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詢,你不要逼寡人動手,你要是再一點地盤都不讓給寡人的話,寡人回去就將你們劉家祖宗劉邦給吊起來,而且寡人還要將你們劉家的祖墳都給刨了。”
看見談判不成,嬴政開始拍桌子威脅劉詢了。
“殺啊,你去殺啊,就算你殺了我漢家高祖皇帝,那也只不過是你那個世界的罷了,至于刨我漢家祖墳,那我回去就刨你的始皇陵墓,我刨完了叫我兒子刨,兒子刨完孫子刨,我看看誰刨的多。”
想憑借幾句威脅就從自己口里搶食,劉詢是完全不可能妥協的。
“好好好,劉詢,你不要后悔,寡人回去就將你劉家滿門抄斬。”
“誰怕誰,朕回去就刨你的墳。”
看見兩位暴躁老哥快要打起來了,趙恒急忙沖過來當和事老。
“我的兩位陛下啊,我求求你們啦,你們要吵的話可不可以先把對面的敵人給滅了啊,對面都要開始反攻了。”
這幾天,留在家里的朱由檢上火了,在這里監督戰場的趙恒更是上火了,而且還更嚴重,畢竟天天操心這兩位大佬,他嘴里都起了好幾個火泡了。
“真的求求你們了,不就是一點戰利品嗎,我們下次再去別的地方多搶一點好不好,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上,兩位可不可以給我一個面子,就算是幫我老趙這個忙了。”
面對這兩位暴脾氣,趙恒是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勸又勸不動,管又不敢管,他現在就差在他們面前哭出來了。
原本,嬴政這邊打西夏是打的正爽著,畢竟黨項這邊人少好欺負,而且還有不少的馬匹,正好滿足了秦軍的要求,所以秦軍是一邊打一邊搶,戰力是越打越強。
可在運戰利品物資回后方大營的時候,秦軍的軍需官和漢軍的軍需官恰巧碰到了,兩邊又都是好強的性子,所以當初就比起來了,這一比可不得了。
在遼國這邊,要馬匹有馬匹,要金銀有金銀,要糧食有糧食,跟遼國一比,西夏就算不是乞丐也差不了多少了。
被打臉了的秦軍軍需官當場就把運回來的戰利品全扔給手下的副官,自己跑回前線和嬴政打小報告哭窮去了。
而嬴政的秦軍前線這邊原本都已經將黨項的興慶城寧夏銀川給圍起來了,也就是后來西夏建國的首都。
現任黨項的首領李明德天天趴在城墻上面向秦軍這邊哭訴,說自己對大宋是如何的忠心,面對大宋是如果的恭敬,然后又一直質問大宋為何要攻打自己,難道不怕遼國乘虛而入嗎?
而西夏的建立者李明德的兒子李元昊也一臉懵逼,李元昊少年時期就通曉藏文,漢文,并且精研佛學,熟讀兵書,這些都為他以后建立西夏,創制西夏文字打下了基礎。
李元昊以前對于自己父親向大宋稱臣這件事他是一直不滿意,他自己本身一直野心勃勃,說人生來就是要做英雄的,怎么可以向他人稱臣,所以他一直在暗地里謀劃建國事宜,他父親李明德知道了之后也在暗中支持。
這次面對大宋的進攻,他也是第一個帶兵出戰的,希望好好教訓一下大宋的這些南蠻子,可沒想到,面對宋軍他的軍隊居然一觸即潰,別說把宋軍打回去,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黨項都是一個問題。
而且他又不知道他的敵人完全是披著宋軍皮的秦軍和明軍,所以他以為宋軍是真的這么強,他的建國夢一下就破碎了,現在天天躲在興慶城內思考人生呢。
面對軍需官的匯報,嬴政勃然大怒,他本以為自己打完了西夏收獲還不錯的,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知道劉詢那家伙收入那么多之后,他當場就撂擔子不干了。
這個操作不僅僅把趙恒嚇的半死,連原本準備投降的李明德也被這操作給嚇到了,莫非宋軍后力不繼,我們黨項又活過來了?
在遼國戰場這邊劉詢就沒有像嬴政那樣勢如破竹了,畢竟此時遼國的主政者是蕭太后和遼圣宗耶律隆緒,蕭太后雖然已經垂垂老矣,但虎倒余威在,所以遼國的內政也一片清明,所以這時候的遼國算的上是國力最強盛的時候,這也算是最強大漢與最強大遼的決戰吧,哦,不對,是兩個最強大漢,還有一個“父皇都對”的劉奭呢。
但是遼國這邊戰況雖然進展不大,劉詢的收獲卻不少,他在前線收戰利品收的正爽呢,卻急匆匆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