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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震退楊林

  “無知小兒,膽敢這般輕看本王!”

  楊林怒極,暗中更是將手上力道用盡,全力一棒捶下,那霸王槍也急速往上撞來,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看著這一幕等著將要發生的一幕。

  砰!!!

  “啊呀!”

  “咦?”

  頃刻間,爆出一聲悶響那是兵器相撞的金屬聲,再起的是靠山王楊林虎口發麻的驚呼聲,最后是那羅士信略感吃驚的輕疑聲。

  這老頭膂力果然大也,俺當前已使出四城力道來也未將他手中那棒子打飛出去,難得。

  要是楊林知曉羅士信此時心中所想怕是沒被羅士信這一棒給打死也直接給氣死了。

  本王可是全力以赴啊,卻沒想連你一半的勁道都還沒使出來,我是王爺啊千歲啊,是天下除卻禁軍征遼北軍之外所有兵馬的統帥,我不要面子的么?

  楊林奔馬錯身而過,待再勒轉馬頭后見眼前這六人已沖進鏈子錘營一通砍殺,立時就明白了這些人的目的所為何了。

  “今番不將爾等捉拿本王誓不罷休!”說完,率先策馬沖進營地,麾下見老大王身先士卒哪一個還敢后退,一個個的也喊殺著緊跟而上。

  再說那沖入登州大營的輕騎營和弓騎營,就如最先預料的那般異常順利,但是在沖陣進入營地后邴元真還不曾覺得什么,王當仁確是有著明顯的感受。

  雖說此時無論自己的輕騎營還是邴元真頭領的弓騎營推進都沒收到多大的阻礙,可跟自己輕騎營在丹陽沖陣楊義臣時的情況相比則是進度慢了不止一半!

  登州強兵果不其然也!

  王當仁隨即做出變小陣各成犄角之勢的相互掩殺,再次將推進速度給提升起來,前番在丹陽卻只一千兵馬,此時輕騎營乃是三千滿員,這威力自也是擴大無數倍,便是深陷這數倍于自己兵馬的包圍中也是絲毫無懼。

  首先是己方沖殺對方成守勢,這在心里上就有不同,在者便是騎兵配合極為精妙,讓敵軍少有得手之機,便是人多也似是起不了作用,而那方的邴元真則更是狂猛。

先是奔馬間一個個的三石強弓于馬上射出勁道無比的箭來,這些箭迅疾無比幾乎都是一挑二的效果,兵馬還未到就直先用箭沖殺開了一條血路,等著距離接近戰馬奔至又是長槍挑殺,那推進速度比之王當仁的輕騎還快出一截去。新八一m.新八一  “報,老大王千歲!”楊林正帶兵全力剿殺鏈子錘營六人卻聞親兵來報:“瓦崗殺出兩隊騎兵,將我軍大營沖殺的七零八落,還請老大王令!”

  “這瓦崗響馬欺人太甚也!”楊林怒火中燒,沒想到對方騎兵出城的這般快捷,當下望了眼眼前也只得放棄這鏈子錘營,便是此時將鏈子錘營帶上前去也是無用武之地,那瓦崗騎兵已沖殺入營又如何能施展的開。

  “你等勢要將這六人拿了,生死無論!”楊林朝麾下一將下了死命令,然后勒轉馬頭直奔前營而去。

  與此同時,那大太保盧芳帶著幾個兄弟剛趕到金堤便聽的身后有斥候快馬來報說先是有敵軍襲營,然后瓦崗騎兵盡出已殺入大營,驚得幾兄弟是不知所措。

  “大哥,此時是依舊前往救那唐壁還是回軍救父王?”

  “十二弟我們軍令可是往金堤救山東軍!”

  “十一弟,斥候可是報瓦崗騎兵已沖進大營,萬一父王有過三長兩短我等將如何處?”

  “老十說的對!”盧芳最后拍板:“各兄弟立即回各部將后營做那前營急行軍回兵瓦崗!”

  “是!”眾兄弟隨即策馬而去。

  這些個太保剛掉頭不就,那邊唐壁就得知消息,氣的跳起來指著這方咒罵,一個個兔崽子,都特么嫩雛啊,真要有個什么事是萬萬指望不上的啊。

  既然兵馬已到金堤,繼續推進便是對金堤兵馬的夾擊,取勝也就早遲的事,到時再折返回兵瓦崗就算來不及也可以金堤為守不怕那瓦崗兵馬,待休整數日便可再整兵馬攻打瓦崗。

  想金堤兵馬這般多也就可以斷定瓦崗城中幾乎沒留什么兵馬,你們擔心那老大王作甚?

  難不成就那兩營騎兵能將你登州大營給碎刮了?

  等到老子的兵馬被金堤完全打垮后金堤兵馬再從后圍上來攻你后方那時你登州大營才是守不住啊!

  此時,就算唐壁心知肚明也氣得要死,可也只能眼睜睜瞧著那救兵折道遠去,此時,又有親兵接連入內稟報,全都是金堤兵馬突破各個營地的訊息,直將唐壁給驚得不輕。

  便是自家沒料到金堤城中有近三萬的伏兵,卻也比我軍少了一半多也,怎么著就被沖殺的這樣狼狽,竟然組織不起像樣的進攻來!

  許是軍士們想著糧草被燒,心已生了退意也。

  唐壁此時不禁望向夜空長長一嘆,而此時那夜空似乎已經有些許的亮色,看來又一個夜晚將過去,自發起攻城后的第八天將到來。

  “軍帥軍帥!”文翔帶著一部殘兵而來:“稟軍帥,對方人馬分為數個方陣將我兵馬切割分離,導致我軍營與營中兵馬相互混亂,將領們無法有限制指揮,今已傷亡過半,還請軍帥示下!”

  “示下?”唐壁聞聽渾身一震,深深望了文翔一眼,只見文翔朝自己使了個眼色,便將帳內所有人都著令出去,這才聽得文翔道:

  “非是我等不盡力,而是此番戰情來看,我軍已絕不能抵擋的住金堤兵馬的沖殺,敗退是遲早的事”

  “可此時若便撤兵老大王處如何能交待的過去?”唐壁眉頭鎖的老深,期翼的盯著文翔。

  “軍帥為何此時還惦記著給那老大王甚交待,他的那些太保們帶兵都臨近了金堤外還撤兵而去,他不仁也休怪我等不義也。”文翔狠狠的道:“軍帥再思量一番,那靠山王本就對軍帥頗不瞞,今番我們于這金堤再敗,那老大王豈能放的過軍帥?”

  唐壁聞言渾身一顫,本以為文翔會給自己一個好的參謀,卻沒料這話中之意似乎有著一種不可言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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