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寧云不說華燁也知道,即使不知道他也能聽出來寧云是鐵了心的要殺他,不會放過他的。
“卡爾,卡爾,快救我,快救我,你再救一次我。”
華燁對著天空大喊著,臉上布滿了恐懼和驚慌。
看著這樣的華燁,寧云搖了搖頭,殺死這樣的家伙會不會臟了我的手啊?
不過華燁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極為憤怒。
“卡爾,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不是喜歡涼冰嗎,我不和你爭了,我把她送給你,你就救我啊!”
“你找死!”寧云在聽到涼冰二字的時候,心底一直沉睡的殺意瞬間都爆發出來,涼冰可是他的女人,華燁竟然敢當著他的面把涼冰當貨物。
寧云松開抓著華燁頭發的手,右手盤繞起白色的光暈。
剛要揮下的時候,寧云突然對著上空猛地一拳。
“轟!”
“咔嚓!”
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寧云上方的空間直接被他一拳轟碎。
而此刻在冥河星系,死歌書院 正在操控大時鐘的卡爾被突然出現的光暈擊中倒飛撞到了后面的墻壁上,靠在墻壁上憤怒的拉下衣袍的帽子,露出卻布滿了猙獰之色的臉龐。
“該死”
費雷澤上,寧云收回手冷聲道:
“上次是我忌憚終極恐懼,你還真當大時鐘是萬能的,想在我手中搶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論空間我是你的祖宗!”
“等,等等.....”
寧云懶得聽華燁廢話,眼中閃過一絲紫芒,兩道光線從他的眼中迸發而出 “啊.....什么東西.....不要.....不要啊...啊.......“
光線擊中華燁后,他的身體從腳開始,慢慢的變成了光粒子,然后揮散在空中。
“事情都解決了吧,我回去了”
剛打算抬動腳步,身體卻不聽寧云的使喚,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寧云”
涼冰和彥急忙扶住他 “怎么了,沒事吧?”天使彥擔憂的望著寧云,柔和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不小心踩空了。”寧云也有些發愣,說實話他打華燁壓根沒用什么力,剛才只是在走的一瞬間突然產生一股無力感,才會這樣。
““去我的天基號上吧,我用天基號送你回去,你也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會。”鶴熙小聲的對寧云說道。
“真沒事!”寧云面露苦笑,不過他的心里卻有一些警惕,他體內的能量幾乎無窮無盡,根本就不應該會出現無力的情況才對。
“彥大人!”
就在寧云思索的時候,一聲叫喊打斷了他的思考,艾妮和她的騎士團趕了過來,彥和鶴熙對視一眼,彥上前擋住艾妮的去路。
“艾妮·熙德,我們要走了,你還有什么事嗎?”
“彥大人,你來到我身邊是不是就是因為邪神華燁的緣故?”
艾妮·熙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彥,希望她給自己一個答案,但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這樣想的誰也不知道。
聽到艾妮話的彥微微一愣,隨即釋然起來,看來艾妮應該是以為她是因為華燁的緣故才來到她身邊的,而不是猜到了天使正在保護她。
這倒是讓彥省了不少力氣,畢竟王儲想要成長就必須要經歷很多事情,不能夠讓她知道有人在保護她,否則對她的成長不見得是件好事。
于是彥就順著這個話應了下來 “沒錯,如今華燁已經消滅,我也該離開了。”
想到這彥微微停頓了一下,向陽和華燁戰斗的時候她就下令在宇宙的天使軍團對天宮的天使們發動攻擊。
現在上面雖然還在繼續戰斗,不過失去了華燁和若寧的天宮已經不足為慮了,冷也已經參戰,天宮大概在一周后就會被她們完全擊潰。
“那個,能不能讓我見一下那個消滅上古邪神華燁的人?”艾妮·熙德輕咬貝齒,不好意思的問道。
“見寧云?”
彥眼底閃過一絲不適,她是天使不錯,但同樣是一個女人,聽到另一個女人想要見自己的男神她當然會有些不爽,即使這個女人是未來的王儲。
“彥,讓她過來吧”
”哦。“彥聽到寧云發話,雖然不想,也只好讓路。
“大人,感謝你拯救了整個費雷澤,我代表費雷澤的所有人向你表示最真誠的感謝。”
寧云神色淡漠的打量了一眼這個凱莎輕點的王儲艾妮,聲音很冷漠的說道 “你們的死活和我無關,而且即使沒有我,華燁也會被鶴熙擊敗。”
說到底他只是看戲的罷了,不過來這一趟也蠻值得的,看著虛擬模板上新多出的能量點,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點笑意。
冥河星系,死歌書院 被寧云的一道光暈打中的卡爾此時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清澈的眼睛不時的閃過道道黑芒,他的書桌下方那原本應該死去的華燁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
“大人,華燁他”
終極恐懼的聲音在大殿里響徹 “死了,現在這個不過是我用他的一粒原子制成的傀儡罷了。”
“大人,您的傷勢不是已經恢復了嗎,為什么不徹底消滅寧云?”
卡爾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原本以為終極恐懼傷勢恢復就會將寧云消滅,那是涼冰就屬于他一個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它遲遲沒有動手,像是在忌憚什么。
陰冷的聲音沉默了一下,不一會兒,整個大殿被沉重的壓力感籠蓋,卡爾自身更是感覺自己身處一片充滿了未知可怕的黑暗之地 “我怎么做事用你來教訓?”
聲音沉默了一下,不一會兒,整個大殿被沉重的壓力感籠蓋,卡爾自身更是感覺自己身處一片充滿了未知可怕的黑暗之地。
表面雖然波瀾不驚,但卡爾背后卻冷汗直流,因為他感覺到體內被終極恐懼所賜予的力量在不聽他使喚的躁動。
“是我越界了”
卡爾低下頭,他的身體中已經貫徹了終極恐懼的力量,對終極恐懼來說,他只不過只是一個隨時可以舍棄的棋子,說好聽點是代言人,說難聽點只不過是個玩具罷了。
除了取悅終極恐懼,他沒有任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