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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裴仁基一打瓦崗

  竇線娘沒有任何的矯情,任由宇文霸將自己雙手抓住,只感覺宇文霸又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雙手,然后聽宇文霸道:“線娘勿需為我擔心。”

  宇文霸轉頭又看了蒲勁松和羅士信一眼,又道:“裴仁基帶兵雖非庸碌之人但卻也非是謀略之輩,瓦崗有軍師坐鎮,雖下山三個輕騎營隨我但留在山上的兵馬也不足憂也。”

  “哥哥可曾聽聞過那裴三公子裴元慶否?”蒲勁松試著問道。

  對于裴元慶,別的人或許不知,但蒲勁松卻絕對清楚,此人年少力大,勇猛無敵,當前瓦崗山上恐無人能敵,除非羅總教頭肯下山一戰,否則實難勝之。

  “自是知曉,年歲等同于徒兒。”宇文霸說話間瞅了羅士信一眼,又道:“力大無窮,一對八棱梅花亮銀錘重達三百斤使開來無有能擋,且此人勇猛無匹每戰必先,實乃先鋒不二人選。”

  “師傅,徒兒請戰!”羅士信見宇文霸這般形容那裴元慶心中立時生出傲氣來,拜下在地道:“徒兒這便獨身奔往瓦崗與那裴元慶一戰以護我瓦崗!”

  羅士信的話讓宇文霸略感詫異,不過隨即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樣突然笑了笑。

  在原本的軌跡上,裴家父子攻打瓦崗時羅士信是已經跟著秦瓊上了瓦崗的,可裴元慶打的瓦崗眾將無人能與其相抗羅士信也一直未曾出手,似乎跟現在的情景倒有些許的相同。

  或許,當初裴仁基打瓦崗時就跟現在一樣,羅士信并非是不愿出手而是根本就沒在瓦崗山上。

  想通了這點,宇文霸扶起羅士信來,拍了拍羅士信肩膀,道:“放心,山上有軍師,還有邱賢弟王君廓兄長等諸多將領,想必那裴元慶再勇猛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既然前世羅士信不在徐世績也能收服了裴仁基父子,那么這次自己也就沒必要打亂之前的事情發展了,該怎么著還怎么著吧。

  羅士信見宇文霸不肯派自己回去心里不由有些許失落,不過卻也沒再固執,這就是羅士信的性子,對于某事自己可以有著一定的想法但是卻絕不會質疑甚至是反對命令。

  當下蒲勁松也拍了拍羅士信肩膀給與著寬慰。

  雖然宇文霸不在意裴仁基攻打瓦崗的事,但是此時畢竟也沒了之前的那種旖旎氣氛,再加上天色也將晚,就這點人馬在外也有些危險,于是眾人這也打算就此回鎮。

  一路上都未曾出甚意外,原因在于竇建德早已暗中將十里亭另外三面范圍內的數里之內都派出軍士清空了,為了這個女兒和未來的女婿竇建德是真的用心良苦。

  回到鎮上,立即就有竇建德人馬出來接過竇線娘和花木蘭二人護送著回府,宇文霸一行也自回酒肆,到的酒肆內秦瓊立即迎上來,見蒲勁松也隨在身后便知曉宇文霸定是也已知曉裴仁基攻打瓦崗之事,但是卻見宇文霸依舊一臉的輕松感當下無來由的也是為之一松。

  現在宇文霸的一舉一動都足可以影響周邊人的心情了,原因無他,就因為宇文霸向來是算無遺策!

  而這時單雄信也早已醒酒,雖然宇文霸對于裴仁基攻打瓦崗之事沒太看重但也得就此跟幾人溝通一下,于是上到樓上屋子,簡單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以寬大家的心。

  幾人見宇文霸分析的頗為有禮,也是放心了不少。

  也是,昌平王知曉兒子邱福在瓦崗山上,首先邱瑞就不會為攻打瓦崗出力了,而那裴三公子再如何強悍勇猛可山上也還有邱福王君廓等將領,就算都不敵也還有羅總教頭。

  何況,戰陣之上兩軍交鋒,取勝與否可不僅僅只限于誰方軍將無敵,還得看計謀韜略,有軍師徐世績鎮守瓦崗應該無恙。

  何況,哥哥還言那宇文成祥不但不能助力裴家父子甚至還會起到攪屎棍的作用,也就更為的放心了下來。

  這時,酒菜上齊,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晚飯,羅士信沒有吃幾口便放下筷子向宇文霸請令要出去走走,宇文霸自是知曉其心情,點頭答應。

  程咬金見羅士信請令出去當即也胡亂的朝宇文霸拱了拱手嘴里還含著個雞腿也沒人聽清都說了什么,隨即追著羅士信就出了門,然后就聽見二人下樓的‘咚咚’聲傳來。

  “羅賢弟這是怎么了?”單雄信先看了秦瓊一眼見秦瓊也一臉的疑惑再看向宇文霸,宇文霸抿嘴一笑只搖了搖頭,旁邊的蒲勁松隨即將羅士信請戰回瓦崗的事言說了一遍,幾人不由都是一笑。

  再說那羅士信和程咬金出了酒肆立時就跟歡騰起來,那兒熱鬧就往那兒去,直耍鬧的愜意無比。

  “哪方是誰家酒肆駐地,竟然擺出個擂臺來?”程咬金盯著前方圍了一大群人的地方嘀咕了一句,隨即拉起羅士信就朝擂臺方向擠過去,到的近前時借著火把光芒才看的清楚:“原是北秦姓狄的。”

  這時,擂臺上一個光著上身的漢子甩著兩條大膀子耀武揚威的直朝擂臺下喊叫,意思是問還有人敢上臺一較高下的沒,可是連叫喊幾聲臺下都是一片安靜,就跟誰都沒聽到似的。

  “這漢力大無窮,身上更是銅皮鐵骨般耐打,除非傻子才上臺去送他揍呢。”

  “就是,已經連勝七場了,誰還敢呀。”

  “肯定有剛來沒見到的會上去,俺們別言語只顧等著看好戲就行。”

  “也對也對,嘿嘿。”

  眾人一時議論紛紛,果然,一會后就有一個壯漢跳到擂臺上,指著那光膀子大漢道:“你北秦搞出這樣一個擂臺來可有甚說法?”

  “你要何說法?”旁邊站出個儒生模樣的人來與那剛上臺的黑衣漢子說話。

  黑衣漢子瞅了儒生兩眼:“你是何人可做的北秦的主?”

  “在下北秦國軍師郝瑗。”郝瑗沖黑衣漢子也望了臺下眾人一眼提高了些許聲音道:“別的事先不言能否做的主,只這擂臺上卻做的也。”

  “好!”黑衣漢子又道:“那我要是勝了或是敗了可有何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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