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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十道第146章再設擂,邀戰第一百四十六章再設擂,邀戰 自參悟了火系身法,自然是還不及對“翻天印”那么的領悟極深,但足以令左無舟的身法比原來有了一個大幅度的提高。
尤其火性迅疾暴烈,非但配合以他的戰法極是相得益彰,便是奔跑起來速度也是極快!尤其當左無舟配合以火魂力施展之時,全力再是爆發起來。身法得可怖。
他沿途所過之地。不光是殘留一道火熱感,所過之地,連木板都隱約宛如被焦灼過。
論身法。仍是略微遜色李大尊。可左無舟卻有五魂之力,論長途腳力,絕對是同階無敵。連續狂追。儼然一道狂風一道怒焰,從城中直追到城外。
赫然正是足足追了小半個時辰,李大尊魂力消耗過量,一時速度緩慢下來。也終于是被左無舟追到,魂力愈少。自然更加不是敵手!
左無舟甚至沒有施展“翻天印”。單憑連續數拳。就將戰栗求饒的李大尊轟殺成一團血霧!
返回的時候,左無舟重新內視魂力,很是滿意:“我連戰三大武尊,到此時居然還有近四系魂力,實在不易。”
其實認真說起來,之所以還有四系魂力。其實有不少都是在追擊的小半時辰當中“五行天地”自行誕出。積攢出的。他默默回想一番,得出正確結論:“如今殺一名武尊,往往一系魂力就夠了。”
看起來。他是五行魂,一系殺一名武尊,五系則殺五名。比當日在紅瘩獨殺四大武尊,看起來似乎強不了多少。其實不然,須知他是戰前就知魂,力足以殺死三人,才以這等戰法打下來。
如果是真正的以一敵多,那就是另一個節省魂力的打法了。須知,他的優勢極多,在這一戰當中都沒怎么使出來。“刀魄。五行天地如意環”等多項優勢,他這一戰都沒使過多少。
當日在紅詭一戰四。論實力他當時是不如人家的,不過是靠了戰術和拼搏意志才得勝。今日這一戰。他卻是一直占有絕對優勢。以絕對實力擊殺三人。
如今的他。比之當日紅瞻設擂時,強大得太多了。
“活該!敢找這等絕世兇神打架。早就注定了是這結果。”夜叉戴住斗笠,混在人群中低頭冷笑不已。
古一意苦笑,心想:“這下好了,又失了三大武尊!只盼各國大尊理智一點。莫要再招惹他了。不然,重云一帶數十國怕是有不少大尊都要隕在他手上。”
與容河大區其他八國抗衡的主力當然是重云,但重云一帶數十國的大尊。在對外敵時。同樣屬于重云的實力。所以,各國大尊死得越慘重,亦略等于是重云的損失。
古一意愈是想,就愈是感到不安,就好象隱約預感有一件大事即將發生:“左老弟自然是很強的,不過向來是個冷淡性子,旁人不惹上他就沒事。這一次,怎的無端端就這么大動干戈起來了。”
古一意神情凝重無比!
兔起鶻落的光景里,羅大尊和趙大尊陸續身死。往日里聲威無限的兩位大尊,死得極是凄慘。連全尸都沒有。
羅李趙三位大尊,不計重云國的話。在一帶數十國,都是武尊中數得上。排得上的強者。絕對不同于之前左無舟所擒所殺的林正戈等人。
就是這樣的三位強者,眨眼二死一逃。被轟殺成渣。尤為令各國大尊驚懼恐慌的是,左無舟竟似以絕對優勢擊殺了兩人。
各國大尊們神色充滿陰霾,恰似烏云蓋頂。左無舟絕對強橫的實力,恰似在他們心里扎入一根名為恐懼的刺。兇猛而狠辣無情的打法令他們遍體生寒。尤為令他們既驚又怒的是,左無舟的辣手,今日先后與七名武尊一戰。竟只得林正戈被生擒,其余皆是死了。
有了這等發現,愈是令他們暗暗心寒,暗暗生起驚懼之意。想起昨日的大話。心知難敵,又不愿含了臉面不要退走,一時進退維谷。
使節們惶恐不安,低聲互相嗡嗡的交談起來。今日一戰。七名武尊有六位隕落。一位被生擒,其中三名都是小國的獨苗大尊,一死就真是一了百了。淪落為火原悲哀等待被吞并的處境。
看見了左無舟的狠掛無情,大尊們各自心里都有一個坎,使節們哭喪著臉暗暗盤算如何是好。一時各懷沉重心思,無人笑得出來。
時至此刻,才是知曉左無舟的手段如何!直教眾大尊恨不得吞回昨日的殺意和狠話。
一時互相打探下來,竟是無人知曉左無舟是何方神圣,不由面面相。
有人往揚眉吐氣的溪林使節們套交情,也有人想起好象見過張洞天和左無舟一道,索性問之。
張洞天苦笑,長嘆:“他姓左,名無舟,兩年前在紅瞻皇宮一戰。”
紅檐皇宮一戰,算得是左無舟的揚名之戰。不過,玉下何其之大,什么新鮮都有,消息傳變樣也是常有之事。沁一;許多魂修十都不放在心卜。事過境詩,也就被人忘丫叢…憂只有溪林周邊各國,才是左無舟聲名最隆之處。
“是他!難怪這般兇殘。”無數人發出低聲驚嘆。許多人都不知曉有這一戰,陸續問了起來,從溪林周邊各國大尊口中得知過往,不由心驚肉跳。
各大尊更是心都先自寒了一半:“原來這溪林大尊是這等兇殘強悍之人!”
至此,左無舟才是真正在重云一帶數十國,種下極隆聲勢。
魏是日光炎炎。重云皇帝仍有徹骨寒意,望向身旁夫君。
流東城凝重,又是神色一松,悠然淡道:“陛下,左無舟此人果然走了不起,當是有了快要突破的修為,古夫君這一次到是沒走眼。”
葉千心一樣看穿皇帝心底的一絲恐懼,會意揮灑自如冷笑:“不過,以我等的實力,要殺他。就算他成了武君,也是死路一條。”
古一意欲言又止,既然勸告無用,流葉二人又與他素有仇隙,他也索性樂見其成。
流東城悠然:“陛下,該怎么做,就還怎么做。”
雖然左無舟的法魂戰技比尋常戰技威力還要更勝許多,能發揮超半階的威能。雖然左無舟的土系領悟極深,還會罕見的火系身法,雖然這許許多多。
流東城怎會懼怕,在他眼里。左無舟再強,都不過是手到拿來的魂!
“強大哼。”流東城冷笑:“如果不肯歸順重云。再強大,也都不過是夫君會上的”開胃小菜!”
飛掠而來,毛勢沖天。左無舟冷淡的信手將李大尊首級拋往人群。引發一陣尖叫和騷動。
“不能在此多做耽誤,長生丹與我突破武君才是首要,凡事都不能阻我誤我。”返回的路上。左無舟想得透徹了,七日之戰必須要想法子一舉解決:“這些人昨日極是可恨,當殺之。”
冷眼徐徐掃視。仍自看見許多大尊眼中的怒火和不忿之色。左無舟暗暗動怒,肅殺凜凜:“看來這一戰還震懾不住旁人,須得要一個更迅疾有效的法子。”
左無舟心中一時百念流轉,驀的油然心中殺意大動,一念頓生。只想得一想,他就滿腔熱血滾燙,暗暗神經亢奮無比。
他驟的吸氣,正個是長鯨吸水,一口竟好似將天地吞入腹中。冷冷的。卻又燃燒沖天的戰意瞬爆。一聲鏗鏘之音正如鐵馬金戈!
“明日,我設擂于此。邀戰天下!但有來者,我必應戰。”
一語既出。左無舟冷然拂袖而歸。
獨剩一干人等動容失色。
重又設擂,邀戰天下。
當日設擂邀戰,時日倉促。聞者太少,是以應者寥寥。
今日更當住重云一帶數十國大尊,當住無數大尊夫君之面,設此擂,邀戰天下,論豪情更勝往昔。令無數大尊夫君為這等豪情這等狂妄相顧失色,左無舟竟仍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與色變。
姑且不論勝負,也是名傳千古的風流了。試問天下又有幾人有得這份膽氣,這份豪意,這份凌云之志,直教天地為之動容。
正是我自橫刀向天笑。正是我欲放膽屠百萬。何須遲疑,何須顧慮。自管放懷縱情施為。
如此豪情。如此熱血。如此聲威。縱是真英豪也不過如此。
皇帝和流東城一道動容:“好膽魄!”
流東城神色陰沉。冷笑:“可惜了這番膽魄,如果他輸了,必死無疑。就是贏了。百位大尊之怒。他又怎生承受得起。”
無數大尊們無不動容震怒,這一舉分明就是當他們如無物,正是以一己之力向百位豪雄發起了挑戰。頓有不少人當即就決定在明日好好的教訓左無舟一頓。
“這等狂徒。實在生平僅見,狂得簡直忘我,簡直視天下無人!”
溪林夫尊設擂邀戰天下的消息。以極快速度傳播出去。
不過一時半會。就有那重云一帶的百位大尊悉數知曉了。此外,多數準備來重云參加魂修士交易會的魂修士亦是知曉了。
這等無視天下的笑傲與慷慨豪邁,直教無數人暗中震怒不已。
三邈城便是在這消息中沸揚起來,恰似一滴最不合群的水,濺入了油鍋當中。
溪林使節團人人激動的臉紅耳赤,正使在興奮之余,更有幾分擔憂:“左大尊,不知明日您有多少勝算。如果少,不如還是敷衍一下算了。”
“行了,你去做你的。”左無舟神色淡淡,轉動茶杯。
正使神色一暗,他是真怕左無舟一個敗亡,溪林就完了。饒是如此,一想起左無舟的豪邁之舉。就又是熱血沸騰起來,走出去,使節團其他人悉數靠來。興奮問:“怎么樣,大尊是不是一定能贏。”
“當然能贏。”正使暗暗叫苦,惟有強作鎮定。
一語頓引爆了溪林使節團的歡呼狂喜,溪林積弱多年。不過是靠唐笑天力保不失,其實多年建國以來并無進取。這等年年挨打,實在令溪林人上 今日他們始是嘗到真正揚眉吐氣的滋味,溪林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了。
但,此時絕計無人想到,左無舟明日一戰,帶來的震撼和好處,溪林甚至消化不了。
聞得會館里外沸騰似的歡呼,左無舟失笑,感觸良多:“尋常人所知不多,果然也就比較純粹了,魂修界也果然是一個強者主宰的世 這一戰,看似左無舟邀戰重云百位大尊。但其實細細品味左無舟那句話,就必然知曉,邀戰對象無限制,可以是平民,也可以是魂武君,甚至…”魂武帝。
從天生谷出來。左無舟就已是真正的同階無敵了。魂武尊自然不在他的視野中。他想要的,是魂武君。是魂武帝。
所以,左無舟已做好了明日與魂武君交手的心理準備,令他熱血沸騰的戰斗。
以往他數次與魂武君交手,擊殺多名魂武君。但大抵都在環境等各有利優勢下擊殺。他一直不清楚自己的修為到底是什么程度。也不知堂堂正正的交戰。能不能敵得過魂武君。
明日,不但將一次放手大殺,一解溪林之危,亦必將是一次絕佳的集刀良機。
左無晚替左無舟斟滿茶。崇敬:“二大尊。請喝茶。我知道,你一定會贏。”
左如樹和左無晚一樣。滿腔熱血,滿腹話語,礙于關龍虎在。倒是不好直言。
“當然會贏。”左無舟笑吟吟。摸摸無晚的烏黑頭發,仔細打量三弟,失笑。以往無晚在他心中,其實就是一個小孩,可無晚彎腰替他斟茶,他才是發現。原來無晚也快要十八歲,快成大人了。
無晚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就是四五年前的小不點。如今才注意到,無晚比以往高了,也壯了,光從體形看,都快趕上他這個做哥哥 “看來我這個做哥哥的太不留意了,連三弟那么大了我都沒注意。”左無舟心中微嘆。左無晚已定魂了,靠著法魂。都已是二品修。
滿是興奮的左無晚和左如樹出去了,剩下關龍虎。
左無舟勾起過往記憶。絲毫沒有大尊架子的跟關龍虎說起舊事。不由互相大笑。
關龍虎暗暗贊嘆。暗下一個決定:“左大尊比起那些七八品的架子都要分明沒有架子。這才是真正有度量有胸懷的魂修士。居然也還記得我,肯跟我說閑話,當真難得。”
關龍虎當然不知。尋常魂武尊往往是經過多年修煉才有所成,正如十年寒窗苦,一朝中了狀元,自然春風得意。再者,魂武尊以下實在不入法眼,連正經魂修士都算不上,又怎會放在心上。
擺架子一說,其實談不上。除非是那等進階無望。只一心貪戀榮華富貴的魂修士。否則不會有多少正經魂修士誰有閑情向弱者擺架子。
魂修界往往階級森嚴。原也是自古以來的常理。左無舟年輕,沒有尋常魂武尊那十年寒窗滋味。自然沒有一朝中得狀元的春風得意。
他又是獨來獨往。自也不在意什么身份地位。
說得一會巴中舊事。愈是熱切起來。關龍虎才是咬咬牙,撲通一聲跪。懇切:“請左大尊收我為徒!”
突然之舉,左無舟大感詫異。吃驚:“你想拜我為師!”
“你先起來,我想一想!”左無舟心中有番滋味古怪異常。他正式踏足魂修之途都不過是五年。年紀不過二十二歲。自然是壓根本就沒想過做人師父。
好在關龍虎倒是沒有玩“不答應我就不起來”那一套,并不矯情,遲疑一下就先是起身來,滿是期盼的凝望著他。
左無舟藻起好笑而古怪之色,心中自有一番難言思緒:“走了,我還欠本相宗一次拜師。等長生丹事了,再去本相宗成全了承諾。”
他是實實在在的絕然沒想過有一天做人師父,就好比一個正是青春年少的青年,又怎會想到死。不過,細細想來,他又啞然:“好象沒有人規定要多大才能做人師父。”
左無舟還是感到說不出來的古怪。哪有徒弟年紀比師父年紀大的,玩味一笑:“你為什么不等明天過了再拜我為師。不怕我明天戰死擂臺”
關龍虎錯愕,搖搖首:“未曾想過,我是孤兒出身,幼年時未能入魂院。也是意外所的。才是踏上魂修之道,一路都是自行摸索過來。難得一見大尊,是以。我不想錯失任何良機。”
關龍虎前半生的經歷姑且不提,踏足魂修之道,情況到和左無舟頗有相似。都是無錢購買好秘籍,也是只好到處拼搏,到處搜集,才是幾經艱辛,僥幸練就一身九品修為。
聞得關龍虎的經歷,左無舟頗有想起自己,微有觸動。略一思索,神色淡淡:“你姑且先回去,我考慮一番再說。”
沒有一口拒絕。就是有希望。關龍虎暗暗興奮,恭敬的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