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菲已經將屋內那兩把槍都給藏起來了,接下來我們直接破門,我和張兵對這個光頭動手,魯意蘇勤,你們兩人的目標是這個黑子,其余人在房外戒備,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跑了,明白沒有……對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鄭宓對著眾人說道。
老實說,當她之前看到小菲將那兩桿土質獵槍藏到床底下的時候,她是徹底的震驚了,要不是建國之后不允許成精,她都要懷疑小菲是人變得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小菲都幫著他們把最大的隱患給解決掉了,那么她還有什么好顧慮的,沒有槍械的威脅,他們這么多人要是還拿不下黑子和光頭兩個人,那么她直接交辭職報告算了。
“是,隊長……”眾人應道。
“這還有槍的么?為什么我沒有啊”吳旭看了一眼一旁抱著九日的顧惜緣,忍不住的問道,很顯然他和顧惜緣并不在行動人人員之中,只能在后方,看著監控,畢竟他們一個是法醫,一個是新人,還真輪不到他們干這事情。
“那當然啦,像是這種行動,都會配槍的,至于你么,好好努力,以后也有機會配槍的!”顧惜緣踮起腳尖,拍了拍吳旭的肩膀說道。
“好吧!”吳旭也是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新人沒人權吶,不過到也無所謂了,且不說就算他拿到了槍會不會用的問題,要知道他們國內不比國外,在國內開槍,那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即便是鄭宓,估計也得寫一大堆報告匯報情況,很多警察可能一輩子都沒有開槍的機會,他也懶得去碰這種破事。
“行動!”而在院子外,魯意三下兩下的就打開了院子大門的門鎖,進去了院內,隨著鄭宓一聲令下,八名刑警直接撞開了屋子大門,沖了進去。
“任務完成,你們進來吧……”半分鐘過后,吳旭的耳機里,傳來了鄭宓的聲音。
聞言,吳旭和顧惜緣不由對視了一眼,兩人飛快的跑了進去。
屋子里,黑子和光頭兩人被張兵和魯意兩人死死都按在了地上,雙手背在身后,拷上了手銬,而在一旁的沙發上,魏偉小朋友已經被松了綁,只不過或許是安眠藥的作用,還沒有醒來,只不過右手小手指上包著一片染紅的紗布,讓人觸目驚心,但至少人還活著,這應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放開我,放開我……”相較于黑子的面如死灰,光頭卻是依舊不甘心的掙扎著,恐怕任憑他怎么也想不到,警察會突然出現,把他們給抓了起來吧。
“老實點!”鄭宓直接給了光頭一腳,呵斥道,對于這種人渣,自然是沒有什么好客氣的了。
“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還有,老子的槍呢?”光頭不甘心的問道。
剛才警察破門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在喝酒,黑子那貨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給警察給按倒了,他倒是反應快了一點,就想要沖到二樓去拿槍,只有拿到了槍和人質,他才有脫身的機會。
但是當他到了二樓的時候,卻是徹底的傻眼了,他發現自己的兩桿槍全都不見了,這么大的槍,怎么說沒就沒了呢,然而就是這么個楞神的時間,鄭宓和張兵就追了上來,一把把他給按住了,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資本。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真當我們警察是吃干飯的不成……”張兵頗為不屑的說道。
“啊呸,你們要不是廢物,老子早就被……”光頭怒道,但是話說到一半,卻是突然戛然而止,閉口不言了。
“你剛才說什么?”鄭宓敏銳的抓到了關鍵,開口問道。
“沒什么……”光頭冷哼一聲說道。
“張兵,回去之后給我好好的審,這孫子身上肯定還有其他的案子!”鄭宓說道。
“知道了,隊長!”張兵點了點頭說道。
“嘖嘖,還真是作死啊,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落到我的手上!”顧惜緣打量著光頭,笑嘻嘻的說道,如果這光頭身上只有這件案子,那么最多最多也就是個無期而已,畢竟沒有出人命啊,但要是還有其他的案子,那說不定就是個死刑咯,到時候要是有機會,她一定要解刨看看,看看這種人渣的構造和普通人有什么區別。
“隊長,槍?”這時候,蘇勤也是從樓上的床底下,將兩桿槍給拿了下來,看的一旁的光頭是直瞪眼,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個混蛋警察把自己的槍給藏哪去了,為什么自己會找不到。
“收好,這可是關鍵證物!”鄭宓說道,不說別的,光是這私藏槍支這一條,就夠他們受的了。
“是,隊長,不過我們沒在二樓找到小菲。”蘇勤說道。
“小菲?”聞言,鄭宓不由地看向了吳旭,小菲去哪了,要知道小菲絕對是這一次的大功臣啊,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的功勞比得上小菲的,要是它丟了,誰能擔得起責任啊。
“放心,它精著呢,小菲!”當即吳旭就扯著嗓門,大喊了一聲,早就在鄭宓行動之前,他就交代好讓小菲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了,免得到時候被行動給波及到,現在的它估計還藏在某個犄角旮旯里吧。
果不其然的,下一刻,一道肥碩的身軀,也不知道從哪里角落里鉆了出來,出現在了二樓樓梯口,直接飛身一躍,向著他跳了過來。
見狀,吳旭連忙是伸手抱住了這一坨肉,差點是沒把他腰給閃著咯。
“人類,怎么樣,本天才偵探厲害吧!”小菲昂著頭,一臉驕傲的說道。
“厲害,你最厲害了!”吳旭毫不吝嗇的夸獎道,毫無疑問,小菲絕對是今天全場最閃亮的崽,最大的功臣,當然,要是能瘦點,那就更好了。
“那是……我是最厲害的!哈哈哈哈!”小菲嘚瑟的大笑道,雙手有模有樣的學著叉腰,可把它給嘚瑟壞了。
“瞧你那嘚瑟樣……”吳旭忍不住的彈了一下它的額頭,他第一次知道,貓賤起來,原來也是那么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