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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游玩

  (昨天去看電影,選了小包,最終決定看一萬年以后,不過看完之后就后悔了,要說國產動畫做到這個地步,真心不容易,但看完之后,怎么說呢,特別糟心,只能說,這是一部標準的爛片,絢爛的光影技術,根本挽回不了它的失敗。

  你從頭到尾看下來,只能感覺到失控,失控,再失控,導演思想的單薄,根本無力駕馭那種宏大的圖畫場面。

  到處都是山寨的痕跡,連抗日神劇都不放過,可見導演加上編劇的饑不擇食,如果說長達幾年的制作過程,就制作出這么一部四不像的東西,阿草只能說,讓人感受到的,只能是對國產電影的絕望。

  支持國貨已經喊了多少年了,為什么大家越來越喜歡買國外品牌?主因就在這里,沒人用心,加上技術進步幾乎都是照抄而來,各種急功近利的投機模式的出現,讓我們很難感受到國產貨的好處,電影也是如此,國產電影在導演玩人般的戲耍下,變得越來越讓人無法直視了。

  唉,不說了,阿草專心碼字,再不去自己找郁悶了。)

  所謂的文樓之會,大概只能用虎頭蛇尾來形容,之前聲勢不小,但結束的卻是悄無聲息……

  不過,文樓之會的一些細節,還是傳了出去,參與的河洛》︾,..大族名望受損也在所難免。

  但文人都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著呢。

  過了不久,文樓之會的版本也就成了。各家為了河洛的長治久安。為了百姓福祉。而委曲求全云云。

  而這個時候,大將軍趙石已經離開了洛陽,風聲到底松了一些,也沒人去追究這些了。

  真正說起來,這次文樓之會,除了得到許諾的幾家之外,其余皆是灰頭土臉,一無所獲不說。還被硬按著套上了套子,多數人皆是不滿之極。

  但這次聚會之后,河洛之人,對大秦的抵觸,開始呈現冰消瓦解之勢。

  地方上的高門大戶人家,皆都開始約束族中子弟,言談上也分外的謹慎了起來。

  沒了他們推波助瀾,地方上很快便趨于安靜,一些匪患不平自平,這也給河洛上下省去了許多手腳。

  當然。這樣強硬的手段,同樣留下了許多首尾。

  之后。任職河洛之官吏,屢屢遇刺,就是一個明顯的后遺癥。

  但總的來說,還是利大于弊,河洛地界的紛紛擾擾,在大將軍趙石的強硬應對之下,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

  不過,這些年經過這幾次大的動蕩,河洛想要恢復元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了。

  雖說比起當年蜀中之戰來,河洛這里鬧的還算輕的。

  但有些事,不能這么計算。

  蜀中算是破而后立,而河洛這里的情勢,也復雜的多,許多事情在蜀中那里做起來,順順當當便成了,在河洛這里,卻要耗費幾倍的人力物力才成。

  這樣一來,相比較而言,河洛恢復起來也就要慢的多。

  這其實也正是中原戰事最難的一部分,所謂的打天下易治天下難,說的就是這個情況了。

  不過,文樓之會后,趙石對于河洛政軍兩事算是徹底失去了興趣。

  他又在洛陽停留了幾天,便吩咐眾人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啟程。

  動靜不算小,當然,動靜大不大,也瞞不過張大將軍的耳目。

  于是,張大將軍和布政使彭為年同時到來,借問候之機,想要知道晉國公之后行止。

  這兩位其實存的都是一個心思,巴不得馬上將趙石送出河洛了事。

  但無論是他們,還是趙石自己,都可以說是身不由己之人。

  趙石不會這么早離開河洛回去長安,這是一定的了。

  本來呢,趙石打算就呆在洛陽,等到七八月間啟程回京。

  但這段日子,他在洛陽呆的很不舒服。

  無論是張培賢,還是彭為年,總喜歡將難辦的事情拋過來,其中恩怨,也不必多說什么,大家都明白。

  兩人有志一同,都想讓趙石再多背點黑鍋回京。

  而趙石可不是個逆來順受之人,但他不愿插手河洛軍政之事太多,所以也就不想在洛陽這里多呆了。

  兩人同時來到,他正好提出告辭。

  借口也好找,他身上本來就掛著個什么河洛巡訪使的職位,在河洛四處走走,乃理所當然之事,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于是,大秦成武七年五月中,晉國公趙石帶人離開了洛陽,先往東行,再折而向北,沒去虎牢,也沒去滎陽,他不想見魏懷德。

  五月末,駐馬黃河岸邊,順便收取了杜山虎送來的問候,然后帶著兩個小妾和扈從們,再次南下,到登封,到了嵩山腳下,本來想上去看看嵩山上面的寺廟里有沒有一間少林寺……

  問了問當地鄉民,別說,還真有。

  不過等趙石帶著人來到據說是后世武學之源頭的嵩山少林寺一瞧,真真是大失所望。

  這里香火到是有些,據說在唐時也興盛一時,建寺的年頭也不少了。

  但聞名于后世的護寺武僧,趙石卻一個也沒見到,不是人家避而不見,而是真沒有。

  和尚們過的也很清苦,屬于寺廟的田產不算少,但多為薄田,而且,出家人已慈悲為懷,不像北地僧眾那么貪婪,只是對租種田地的租戶收取足夠維持生活的糧食即可。

  到是河洛去年戰亂時,這里還收攏了不少饑民,現在饑民大多散去,僧人們一個個面黃肌瘦的,看著比饑民也好不了多少。

  寺廟也破破爛爛,連大雄寶殿都塌了半邊,據說是冬天為了取暖。拆了屋子。

  趙石沒那么多同情心。不過還是留下了些銀兩。在寺中僧人千恩萬謝之下,意興闌珊的下了山。

  本來他還想著,向人家討教一下,看看自家的般若勁兒是不是出自這里呢,這么一看,還是算了吧。

  吃糠咽菜的心慈和尚,是不會創出如此霸道的武學的……

  從登封再次啟程,一路向西。入穎陽地界,這個時候,離汝州也就不遠了。

  可以說,這一路上,游山玩水,走的不緊不慢,不入官驛,不入城池,謝絕一應地方官府逢迎。

  走走停停,在地近汝州時。又轉向西邊壽安,因為他不想見江善。

  這樣的巡行路線傳回洛陽。來到張培賢耳朵里,張培賢面沉似水。

  趙柱國在洛陽時,沒有單獨約見過段從文,往東去沒見魏懷德,往南走,也沒見江善江君慈。

  在他看來,這只意味著一件事,趙柱國回京之后,準備參劾于他張培賢了。

  那么,他主掌河洛軍權的日子也就屈指可數了,這一點上,幾乎沒有任何疑問。

  是現在上書,先參劾趙柱國一本,還是等朝廷責問來了之后,再行上書辯駁,都沒多大區別。

  張培賢如困獸般在府中書房轉了一晚上,最終喟然而嘆,伏在案上,寫了幾封書信,在天明之后,招來幾個親信,命他們馬上送去京師。

  未雨綢繆而已……一來事先活動一下,看出了事故之后,能不能有挽回的余地,二來,讓家中之人先有些準備,以免亂上添亂。

  三來呢,即便明年回京述職,也應該先在樞密院找個差不多點的職位。

  而最重要的一件事,還是仔細探聽京師消息,現在朝堂上并不太安穩,說不定就會有什么變故,到時候趙柱國回了長安,說不定,也就顧不上其他的了……

  他到是想給趙石再添點麻煩,但一想到趙石的手段,便也放下了這些不為外人道的心思……

  不管張培賢多心煩意亂,趙石這些天的心情卻漸漸舒暢了起來。

  河洛間的山川景致,風土民情,和北地大不相同。

  雖然到處都是戰亂過后的痕跡,而因禁軍裁汰士卒南下,地方上也頗為混亂,甚至在路途之上,還遇到了兩波不長眼的斷道強人。

  但總的來說,像這樣悠閑而又沒什么目的性的旅程,這些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這兩年,他的心境和以往又有很大不同。

  擱在幾年前,多好的景色落在他眼中,也山上有林子,地上有河流罷了。

  而現在,他多少有那么點欣賞山川景色之美的心境了。

  這和年紀有關,也和離開沙場,心中殺氣漸消,身上擔子卻一直沉重有加有著關聯,用句淺白些的話來說,就是說他有那么點閑情雅致了。

  到了壽安,依舊沒有進城,而是夜宿于洛水之畔。

  而在這里,終于被后面追著他們的足跡過來的人趕上了……

  野外幽靜,繁星滿天,嘩嘩的水聲,千萬年不曾斷絕。

  帳篷中,燈火依稀。

  趙石盤膝而坐,瞅著手中的信箋。

  琴其海頭枕著他的腿,像貓一樣蜷縮在旁邊,已經悄然進入了夢鄉。

  在趙石的背后,達達兒真毫無形象的歪倒在那里,打著小呼,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趙石卻毫無睡意,他手中拿著的是朝廷邸報,上面說著,西域商人已經出現在絲綢古道之上,只是轉道去了吐蕃。

  當然,邸報能這么快的送到他手上,一定不會就這么點事情。

  上面說著,回鶻人有臣服之意,但受制于西遼,不敢輕許承諾。

  而朝中很多人的意思是,中原未定,不應節外生枝,等定鼎中原之后,國力強盛,遠人自會紛紛來投……

  這是老生常談之論了,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河南一戰,讓許多人從節節勝利中驚醒了過來,也意識到了統一中原的戰爭當中,會有多少艱難險阻。

  而回鶻遠在玉門關外,西遼的確切方位,也許只有北邊的木華黎才能知道了,即便是趙石,也難以確定,西遼到底在哪個位置上。

  那么遙遠的地方,為了一個外族,去打一場幾乎無關大局的戰爭,這是許多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就像當年趙石揮兵北進,去草原跟草原各部爭鋒一樣,得不到多少人的支持。

  如果說當年趙石率兵北上草原,是在為伐夏做準備,有情可原的話,為了一個回鶻汗國,就去跟西遼交戰,朝堂上的大人們,甚或是皇帝陛下就想不出任何站得住腳的理由了。

  趙石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但西遼……

  契丹人余孽,逍遙了這么多年,還要任他們逍遙下去?

  要是這般的話,女真余孽跑到了高麗,難道也就算了?

  他娘的,狗屁……朝堂上這些人啊,根本不知道天有多大,地有多廣,口口聲聲都是漢唐事業,待得事到臨頭,卻都是一腦子漿糊。

  恐怕他們中的許多人還弄不明白,西夏余孽和契丹人到底處于怎樣的窘境,估摸著是怕西北戰事又起,拖延了中原之戰才對。

  至于樞密院的那幾位,就更不用說了,肯定在各忙各的,根本無心理會其他。

  趙石不屑的想著,順手把邸報扔在地上,揉了揉琴其海柔順的黑發,默默的想著,該怎么說這事。

  推動對外戰爭,是趙石一直以來最為熱衷的事情。

  甚至,以他現在的地位而言,這個已經可以說是他最鮮明的執政風格之一,另外一個,就是革新。

  從景興年間開始,他就一直站在鼎革一派中,一直到現在,他已經是鼎革一派最強有力的保障之一了。

  不過,此事到也不急于一時,他身在河洛,書信往來極不方便,不如等回京之后,再做道理,而他也確實需要想想,西邊的戰爭應不應該現在發動……

  說到底,東邊并非無事,因為東邊還有蒙古諸部……

  就在他沉思之際,帳外腳步聲響,到了帳門處,腳步停下,胡烈的聲音傳來,“大帥,您可是已經安歇了?”

  “何事?”

  “大帥,有人……求見,有香侯府的腰牌為證,還說……是大帥故人,名姓怎么也不愿透露,只是說與大帥已經多年沒見了……在咱們后面追了一路,在這里才算追上,大帥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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