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剛一進門他就軟倒在地,幸虧隨時注意著他的醫生趕緊上前扶住了他這才沒摔著。
下了封口令,季紳拒絕了醫生的攙扶,自己慢慢的往房間挪著……
這里離饕餮仙府并不遠,李亢干脆讓洪歸雁把車開到那里去,兩人隨便吃了些東西便帶著忙到現在的劉易風一起回家。
車上劉易風也沒避諱洪歸雁,跟李亢說著這兩天的情況:“這兩天要辦會員卡的客人太多,都忙瘋了,啟航大大,接下來咱們這逼該怎么裝?”
那個醉仙宴一辦效果就這么好,不但吸引來了大量的高端客戶還騙來了一個自帶五彩酒的釀酒大師,劉易風想讓李亢再發揮發揮。
李亢摸著下巴想了好一會,這才說道:“接下來就不要裝逼了,用你之前做生意的態度對他們,逼要留在合適的時候裝,比如你辦醉仙宴的時候,只在那個時候顯出仙氣才能和平時形成對比,才更能提高醉仙宴的格調。
而且下一次辦醉仙宴的時候,不但你要裝,所有的人都得一起裝才行,顧客們都要統一換衣服才能入內,喝著五彩酒,一起身著羽衣裝著仙人狂士,這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讓他們覺得在醉仙宴是他們就是仙人!”
“高,實在是高!”劉易風不禁豎起大拇指,李亢雖說沒做過生意,但是這套路卻用的比自己還熟。
“李亢,那醉仙宴是你想出來的啊?”洪歸雁詫異的看向李亢。
“也、也不算吧,本來小說里就有醉仙宴,我就是讓他趁機裝個逼罷了。”李亢謙虛的說道。
“我發現我之前還是小看你了。”
李亢還沒來得及謙虛,洪歸雁就補充道:“當托兒你在行,騙人你也專業,洗腦你更不差,不去搞傳銷真可惜了。”
這還是之前求他辦事時候的洪歸雁嗎?這是仗著已經成定局開始搞事情了吧?
年底了,各家公司都在盤算年終收入,啟點也不例外。
今年啟點盈利總足有十七億,更是給版權公司帶去了海量的版權,和那些版權相比,對總公司來說啟點自個兒的這些盈利反而不算什么了。
今年的業績太好,比去年提高了二十多倍,如果不是一系列的福利補貼以及大力在設備和軟件上投入,這個數字還能提高不少。
當然,這收入主要是賣版權的提成,明年能不能有這么多就不好說咯。
白告然這個總經理簡直算是躺著拿業績,這貨最近都開始缺席例會了,可是年底論功行賞,他還能拿次功。
牛主編有些憤憤不平,私下跟李亢抱怨道:“他除了會投胎還會干啥?”
“可是人家就是會投胎啊。”李亢笑著回道。
其實在李亢看來,他還不夠會投胎,最起碼以他目前的了解來看,白告然想要入主一航集團,十成十沒戲!
要是投在林茜肚子里或者季訥言姐姐的肚子里,一切恐怕都不一樣了。
最近半個月里他每到周末都會往南山跑,活兒也不多,就是陪季紳散散步聊聊天,兩人關系越來越親密,放下戒備后他甚至上周還住在了那里。
其實和季紳的相處也讓他感覺挺舒服的,這個老人有智慧還愿意在工作上幫他分析指導,待他又很好,真的跟他想象中的爺爺一模一樣。
他也給季紳講了很多孤兒院里的事,講了院長,講了那些孩子們。
直到昨天,院長突然打電話說所有的孩子學雜費都被免了,而且每個月還有補貼拿之后,李亢這才知道這個老人在背后默默做了什么。
因為當時公轉私被刻意刁難,很多手續并不齊全,他們不能享受正常孤兒院的減免學費待遇,直到大學時候才好申請貧困生貸款,而現在學費無憂,壓在院長身上的擔子又輕了不少。
他心中感激更甚,雖然他現在不缺錢了,但是院長卻總舍不得花,總覺得拿著他的錢補貼別的孩子對他不公平,現在好了,孩子們有國家管著了,福利和待遇一點也不比其他孤兒院的差,甚至還被特別關照,院長也可以放下心來。
在金錢的驅使下,孤兒院的翻新改造工作也全部完成。
院長雖然還是罵他亂花錢,但是李亢知道院長是開心的。
孤兒院不僅是他的回憶,也是院長一輩子奮斗的成果所在。
現在他有錢了,院長再沒提過賣孤兒院的事兒了,反而這次翻新之后他們未來有個足夠大的地方團聚,想必院長也是開心的。
雖然這件事結果是好的,卻也讓李亢意識到身邊這個老人不僅僅是一個時日無多的患病老者,而是一名手握重權,哪怕已經卸任了依然有很大影響力的前任掌權者。
再和他說話時,李亢也不由的帶了些謹慎,一是怕言語中不小心露了底,引得他去探查;二來他也無意利用這位愛孫心切的老人辦些什么私事,甚至他連自己工作的公司都含糊其辭。
報酬洪歸雁會給,如果不是非她不可,洪歸雁不配合任務就無法完成的話他甚至不愿意洪歸雁給報酬,他愿意陪著這個老人,愿意和親孫子一樣給他養老送終。
這個令人尊敬的老人,值得他這樣做。
在1月24號這天,《尋龍4》上映了,在前面三部電影的票房盡皆突破160億,其他電影都延遲上映的情況下,《尋龍4》不但拿到了八成的排片,也依然談到了八成的票房分賬。
《尋龍》系列之所以加快腳步上映也是無奈之舉,他們不放完,其他高成本的電影也押著不敢上映,這雖然是好事,也證明了《尋龍》的強勢,但也無形中給城市之光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鍋里的飯就那么多,總不能城市之光一家包了吧?
還是要在這個圈子里混的,各家也有各家的背景,徐哲經商這么多年,懂進退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之一,他自覺的加快了速度,哪怕現在城市之光有季訥言撐腰他也沒有做的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