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老林掙脫溫柔鄉，終于能起來吃個早餐，回復一下精力。那滋潤過的富婆，面帶紅光的穿著裙子翩翩走來，如同一只游蕩花叢的蝴蝶。
最遲起來的秋意然，見到媽媽的樣子也驚訝，她看起來很不錯，氣色很好，至于為什么她沒經歷過不懂，而對于林文華出現在家里也習以為常，以前他也經常留宿的。
主要是見到大人不追究昨晚事了，秋意然笑嘻嘻的坐下來，埋頭吃早點，她途中能感受到媽媽眼神的聚焦，但裝作沒看到，心虛的有意避開。
趙莉莉見她這副模樣，還是說了，只是語氣沒那么重：“這件事情你就當吃個教訓，以后別再犯了。”
“哦。”她應了聲。
趙莉莉眉頭一蹙：“說什么？”
她老實乖巧，擠出笑容的說：“知道了媽媽！”
“然后后面怎么處理，我插手管你也會覺得我啰嗦，我很煩，就讓你文華哥哥解決吧，你一切都要聽他的……”
秋意然一聽就笑逐顏開了，那不等于一切OK了嗎，他可是好哥們，才沒有那些羅里吧嗦的的，眼神對上對面似在神游的林文華。
“我會好好教她的。”林文華應了聲。
趙莉莉微笑，是對男人如此令人滿意的笑，眼神交匯間有控制不住的眉目傳情，林文華卻錯開了，不想再點燃什么火花，總感覺自己虧。
吃完了早點，林文華借口送秋意然去公司，坐車溜了——秋意然開車，她這才意識到：“你怎么很累的樣子？”
“啊？我最近都在熬夜啊。”林文華確實有點想睡覺。
“哼。”秋意然又露出了那種我都懂的神情，有一絲絲好笑，有鄙夷在里面，“我看你是太沉迷跟女人卿卿我我，才這么一蹶不振的。”
“你懂啥。”林文華埋在座椅上不想說，如果只是一個女人卿卿我我，他這強壯爆炸的年紀也不至于，還不是因為CNM！
有苦衷不能吐，林文華只想睡覺，但秋意然沒繞過她：“要不要幫你補補？”
“怎么補？”他眼皮都不抬的按手機，給達麗亞發信息，給老姐發信息，解釋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去。
秋意然很有談興，或者說對渣男很有鉆研興趣：“我請你吃飯啊！吃那種腰子，鞭子之類的，我在一旁喝口湯就行了。”
“噗！”按著手機的林文華笑出聲來了，“我不要你幫！這不是補不補的問題，哎呀跟你說也說不清。”
秋意然還想說，林文華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問題放到她身上：“你自己還惹了一屁股騷呢，她們那幾個出來后，跟你肯定是仇敵了。”
“誰怕誰啊！”
秋意然滿不在乎的樣，但是越想越氣：“為了一個男人——我們曾經是朋友啊，為了一個臭男人至于嗎！我還好心跑去跟她們解決誤會，卻想要讓我出丑？好心當了驢肝肺，算什么姐妹，絕交了！”
其實越生氣，就看得出來之前越在乎。渣女的女性朋友也并不多，以前還好，她只是漂亮大家都還覺得平衡，現在她又漂亮又成功又有錢，就太惹人嫉妒了。
或許也是促成這場矛盾的一個原因吧，太優秀總會容易被嫉妒的！除非你優秀到別人永遠無法趕超的程度，那才會變成崇拜。
所以林文華沒急著回家交差，把她拉去見閨蜜。
也是最早他口頭的那“幾個女朋友”，她們齊聚咖啡廳，見到秋意然過來就開始噓寒問暖，摸這摸那，想要確認她有沒有缺胳膊少腿。
秋意然一把掙開，來到一旁坐下：“你們別給我整這些！煩死了！”
幾個小姐妹點了咖啡和點心，聚精會神的要聽八卦，林文華依然在那里發信息，總有聊不完的女人要煩他。
得知了昨晚事情前因后果后，這幫閨蜜紛紛譴責控訴起來，什么臭不要臉，什么忘恩負義，還投名狀表態說下次要去一起去。
“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啊！”
“敢欺負我們意然，當我們沒人了嗎！”
林文華抬頭瞥了一眼閨蜜那細胳膊廋腿，挨一巴掌能哭兩天的樣，好笑忍不住——幾個閨蜜立即不滿：“我們是在幫意然呢，你好意思笑？！”
秋意然卻袒護了他：“別說爸爸了，昨晚要不是他，我真得遭殃。”
她們集體笑容意味深長：“爸爸？”
“只是愛稱，沒別的含義。”秋意然拿著湯勺攪咖啡，“對了還有那個毛妹，主要還是她幫我出了氣——你快把她約出來，我要感謝她！”
“人家有工作的。”
林文華并不想金絲貓跟她們攪在一起，作為渣男，必須要懂得運用管理學，情人朋友和哥們都混在一起，小心某天失火，所有投資付諸一炬。
分散投資以降低崩盤風險，多線發展項目，均攤風險到每一個區塊……這才是生意人的做法。
秋意然對女性都很義氣，問他：“那我要怎么感謝？”
林文華剛剛給代號“金絲貓”發了短信，說了下午帶她去水上樂園，對于秋意然的問題，甩來了句：“你要是在過意不去，就給別人轉個一百萬的。”
秋意然卻不認同，搖著頭，認真思考了：“轉錢就太沒誠意了，還是親自見面了送點禮物比較好……”
“看不出你還有這考慮啊！”林文華收起了手機抬頭看她，“她忙工作沒空，下次我再約個時間。”
“我也需要點時間去挑。”秋意然覺得正好，然后下一個議題，“你們有沒在群里說了？”
林文華的反應超快：“你這么心機的嗎！”
以至于閨蜜們都還沒想到他指代什么。
只有秋意然知道了他明白了，笑嘻嘻：“人家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啊！萬一她們出來后很不服氣，想要從這方面來黑我，想組織那個男的舔狗來圍攻我，我要自衛啊！”
林文華搖著頭，感覺到了女人的心眼真是小：“別玩過火了，她們只是小女生，哪里斗得過你。”
“上一次是我疏忽她們才占了便宜，以后再也不會了！”
秋意然就沒有在好閨蜜面前隱藏真實自我。
一二三四號閨蜜都點頭：“我們群里說了，大家都很生氣，說隨時可以把那渣男辦了，蒙麻袋拖巷子里打的主意都有了，嘻嘻這幫男生真好玩。”
“真好玩”不代表對你感興趣，而是對你義憤填膺的備胎舉動感興趣……林文華在一旁悵然，奈何天下備胎，死性不改！
但是回頭想一下，這或許已經不是單純的備胎了——這可能像追星一樣，沒想過擁有，只在乎過程。
前世渣女，現在變成了有明星光環的渣女，有更多人舔了。以至于她們在嘰里呱啦商量著，要不要發動一場“舔狗的戰爭”，先下手將對方噴成黑人！
秋意然擁有強大的舔狗軍團：十幾個群的粉絲，還有校友貼吧微博！分由閨蜜們日常管理，在某些活動諸如活動投票，她總能領先一大截。
林文華現在已經不擔心對方欺負她了，反而替那些小女生和漩渦核心的男人，默哀一下。你們不該惹她，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