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關,守衛關城的月靈族人以及麾下的附屬種族之人,全都憤恨的看著不斷進入城中的北靈苦洲的各族高手。
他們不明白為何十萬年的仇敵怎么就突然和解了。
但是這是族中老祖下達的命令,說是由于諸界之戰即將到來,為了守護整個靈界,靈界各族就此化干戈為玉帛,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外來的強敵。
此事有著各長老監督執行,若有任何人徇私仇,破壞各族聯合,一律嚴懲不貸。
而且為了表達誠意,雙方必須全部釋放對方的俘虜。
不止如此,雙方還進行深度合作,互派高手交流合作。
各大種族恩怨極深,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這一切不過是余歸海強制執行的命令。
他的目的并非是故意惡心各族,而是真的為了靈界的真正統一,形成真正的合力。
否則的話,他雖然控制了各族高層,這些人不會違反他的命令,但是各族低階強者他卻不可能全都控制了去,萬一這些人因為私仇陰奉陽違,不配合友軍,也會導致在諸界大戰時出漏子。
月靈族歸服之后,通向北靈苦洲的一條通道就算是徹底打開了。
所以也給了余歸海實施計劃的機會。讓月靈族率先與鸞馬族握手言和。
月靈族密地。
余歸海站在月影神壁之前,仔細的盯著神壁,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你是說這月影神壁的后面就是曾經通向月石界的通道口?”
他的身后,月九華沉聲道:“不錯!這里在當初通道被毀掉之后,便在靈界的世界壁上留下了一個空洞。這個空洞不大,但是卻不像尋常打破虛空形成的空洞可以很快愈合。這個空洞由于構建通道時,才用了來自月石界的秘術,故而極難愈合。”
“而這個不能愈合的空洞也就成為了靈界的一個傷口,時刻散發出靈界的氣息。這樣就會吸引來游蕩在虛空之間的強大怪物。就好比受傷的動物留下血跡會吸引來獵食者。九淵血魔就是這樣被吸引過來的。”
“為了避免這一點,必須使用強大的手段將這個空洞堵住。而月靈族作為始作俑者,也就承擔了這個任務。不得不將最強大的先天靈寶圣器月影神壁安放在此堵住了這個空洞。”
月九華一番講解,余歸海聽明白了,其實就是月靈族自己做的孽,然后自己承擔了后果。
這個空洞確實相當的危險,修補起來十分困難。
不過,別人修補不了,不代表他修補不了。
若是論及對世界壁的了解,余歸海還真很有自信。
畢竟當初他在下界可是融合了好多的世界,對于世界的種種完全是了然于心。
靈界雖說是上界,但也不過是比下界更強大一些罷了。要是說融合靈界,他現在可能還做不到,但只是修補世界壁的空洞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余歸海不打算就這么修補空洞。
因為靈界對于那些生活在無盡虛空的怪物們來說是爭搶的肥肉,但是這些怪物對于靈界來說也是難得的寶貝。
虛空怪物渾身是寶,每一滴血每一根毛都有非常大的好處。
就好比靈界有諸多強大的血脈強者,他們的血脈都是來自于強大的虛空怪物。
所以余歸海打算利用這個空洞釣魚,專門吸引強大的虛空怪物前來,然后將其捕獲。
不過,這件事目前不急著做,那些虛空怪物實力未知,有的甚至是掌道境之上的存在,他現在遇上可能鎮壓不了。就算要做此事,他也要等到統一了靈界以后,自身的實力進無可進升無可升的時候再做此事。
余歸海一番打算,吩咐道:“九華道友,此地我已經有了打算,早晚可以穩妥解決。現在還需要月影神壁鎮壓。你呢,也就不要出門了,專門坐鎮此地吧。避免出現什么意外。”
“多謝道友!”月九華感激道。真讓他出去,他還真不放心。畢竟月靈族再無第二個掌道境強者了。如果他出去,有什么敵人尋上來,或者族里出現強大的空間通道,月靈族可就慘了。
“不用客氣。”余歸海擺擺手說道。
這一次他從月靈族收獲不小,除了各種寶物,剩下的就是高級的傳承功法。
除了月靈族本身的功法之外,還有兩門其他的強大種族功法。
這些種族都是被月靈族覆滅的強大種族。其族中的傳承靈寶都落在了月靈族的手中。這些寶物曾經可都是先天靈寶,可惜現在早已毀掉了,威能不復存在,
只剩下里面的傳承功法還殘留在其中。
余歸海得到了功法,也拿走了靈寶。
這些壞掉的靈寶在別人那里是廢物,但是在他手里卻是好東西。因為他可以煉制修復先天靈寶。
余歸海很快離開了月靈族,回到了北靈苦洲。
身邊只帶了血靈天和月靈兒,至于通玄子,余歸海也讓他回去了。隨著諸界通道出現的越來越多,各族也需要更多的高手。
余歸海之所以重返北靈苦洲,是為了前往烈陽族。
烈陽族盤踞的八荒部洲有一個無窮淵的通道。與其對壘的正是無極道宗。
余歸海簡單接見了金無求三人,對于下一步的計劃做了詳細的指示。
然后他便朝著烈陽族的通道而去。
陽極虎乃是烈陽族的合道境巔峰高手,最近他時刻關注通道的情況,
因為不久前他們發現對面的無極道宗一直不怎么安分。雖然沒有尋釁滋事,但卻頻繁調動,內部動作不斷,似乎有所圖謀。
這讓陽極虎難以安眠。
今天,他照例思索無極道宗的事情,卻突然發現洞府內多了一道人影。
他豁然大驚,根本沒有發現這個人怎么出現的。
稍微感應,便感受到恐怖無比的氣息撲面而來。
“掌道境?!!”
陽極虎驚駭大叫。
卻突然被一股恐怖力量制住,絲毫動彈不得。接著,就感覺一股力量侵入思維虛空,整個人成為了一個身不由己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