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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三期生久保史緒里2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心想為什么自己要那么頑固呢。明明應該好好聽聽別人說的話才對,但就是做不到,覺得不停說著我不聽我不聽的自己很過分,無法原諒。明明能夠像現在這樣活在這世上都是拜父母所賜,卻自覺現在正在對父母做很過分的事情,所以又會覺得很痛苦」。

  對自己還是很嚴格呢。正因為發生過這樣的事所以收到畢業證書的消息的時候,作為母親,真的會感到很高興的吧。

  「所以才大哭了一場吧(笑)。能夠畢業真的太好了」。

  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進入了能夠兩方兼顧的高中之后,實際感覺怎么樣呢?

  「雖然結果是遵循了我的想法,但是真這樣了之后,還是迎來了很難(兼顧)的一段時期。就在那時,母親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聯系我說不用去勉強自己的。優先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吧。但是,我還是感覺母親絕對不是這樣想的。雖然我也不確定。在她聯系我后,我反而覺得是我疏忽學習的事情被發現了,也正因如此,也覺得自己必須要更努力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呢?

  「高一快要結束的時候,在舞臺劇三人姐妹(18年1月2月)上演的那段時間,那個時候還必須要將學校的作業交上去。雖然在舞臺劇的空余時間是去學校的,但是還是非常的困難。母親可能知道了這樣的情況,就聯系我說不用勉強自己的。」

  那你是怎么回復的呢?

  「雖然對母親說沒關系的喲。雖然根本不是沒關系。學校的老師也十分關心我,給我打了不少電話。但是,我還是覺得很害怕,不敢接電話。然后在三人姐妹舞臺劇的休息室時,(共演的)美彩前輩(衛藤美彩)替我接了電話。她大概是這么說的,雖然她現在工作很忙,但是在休息的時候一定會讓她去學校的(笑)」。

  在那之后,衛藤桑對您說了些什么呢?

  「對我說去學校吧。明明是擔心才會對我這么說的,那個時候,我還跟美彩前輩頂嘴(苦笑)。我說去不了啊!,然后邊哭邊跑出了休息室。我這樣,真的很過分吧(笑)。但是,因為美彩前輩很溫柔,打趣說真是年輕啊然后原諒了我」。

  為什么會回答「去不了啊!」呢?

  「不僅是高中,我本身就不太喜歡學校,所以即使對我說來學校吧,也不會就那么老老實實地變得想去學校了。而且,雖說不是討厭學習,而是覺得明明已經決定了想在乃木坂努力,決定了想要做的事,在高中學習又有什么意義,內心還沒搞清楚這個問題。正好是這樣的一段時期」。

  在那之后怎么樣了呢?

  「學校的話,都已經那么說了,不就只能去了嗎。雖然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去,我是怎么改變的呢……。啊,最初的話,是決定和麗乃醬一起去學校了。明天要不也一起吧?在車站集合嗎?試著向麗乃醬發出了邀請。還有就是,因為工作變得要好的人碰巧又在同一個班級,去學校這件事也慢慢地沒那么痛苦了。高三我變得能好好去學校了。第一次參加了體育祭,體驗了拔河和投球之類的,做了一些有高中生樣子的事情,非常開心」。

  是穿著制服去的學校嗎?

  「不是,是私服」。

  是怎么樣去上學的呢?

  「就普通地坐電車去的。但是,和“去上學”還是不一樣,比起去學校的感覺,對我來說還是和去工作的時候的感覺有些相似呢。雖說不是義務,而是知道要是不去的話,后面痛苦的會是我自己,比起為了自己去上學,還是心里一直帶著“必須要去”這樣的義務感,就堅持去學校了」。

  放學后有繞遠路去什么地方嗎?

  「有好幾次和麗乃醬在放學路上去約飯了呢。一邊說著感覺像高中生一樣呢什么的(笑)。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去吃的涮鍋」。

  話說回來,自己有作為高中生的感覺嗎?

  「“正在度過高中生活啊!”之類的感覺是沒有的。但是在工作的時候,有些活動不是會對高中生有所限制嗎。只能出演到晚上幾點為止之類的。在這種時候才會深刻感受到,“我原來還只是高中生啊”。甚至比去學校還明顯(笑)。還有,因為很多時候要提交作業,還是有很多工作能讓人感到自己還是個高中生的。高三的時候作業量很大,我就會堆得很多(苦笑)。作業在那一天期間不交的話就來不及的時候,又要錄制節目,在空閑的間隙就一直在做作業。然后,看到這樣的我,小櫻(遠藤櫻),kakki(賀喜遙香),(早川)圣來和(伊藤)純奈桑就會來幫我(笑)」。

  好像您和遠藤桑、賀喜桑也是同班同學吧?

  「是的。她們兩人好像已經做完了自己的作業,就來幫我一起寫了(笑)。真的,說是多虧了這四位我才能順利畢業也不為過呢,真的是滿滿的感謝」。

  有想過就算是為了母親,也要順利畢業嗎?

  「有的,這種想法很強烈。我在停止活動的時候(※18年,高二時約4個月左右,因身體不適而暫停部分活動),因為還只是高中生,就不想讓父母為我過多擔心。我沒有跟父母商量就決定了要停止活動一段時間。不過在公開發表之前,還是向父母說明了這一情況,父母聽了之后,貌似就想搬來東京生活。父親和母親兩個人認真的討論了要不要過來一起住,覺得這樣不是最好的嗎,最后達成了這樣的共識。恢復活動之后,我聽說了父母其實是這樣考慮的之后,感到十分驚訝。父親和母親各自都有工作,家里還有狗狗在,也鄰里關系的問題,把這些全部舍棄,為了我來東京生活,是相當大的一件事情呢。聽了之后,不想讓父母為了我做到這個程度,想著不能讓他們做到這個程度。而且,離開家人在東京自己一個人自由的生活的時間我也很喜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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