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覽/器/搜索 “婉兒,你帶你哥哥來啦。.”
這位白衣女子突然很(熱rè)(情qíng)的主動朝這邊打招呼。
花榮聽得眼睛再次閃爍了一下,也聽見他旁邊的少女版花婉兒應腔“是啊,娘讓我帶他過來的。”
花婉兒現在完全是一個沉醉在即將嫁做人婦的幸福小欣喜當中。
如果現在是真的‘花榮’,如果他哪怕對她真的有那么一絲絲邪念,那么立即會被這個夢境一般的幻境迷惑,根本不打算從這個絕對美夢一般的地方離開。
“婉兒”水先生好奇朝這名白衣女子問過來,疑問這是哪家的姑娘。
“就是花財主家的,花榮是他們家收養的養子。”白衣女子很理所當然向他介紹。
水先生聽得立即和善的朝花榮這邊看過來,還十分友好的微笑點頭示意。
花榮從他的態度就明白他已經徹底沉醉在這片幻境中,根本記不起來,或者根本不愿意去想他本來的人生,就要以這種絕對美好的狀態沉迷持續下去。
他這邊看見他微笑點頭示好,他也禮貌的微笑點了一下頭。一邊對他這么做,一邊拉著花婉兒的手對她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吧。”
花婉兒立即對他言聽計從的,根本沒有外面那份刁蠻小俏皮模樣,根本就是一個落落大方富家小姐的讓他說什么,她就按照他說的去辦。.
這能力直接攻心啊,這份美好誰能擋得住。花榮再次感慨畫妖這份力量的可怕。
因為它能把握人心最脆弱的地方,所以它制造出來的幻境是絕對完美的,是讓人察覺到它可能是假的但也不愿意選擇離開,而是要沉迷在這里的。
試問誰又能抵抗和自己夢中女神打(情qíng)罵俏還能同(床床)共枕的(誘yòu)惑?哪怕這一切都不過是畫在紙上的假象。
再次嘗試聯系黃帝劍。
他才不相信小小畫妖的能力能夠奪走黃帝劍的力量,或者干脆把它屏蔽在畫卷之外。
唯一可能就是屏蔽了他和黃帝劍之間的聯系,準確說只是屏蔽了他這邊單邊。
所以現在(情qíng)況是黃帝劍一直在他附近,但是他根本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就好像一個人突然瞎了一樣,明明東西就在面前,但自己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有哪里不舒服嗎?”
突然一陣柔和芳香傳來,花榮抬起臉這才看到這名落落大方的白衣女子已經站到自己面前關心的看著自己。
花榮警覺,警覺在這里自己的感知果真降低了太多,竟然被對方站到面前了都根本沒有一點察覺。
“柔妹,怎么了?”
水先生突然也關心問過來,好奇問這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十分溫柔恬靜的微笑回答“沒什么,易哥,我就是看這邊花家未來小家主有點不舒服,特地關心一下他。”
花榮聽著頓時感到自己靈魂一陣,明白對方又在給自己下咒術了。
好一句花家家主。
作為花家名義上干兒子,實際地位僅僅比仆從高上一些的存在。能夠迎娶花家最得寵小小姐,讓這位小小姐言聽計從,又這邊能夠名正言順繼承花家家主之位。
換誰面對這樣的(誘yòu)惑能夠不沉迷。
很明顯這個畫妖發現他根本沒有被徹底催眠,所以又給他下了一個猛藥,讓他徹底沉迷在這片絕對美好的幻境,成為它最好的食糧。
花榮明白她這意思也是表明她對他起疑心了,對他尤為的警惕。
“亂說什么,八字還沒一撇了。”花榮突然喜不自(禁jìn)說,完全臉上已經像把得瑟兩字寫上,但又明白要矜持含蓄,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把這件事(情qíng)沒正面肯定也沒正面否定。
“大家都知道了。”白衣女子甜笑對他說,讓他不要謙虛了。
花榮笑的更加止不住的得意。
“花榮哥哥,以后要疼婉兒哦。”少女版花婉兒也適時柔(情qíng)似水的貼上來,完全是乖巧伶俐好妹妹,讓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花榮看得也是不(禁jìn)一陣敬佩。
他作為一個外人都忍不住沉迷這份美好,更不用說是當事人。
誰不想美人在懷,家財萬貫。
在這里可以說想要有什么就會有什么。
就和那個毒一樣,明明知道是有害還是會要人命的,但為了這份幻覺還是要用命去體驗這片刻的絕對美好人生。
“我去一下茅房。”花榮突然對旁邊的少女版花婉兒說。
明白他必須聯系上黃帝劍,不然他在這里的行為實在是太被動了。
被繳械了以后,他現在的戰斗力幾乎是零。
剛才只是發現黃帝劍不見了,現在又發現自己背脊上的偽玄武神印也不見了。
可以說自己在這里的(身shēn)體存在也只是一個假象。
真正的自己應該和水先生還一樣沉睡在什么地方。
就好像蜘蛛網上的獵物,無論是躺在哪里睡著,但是從根本上只不過是蜘蛛網中間那個守株待兔的蜘蛛的獵物而已。
“好的,快去快回。”
少女版的花婉兒簡直乖巧到讓人不適應。
花榮趕緊小跑去了茅房那邊,確認黃帝劍一直在他附近,只不過他的感知力量被對方的能力限制屏蔽了。
現在他就要趕緊聯系上黃帝劍,讓他這種無兵器的危險狀態脫離出來。
“花榮小少爺,有哪里不舒服嗎?”忽然一個聲音再次響起。
花榮發現這位白衣女子竟然跟過來了。
不過她會跟過來的理由不是很難猜。
現在他和水先生等于是在它的肚子里。
因此鬧出任何的動靜都會引起這里畫妖的警覺。
他的出現絕對是在畫妖預料之外的,所以對他這邊尤為關心。
也因此它根本沒有暴露出它危險的一面,就好像溫水煮青蛙一樣,等到水開的時候才會發現自己已經被煮熟了。
“是有點,肚子不是很好。”
花榮回答她,也默默觀察她。
其實她作為水先生的親近之人,她沒道理追一個人追到茅房關心問一句。
雖然可以說她是為了掩飾她在水先生面前的形象,但是她現在的行為也可以說太畫蛇添足了。
花榮也發現現在是一個機會,他正好和這個畫妖單獨相處了。
那么他現在是不是應該拿起一塊板磚一轉頭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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