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與即將畢業的白石桑之間的距離縮小了嗎?
唔,如果再縮短距離的話,她不在的時候不是會寂寞嗎(笑)。所以沒有任何改變。對井上(小百合)也是一樣,想要為畢業成員做一些她們所希望的事情。因為白石是喜歡開心的人,她還在團的時候,我希望盡可能的增加一些快樂的瞬間。
——感覺飛鳥桑與白石桑的關系好,是這兩三年體現出來的。
是的。在加入團隊的初期,雖然可以將白石桑視作“姐姐”去親近,但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完全沒有走近……不過,我覺得這必須要改正。
——周年演出c的時候,巖本蓮加桑說過「有了變化就要展現出來」。雖然可能沒有用言語直接來表達過,不過還是有在好好地注視著后輩呢。
我覺得不局限于后輩,對誰都是什么都不說但是會注視著。蓮加桑的改變很明顯,也做了under
center,周圍的環境跟著也變了。請允許我以這些作為參考。
——相當謙虛吶(笑)。客觀地看待自己的話,會認為“齋藤飛鳥還是有潛力的”嗎?
自己看自己嗎(笑)?是什么樣的呢……從初期開始考慮的話,是變了挺多的,我認為在這之后也會有變化吧。只不過我也不知道這是“成長”還是“退縮”了。
——退縮的情況也有(笑)。飾演主角淺草綠的電影別對映像研出手!即將上映,英勉導演是允許自由表演的人嗎?還是那種武斷的拍攝者呢?
英勉桑會根據演員來改變自己的拍攝方式,具體到我的話是從碰頭會的階段開始就拜托他了“從哪到哪請全部給我指示”。因為這部作品是有漫畫原作的,淺草綠的設定與我本人相差甚遠,為了不失敗(所以這么拜托了)。
——在這過程中「原來我也能做到這種程度啊」有這種心理上的變化嗎?
有的。大約在1月末的時候今野桑(今野義雄乃木坂46合同會社代表)來參觀拍攝,說過「從沒聽過飛鳥這么大聲說話」(笑)。奇怪的動作啦,翻白眼啦,能夠做一些至今從未想過的事情很不可思議呢。更不可思議的是,英勉導演會親自給你演示。在為如何忠實再現而努力著。
——電影拍攝結束后,會有「將來當個女演員好像很有意思」這種想法嗎?
興趣還是有的,不過還是會覺得不適合(笑)。
——哪方面不適合?
拍攝是很開心的,雖然也有辛苦的部分,做不到的事情也變得可以做到了,被導演夸了很讓人開心等等。但是不想讓現場以外的人看到我覺得這是不適合(做演員)的地方。
——但是2、3年后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是這種心情了吧。
是的。今后會變成什么樣我也不知道。英勉導演也勸過我。
——那還是會有成為女演員的可能性吧。
不過,英勉導演總是會為了讓現場輕松一點而操心。碰到我在拍攝時,會為了讓我情緒高漲而抓住機會說一些話,他本身不是這樣的。
——看透他了呢(笑)。以前的采訪中也說過,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回應人們的期待」這種心情比較強烈。
是的。因為自己率先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屈指可數的。
——「為了自己」就會沒有向上的動力嗎?
雖然試試看也許不會有什么變化,但是原本就是沒有什么的人,那就只能為了別人而努力了吧……相反,如果為了自己做點什么都好的話,可能就不會工作了吧(笑)。我是宅在家里的類型嘛。而且……說「我是為別人而做」的話不是更好嗎(笑)。
——又假裝惡人了(笑)。飛鳥桑給人一種變得不討厭人了的印象。
還是討厭的。只不過「不小心就發現了那個人不好的地方的自己很過分」,總是被這種自責的想法驅使著,就會陷入討厭人的心理。
——感覺在去年紀錄片和采訪中都談到過的「對人生不要有所期待」這個原則發生了變化。
原本以為變了,結果還是挺難的……電影中提到的「雖然有所期待,但還是不要期待」,雖然圓滿解決了,果然還是不要期待會比較輕松。結果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呢(笑)。
「我們作為現在進行時的乃木坂46,只要埋頭努力就好。將各自的個性打磨光亮,靠著當下才有的表現閃閃發光就好。」
比想象中的還要充滿著愛意。
麻衣樣真是是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人。我最近重新回想過去的時候,更加覺得她好厲害啊。直到最后的最后,我想她依然會是我尊敬的對象」
想必誰都曾有過吧 這是與白石一起出演基干(注廣域電視放送局)的人氣綜藝節目時的軼事。
為了能炒熱話題,高山等節目嘉賓會被節目組要求填寫一份問卷。
這是為了收集能作為談話主題的趣事。甚至還會通過商談被導演進行一些追加的提問。
在成員中,高山出演綜藝節目的次數是很多的 每當這個時候,都會收到一些基本大同小異的問卷或者提問。
「和成員們的人際關系中有沒有令人覺得困擾的事?」
「正是現在才能說,有沒有對其他成員感到不滿?」
因為大家關系真的很好,況且對造梗也很煩惱。再加上以前也回答過同樣的問題,無法帶著新鮮感去思考了。
于是不小心下意識地回答了「哎呀,還真沒有呢」。
或許是已習慣了節目嘉賓這樣的反應。
導演很快地就重整了心情。接著對待機的白石問了同樣的問題。
啊啊,麻衣樣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被問這樣的問題吧。高山一邊預想著她會和自己做出同樣的反應,一邊偷偷端倪著白石的臉龐。
白石陷入了思考。
仿佛瓷器般白皙的臉龐上,透出了微微的紅暈,認真思考的樣子。
「確實,我…」
終于組織好了語言,王牌繼續說道。
「也就只有這些故事了…十分抱歉」。然后一邊低著頭,一邊盡自己所能講述著自己的體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