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會長,拿到供詞之后,還要麻煩你,去憲兵隊本部,找一趟五十嵐大佐。”楚新蒲說道。
拿到供詞的目的是要狀告,你去找羽淵武澤,效果不一定好。
陳生合和五十嵐大佐認識,楚新蒲覺得,干脆就一步到位,直接找到五十嵐大佐算了。
雖然五十嵐大佐最后還是可能會將這件事情,交給羽淵武澤去處理,但是你這個態度要有。
要表現出來,你就是想要對付李忠,而且不知道羽淵武澤的算計,不然豈不是露餡了。
“這一點你放心,交給我。”陳生合不覺得有什么難的。
有證據了,肯定是要去告狀的,你讓他找羽淵武澤,他還懶得找呢。
畢竟羽淵武澤對他很是冷淡,他肯定是要找到五十嵐大佐才放心。
“以陳會長和五十嵐大佐的關系,這件事情肯定是手到擒來。”
“希望吧。”陳生合和五十嵐大佐的關系,在江城很多的人羨慕,他也一直都是引以為傲的。
兩人喝了會茶,隨便聊了一些,陳望就帶著供詞回來了。
看到準備好的供詞,陳生合說道:“我連夜就去憲兵隊本部。”
“休息一天,明日吧。”
“遲則生變,就今天。”
楚新蒲的意思其實也是今天最好,免得李忠這里有所反應,做出應對。
不過他擔心五十嵐大佐今日已經休息,打攪一下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看陳生合的意思,打攪一下也沒有什么,看來兩人的關系確實不錯,所以楚新蒲也沒有繼續勸。
他和陳生合一同出門,陳生合帶著沒人兩份的供詞,去找五十嵐大佐。
楚新蒲則是先回去等消息。
跟著回去的陳望,在一旁問道:“班長,憲兵隊本部,看到供詞開始調查的時候,肯定是需要提審這些人的。”
“你告訴他們,怎么說了嗎?”
“告訴了,他們如果想活命的話,知道怎么回答憲兵隊本部的問題。”
“那就好。”
“屬下擔心的是,李忠到時候用這些人的家里人,逼他們臨時開口。”
陳望現在提起來的這件事情,確實是需要注意一下,因為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
“這樣,你帶人,連夜將他們的家人保護起來,不要抓人,如果李忠的人想要去抓人,一定要保護好他們,不要讓李忠的人得逞。”楚新蒲說道。
“屬下明白。”
楚新蒲不能讓這些人成為變數,所以一定要保護好。
而且李忠的人,如果敢去行動,被陳望攔回去,就可以宣傳,李忠害怕事情暴露,用這些人的家里人想要威脅他們反供。
再將這個人消息告訴被抓的人,那么他們不是死心塌地的要對付李忠,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活命,還有心里的報復。
陳望立馬帶人去負責件事情。
此時的陳生合,已經到了憲兵隊本部,找到了五十嵐大佐。
今日五十嵐大佐并沒有離開的很早,陳生合來的正是時候。
見到五十嵐大佐,陳生合連客套都沒有,就開始告狀。
顯得他的欺負。
將供詞放在五十嵐大佐的桌子上,陳生合說道:“大佐,這件事情您一定要管管,這警察廳的李忠,是欺人太甚。”
“第一次平白無故,誣陷他人清白不說,這一次居然是影響調查,如果真的放過抗日分子,他擔待的起嗎?”
嘴里不停,陳生合說了好一通。
五十嵐大佐看完之后,心里大概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先是安撫陳生合。
同時告訴陳生合,這不是一家之言,需要調查。
然后將羽淵武澤叫了過來,說是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調查。
羽淵武澤過來一看,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告訴陳生合,他會負責調查這件事情,同時讓陳生合先離開,回去等消息,然后配合調查。
陳生合又對五十嵐大佐說了幾句話,無非就是讓他一定要主持公道的一類的話。
將陳生合打發走了之后,羽淵武澤說道:“大佐,這些供詞里面,第一次是真的,第二次全是假的。”
五十嵐大佐也知道這一點,他說道:“可是他們拿到了供詞,我們不能裝作沒有看到。”
你裝作沒有看到,你的反應就太奇怪了。
“這些人還在陳生合手里,我們可以借口調查,提審這些人,他們到了憲兵隊本部,安全不受威脅的時候,或許會改口也說不準。”羽淵武澤說道。
現在他們承認,是因為生命受到了威脅,如果生命沒有威脅呢?
是不是存在改口的可能。
五十嵐大佐覺得,是有這樣的可能,雖然他們得罪了李忠,但是憲兵隊本部以后可以成為他們的靠山,這一點不是問題。
羽淵武澤為什么不愿意順水推舟,對付李忠?
那是因為羽淵武澤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
因為他心里明白,李忠沒有問題,如果他按照楚新蒲和陳生合的安排,順了他們兩個的心意,這讓羽淵武澤有一種,自己反被利用的感覺,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所以他想要打破,楚新蒲和陳生合的安排,不能讓讓他們如意。
對于楚新蒲和陳生合的做法,羽淵武澤不覺得奇怪,甚至是很認同,而且他們越是這樣做,羽淵武澤越是不懷疑他們。
但是羽淵武澤就是不想順了他們的意,這并不矛盾。
因為羽淵武澤有自己的高傲。
五十蘭大佐說道:“你看著處理就行,這件事情交給你負責,不要鬧的太大就好。”
“大佐放心,屬下一定會負責好的。”羽淵武澤說道。
其實說白了,這件事情是因為他而起,他需要做好后續的工作。
“日后陳生合再因這件事情而來,你就直接接待他,如果不行,就告訴我。”五十嵐大佐說道。
“屬下明白。”
五十嵐大佐,對陳生合確實不錯,難怪陳生合能初來乍到,就在江城混的風生水起。
說完之后,五十嵐大佐就回去休息,羽淵武澤拿著供詞離開。
他心里明白,這些應該是楚新蒲的手筆,兩人應該是合作了,陳生合應該弄不出來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