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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〇九章 相公說得很有道理

  勞資用劍的,這個長度連匕首都夠嗆!

  “等等,今天咱們先到這?”

  呂洞賓丟掉手中半截短棍表示友好,笑對堵著路的胡乃貞。

  “呵呵噠,老呂啊,憋著急,咱們好好練練,說好別動法力哦,我承諾絕對不先動用我方胡主任。”

  張貴賤笑著提刀逼來。

  “那啥,咱還有點……臥槽!別打臉哈,勞資跟你翻臉的!”

  神清氣爽的張貴右手提刀,左手牽著胡乃貞回客棧。

  捂著臉穿著洞洞裝的呂洞賓暗自發狠,勞資必報這一揍之仇!

  呃,不對,丫的都揍勞資兩頓了,上次還好,起碼有來有往,這次丫的有刀!

  憤憤不平的呂洞賓點了根煙,一道煙圈把正在用嘲弄的眼神看著他的司晨打了個趔趄。

  泥打野的,被揍了拿勞資出氣!

  司晨憤憤不平地往小樹林撤。

  狗幾把東西就會挑軟柿子捏!

  等本寶寶化形了,渡劫了,成為妖仙了,晉升金仙了,獲得大羅果位了,一定要丫的好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公雞報仇乘以十萬。

  且不提暗暗下決心要給呂洞賓一個深刻教訓的司晨小盆友。

  張貴回到客棧就看到小太妹雅典娜正橫癱在沙發上,揉著腦瓜子。

  “頭好痛啊,以前喝酒也痛,沒這么痛啊?”

  雅典娜表示非常懵逼,凡間的酒這么霸道的嗎?

  “你記得昨晚干了什么嗎?”

  胡主任親切地幫雅典娜揉揉太陽穴。

  “不記得了,我現在感覺腦子里一團漿糊……唔……好難受啊!”

  雅典娜可憐兮兮地把腦瓜子枕在胡主任大腿上。

  這個姐姐看起來好溫柔啊。

  “哎呀,小女孩子,少喝點酒,知道疼了吧,來,我給你揉揉。”

  胡主任柔聲說著,把匕首悄悄收回衣袖。

  “唔,揉什么啊,這多麻煩啊,拉出去刷幾個‘水元決’就差不多好了。”

  張貴對于某人的溫柔被占用表示恰檸檬。

  “唉呀,你個大男人懂什么,乖啦先忙去唄,木啊。”

  胡主任招招手讓張貴湊過來,輕嗔了一句之后在他臉上香了一口。

  “嘶!”

  張貴血色上臉,都快打擺子了,踉蹌著往房里躲了進去。

  “嘻嘻嘻!”

  胡乃貞捂嘴看著張貴的背影,臉上泛起紅暈。

  “咦,姐姐你臉紅了呀……等等!不要拉我后領!”

  雅典娜話沒講完,就被胡乃貞拉著后領拖下了沙發。

  “我突然覺得剛才相公說得很有道理!”

  胡乃貞粗暴地把雅典娜拖出客棧門丟在門前空地上。

  “嗚嗚……能溫柔點嗎?”

  癱在地上被準圣氣勢壓制的小金仙雅典娜可憐兮兮地皺起臉。

  “沒得了,好了,該干嘛干嘛去,別煩著老娘!”

  胡乃貞扔了個治療法術,轉身就走。

  準圣法術還是很牛批,威壓一消失,雅典娜就跳了起來。

  “好怕怕,這個客棧的人怎么這么怪啊?”

  對于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胡主任,雅典娜感覺極度不適。

  她們那疙瘩的神們都是頭腦簡單的居多,這么高級的表情變化一般神做不來。

  “瑪德,勞資是不是太慫了?”

  張貴躲在房里自己和自己小聲嗶嗶。

  “貌似勞資是她老公?嗯……起碼曾經是?這輩子沒扯證究竟算不算呢?”

  糾結地搓著手。

  嗯嗯,應該有點一家之主的威嚴和風范啊!

  話說好像還是第一次親親?

  啊不對,第二輩子好像親過來著?被我一把按臉上推開了?

  算了,不想不想,上頭啊!

  張貴想搓搓臉,但是手又停住了,嗯,剛才什么感覺來著?

  努力回憶著……貌似斷片了?

  好像就有點軟……啊啊啊!記不起來了!

  要不……再來一次?

  有點心動又有點慫的張貴對著房門把手磨磨蹭蹭。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開門出去。

  嗯……

  “那啥,織女大人,有看見胡主任嗎?”

  張貴眼神轉了一圈,沒發現目標人物,瞄準線索NPC。

  “小貞貞?回房了啊,你找她有事?直接去敲門呀。”

  織女隨口回了一句,繼續追劇。

  “咳,沒事沒事,隨口問問,隨口問問。”

  張貴有點心虛地擺擺手,假裝淡定地走出客棧門。

  “喂,撲街!你踩到我了!”

  心不在焉的張貴走出門口就瞎轉,好像踩到什么東西。

  張貴:“???”

  “撲街仔,死開點啊!”

  有點稚嫩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張貴:“!!!”

  說話的是半人高的向日葵!

  等等,這個好像就是勞資昨天種花的地方?

  一天不見長這么大了?

  長得也忒著急了點吧?

  “還踩?信不信勞資抽死你?”

  向日葵轉了過來,噫,有兩只萌萌噠的大眼睛,居然還有嘴巴?

  這啥品種啊?真的不是某游戲里淘出來的?

  張貴看了看,原來踩到這貨部分露出來的根部了,想了想,還是縮腳后退一步。

  “唉,對了,聽爸爸話就是乖兒子,給爸爸找個百八十噸肥料來賠個禮,你就爬吧。”

  嗯,看著挺萌,嘴咋這么欠呢?

  張貴沉默了一會兒。

  動動腿走到泳池邊。

  “孫賊,給爺爺道歉啊!”

  向日葵僅有的兩片葉子向下翻轉抵在莖上,神氣地朝著張貴叫囂。叉會兒腰,把勞資牛逼壞了。

  張貴也不做聲,扛起沙灘椅旁邊的遮陽傘就搬到向日葵后邊。

  向日葵:“!!”

  “那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向日葵努力把腦袋一樣的花盤往遮陽傘的陰影外夠,不過,明顯是失敗的。

  “我錯了……爹!我錯了!”

  張貴雙手抱胸,請繼續你的表演。

  “爹……哦不,爺爺!求放過!吸收不夠陽光俺就得掛了呀!”

  向日葵帶著哭腔求饒。

  “叫大佬。”

  張貴淡定地握住遮陽傘的傘柄。

  “大佬……”

  向日葵有氣無力地叫喚。

  “可還行吧。”

  張貴拿開了遮陽傘,然后威脅地對向日葵舉了舉。

  “大佬大佬!”

  向日葵忙搖著葉子表示大佬牛批。

  “嗯哼。”

  張貴眼角撇撇向日葵,在勞資的地頭上不知道誰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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