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后,許瑜才又翻開第二頁,進入了秘籍空間。
撕天第二式,一如踏虛決一般,是一記真正的攻殺武技,其威能,也端地駭人,不止鋒利無韜,在發動之后,更是快到了極限。
等再次從秘籍空間迭出,許瑜震撼之余,腦中才驀地又是一陣輕喜,依照剛才的兩式武技來看,只要他能掌握,那一身實力,也真是再次有了飛躍。
而且踏虛決和撕天同時施展,以土生金,其威能更會成倍遞增,再加上他此時,修為也已達到了修身后期,怕不是只靠這兩種武技,也能硬攻筑基期修士手中的中下品法器了。
隨后,等他再次向后翻閱時,才有些無奈的發現,這撕天,在修身期,一樣只能修煉前兩式而已。
不過,哪怕是前兩式,以現在的狀況,他也不敢直接靠著靈氣去融合手中的武技,畢竟現在的他,已清楚得知,只要他施展靈氣融合,就能調動周邊的天地靈氣,若再在不知不覺中,真的施展出撕天,那恐怕就麻煩了。
引來自然之雷事小,畢竟天氣變化,就算來得快,去得快也沒什么,問題是,第一式的前提,是要向天空激射金銳之氣,那種璀璨的金色刀芒,撕裂天空的變故,才太驚人。
“其實,想要在這里學習撕天,而不讓身體真的施展出來,也不是沒辦法,只要先把四周的靈氣消耗干凈,等再去融合時,就輕松多了。”
微微思索一番,許瑜眼中直接閃過一絲靈光,更毫不猶豫的就開始融合新的靈氣。
也就在許瑜開始融合時,南海。
萬里晴空之上,驀地就疾馳過一道流光,足足飛行了小半天,身影才在一片平坦的海平面上駐足,跟著,臉上閃過一抹輕笑,那身影手心,才多出了一塊玉牌。
“這次,只要說服王明煥與我同行,有他在一側照應,那想要擊殺許瑜,就至少有九成以上把握。等解決了許瑜,再去找馮家算賬,也不遲!”
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呂慶邰才直接捏碎了玉牌。
王明煥,就是上次他所托之人,也正是靠著對方在世俗內的力量,他才調查出許瑜在臨州平安無事的。
對方是呂慶邰的私交,不止一身修為抵達筑基后期,更是南海離風島大長老之一。
事實上,就算只有他自己出手,再做一番策劃,呂慶邰也多少有些把握,能擊殺許瑜。
因為據他估計,對方的修為,應該就是靈動期。
低了,哪怕那許瑜和馮家聯手暗算,也肯定無法干掉季悠溟等六人,這足以說明,對方不是修身期,他至少要有擊潰筑基期修士防護罩的實力,才能在馮家的配合下,分散季悠溟六人,暗中偷襲,逐個獵殺。
的確,哪怕不在場,呂慶邰也能推斷出,季悠溟等人,是被對方逐一擊破的。
不然,若那許瑜能從正面擊殺六名筑基期修士,就絕對擁有超越靈動期的實力,而一旦對方不止靈動期,那早就殺上溧陽門,強行破滅其護山大陣,鏟除他這最后的禍害了。
哪里還會留溧陽門到現在,依舊平安無事?
而對于靈動期武者,只要他能遁入高空,仗著筑基期修士的優勢,就立于了不敗之地,至不濟也可以逃脫。
不過想是這么想,他也不敢輕易去做,那六條人命,可是血淋淋的見證,哪怕不知道許瑜和馮家,是如何伏擊季悠溟等的,但他心下,也極為忌憚。
多拉一人,就多一分把握。
至于如何請王明煥出手,他更是早已有了定計,只要拿出門內的珍藏,在加上兩人的私交,就絕對可行!
連連冷笑中,隨著那玉牌的徹底碎裂,下方,本是平靜的海面,突然就涌出了一團,籠罩方圓百里的迷霧。
……………………
兩日后,臨州國際機場。
人來人往的潮流中,一道高挑靚麗的身影,拖著一個精致的皮箱,在一個五十許婦人不舍的注視下,大步就朝著機場入口行去。
“媽,你回去吧,等我到了歐洲,再給你電話。”邊走邊回頭,羅欣瑩直直沖著婦人擺手,一臉的笑容。
“路上小心!”隨著羅欣瑩的話,前來送行的婦人,也揮了揮手,不過雙眼中,還是一片不舍,到了她這個年紀,女兒還要出國進修,也實在讓人難受。
不過,這個機會,卻是女兒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婦人倒也只能順應了,哪怕羅欣瑩的爭取,很大程度上,是在爭取其父羅濟超的同意。
“呵呵,我會的。”再次擺擺手,羅欣瑩眼中也閃過了一絲不舍,不過在原地向后看了片刻后,還是轉身就走。
也就在這時,一連兩道留著披肩長發的男子身影,驀地就出現在了機場外。
一眼看到前方的羅欣瑩,兩名男子里,身材干瘦的一人,才突然一笑,對著身側道,“呂兄,這就是那羅欣瑩?其實,以我二人的實力,去對付一個靈動期武者,還要再綁架一名普通女子,做要挾的話,會不會……”
隨著這話,另一名男子,才也笑了,雖然這笑容有些陰氣凜然,“王兄,這也是沒辦法,那人應該是靈動期,而且攻擊力肯定不弱,在這現代都市里,哪怕我們能御器飛行,但他若想逃,也絕對讓人頭疼。只有抓住他的把柄,把他引到荒郊原野,空曠之地,到時候,你我二人聯手,遁入高空,留在他一片坦途上,才有最大的把握絕殺他!”
這兩人,正是剛從南海趕來不久的呂慶邰和王明煥。
而到了此時,呂慶邰心下的謀劃,也已確定,那就是把許瑜,逼到荒郊,讓他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兩人再利用筑基期的優勢,從高空轟殺!!
這,才是真正讓他大放心懷的計策。
畢竟若是由許瑜留在這都市內,那即便他們可以飛行,但若對方發現不妥之后,肆意逃竄,面對偌大一個現代化都市,漫天林立的高樓大廈,以及復雜的地下建筑,他們還真是很容易被對方逃掉。
也只有郊外平原之地,才是最好的伏擊地點。
只要把許瑜逼到郊外,何愁大事不成?而他們更可以肆意搏殺,沒有什么顧忌。
至于怎么吸引對方,最好的辦法,莫過于抓住對方在意的人質脅迫了。
哪怕以兩人的身份,做這樣的事,似乎有些下作,但到了現在,呂慶邰還哪里會顧忌這些。
一片低笑中,他卻忽然臉色又是一滯,隨后就狠狠的道,“該死,除了上次調查他時,意外的發現的這個羅欣瑩,那許瑜在世俗內,究竟還有什么重要的人,竟是絲毫查不到了,他所有的資料,都成了絕密!一定是馮家搞得鬼。現在我們所知,和那許瑜有不錯私交的,也就這女子一人了。”
“呵呵,我離風島的勢力,主要是在港澳和外海,內地方面,的確不如馮家。”聽著呂慶邰的低罵,王明煥突然就笑了,更是直直看向前方的絕美女子,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既然呂慶邰都不在乎了,他還顧及什么,等斬殺了許瑜,再在事后把那女子滅口,哪怕這件事有些下作,可和呂慶邰付出的酬勞相比,也實在算不上什么了。
許瑜?他也真有些好奇,那家伙是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和溧陽門圈養的俗世力量勾結,幾乎把對方滅門!不過哪怕對方武力不俗,可這一次,也絕對插翅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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