“我們這么多人,為什么怕他?”
“混賬東西,你不知道五品代表著什么嗎?那可是絕對的強者啊,他一個人可以面對三四個我這樣的了,今天若是跟他斗,我們何家,必然損失慘重。
何況,這兩天張家還會過來報仇?我們沒了姓秦的幫忙也就算了,難道還有被他殺幾個高手?到時候面對張家,不是滿盤皆輸?唉,你這個蠢貨!”
何總舵主氣啊,偏偏在這個時候,把一個五品高手逼走了,本來面對張家,贏面還是很大的,現在呢?不好說!
紅姬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不再說話。
另一邊,秦銘離開后,帶著幾女進了一個巷子,里面,賴閱金和白袍已經等著。
秦銘對白袍說:“把她們四個悄悄送到縣衙,表明你暗網司情報部門主事的身份,讓縣令收他們在縣衙做丫鬟吧!”
“是……”白袍躬身。
四女見狀不干了,其中一個說:“公子,我們的命是您救得,我們想跟著您……”
“是啊,我們跟著您做牛做馬都可以……”
秦銘一笑:“先暫時去縣衙吧,過一段時間,我安排人送你們去我住的地方,到時候給我做丫鬟也不遲。”
四女聞言,這才點頭。
白袍把四女送走后,賴閱金問秦銘:“陛下,這是怎么回事?”
“我和何家鬧翻了,不過,現在留在何家也沒意義,他們和張家的恩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我們就安靜的看著,等他們雙方火拼!”
秦銘說完后,露出一絲冷笑。
賴閱金點了點頭,說:“張家估計今天下午,就會到洛城!”
“這么快,哈哈,好啊,這樣才有意思,讓他們黑吃黑。”秦銘笑了。
賴閱金說:“陛下好策略,不用咱們朝廷出手,也不會損害百姓利益,就把兩大鹽幫滅了,實在是厲害。”
“好了,馬屁不要拍,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去!”秦銘說著,和賴閱金一起去了一家飯館,等白袍來了后,一起吃飯。
吃過飯,在洛城逛了逛,快到天黑的時候,就聽到有百姓在議論,說什么城外來了一千人左右,但是城門卻關了,不讓他們進!
秦銘皺眉:“一千多人?莫不是張家鹽幫的人來了?”
“可能是!”白袍開口。
“那為什么不讓進?”秦銘臉色不好看。
三人向著城門而去,到了后,果然城門關了,可以聽到城門外叫叫嚷嚷的很多人要進城,但城樓上,上百士兵拿著弓箭,不僅不讓進,似乎還有要攻擊的架勢。
秦銘臉色更難看了,這守城門的幾個意思?尼瑪又不是敵人來犯,居然還嚴陣以待?
只能說明一點,這守城門的,可能是在幫助何家鹽幫。
畢竟何家鹽幫還沒有準備好,張家鹽幫的人就來了。
只能如此,才說得通!
“陛下,莫不是張縣令,真的在幫何家鹽幫?”白袍開口。。
秦銘想了想,心想張縣令,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
不過還是開口,對白袍說:“你去把張縣令叫來,讓他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