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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六章:危險的虝眭

  “葛切里大長大事不妙,是虝眭來了,這怎么辦?”隨后,當護衛們聽到幾聲尖銳刺耳的吼叫聲后,臉色大變說道。

  “虝眭?這大白天的它怎么可能出現,它可是夜食生物。”葛切里聽到后也臉色變了,剛才被夜狩人包圍都沒有如此表情。

  “沒錯,這叫聲就是虝眭標志性的聲音,現在快近黃昆了,加上我們這邊如此之大的血腥氣味。”護衛很肯定的說道。

  “哈哈,看來你們的對手不光是我們,連虝眭也來湊熱鬧了,這下好了,看你們如何處理。”當牙邳戴佴聽到葛切里他們的話后,雖然表情也變了變,但隨即又大聲笑道。

  “你別得意,你以為它不吃食你們嗎?”葛切里說道。

  “我們只有這些人,自然可以輕易離開,但你就不行。看看這些重傷的還是這個女人。普通人在虝眭面前都無法逃脫,何況這些累贅。”牙邳戴佴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更要留下你們,想我們死,這絕對不可能!”葛切里說道。

  “你還是想想如何對付虝眭吧,我們下次再斗!”牙邳戴佴顯然知道虝眭的厲害,他不愿意冒這個險,畢竟夜狩人也都有受傷。

  虝眭,濘溪很快就查到了這訊息,這是一種生活在這片山谷的頂級獵食者,生性殘暴,是一種高智商的生物。

  體型巨大,一般體長三到四米,高兩米左右,渾身覆蓋著厚厚的鱗甲,而且鱗甲上有進化遺留形成的小勾刺。

  和鹍駬一樣,是六肢,扁平的腦袋,猶如三角錐一般硬生生的插在軀干上。

  四對眼睛最大限度的將視線范圍擴展到三百多度,而且其中一對在夜間可以捕捉到一種光譜,能精確的判斷和捕捉獵物。

  獠牙尖長,細長的雙叉舌可以探嗅空氣中的各種氣味,類似地球上蛇類的舌頭功能。而且可以在一兀距離,十分強大。

  虝眭的背部并排生有三個骨突,和魚鰭一樣,尖銳而鋒利,特別是搏斗過程中,可以輕易的劃破對手腹部,讓對方痛苦而亡。

  虝眭還有三條細長的尾巴,用來平衡作用,而且尾巴中空會發出劇烈的抖動,產生一種刺耳的震動頻率,雖然這些頻率達利阿瑟提星人是聽不到,但是對于低級生物來說可是致命的。

  可以說虝眭也是達利阿瑟提星上進化最完美的獵食者之一,在同類型中幾乎沒有天敵。

  但是它們對于生存的環境要求比較高,所以遍布區域有限,當然整個達利阿瑟提星有虝眭的同類型生物,只是沒有那么強悍!

  按照虝眭的單個戰斗力來說,夜狩人可以對付,但也十分辛苦。

  不過虝眭最可怕的在于他們如此強大了,還是群居生活,喜歡團隊合作捕獵,而且它們善長這樣的捕獵方式!

  所以在一片區域中都會生存著一群同族群的虝眭,統御著整個領地。

  而這片關谷也是它們的捕獵范圍之內,一般過往的貿易商隊一起組隊除了安全之外。也是防止被虝眭偷襲,人多一起或許還能將對方嚇唬走。

  從濘溪感應到這次估計有三四頭,而且已經嗅覺到這邊的血腥味,正在朝這邊奔襲而來。

  “你以為能逃走嗎?既然來了,也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獵卼部的弟兄們不管如何都要將他們留下,不然我們虧大了!”葛切里對牙邳戴佴大聲說道。

  面對葛切里的決心,牙邳戴佴知道一旦再次陷入混戰,恐怕都要成為虝眭的腹中餐,所以他沒等葛切里的話說完,對夜狩人說了幾句特殊的話語后,六位夜狩人齊齊向外撤退。

  當然他們想要離開沒有那么容易,在葛切里的指令下,獵卼部的成員使出渾身解數留下夜狩人。

  隨著虝眭的吼聲越來越近,他們之間的戰斗也趨于白熱化。

  “葛切里你這是瘋了嗎?強硬留下我們,難道你讓自己的士兵要全部死亡嗎?”牙邳戴佴看到獵卼部成員拼命的打法,也開始慌了。

  他知道消耗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危險,每受一次傷,恐怕就是距離死亡又進了一步。

  “我們都是經歷了生死戰場,沒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可惜無法知曉你的幕后黑手!你放心現在來的應該是虝眭的前鋒,一旦發現這里有豐富的食物,肯定會有大批過來。到時候你也可以和我比試一下,誰才是最強大的,我們一起斬殺虝眭!”葛切里說道。

  “我們才不會和你一起在這里求死,幼稚!”牙邳戴佴輕蔑的說道,強行擊退圍上來的獵卼部成員。

  “既然是你們的阻攔讓我們困在這里,現在危險即將到達,你們就這樣離開,恐怕不太好吧。不管如何,最起碼留下一個,就當補償我們!”

  就在牙邳戴佴話音剛落時,濘溪平靜而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

  “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你知道面對的是什么嗎?恐怕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知道虝眭的可怕。再說了就算我們離開,你又拿我如何?下次我們會再找你算賬!”牙邳戴佴聽到濘溪的話后,大聲說道。

  “當然你想離開是沒人攔住,但不知道你是否有這個能力離開!難道剛才被鹍駬撞到的部位不疼了嗎?”濘溪面對拼死想要突圍的牙邳戴佴笑道。

  “就這樣一撞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回頭找你算賬!哎呦……”就在牙邳戴佴隨口說出之時,他突然感到胸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脫力,如果不是剌庫耶及時阻擋,剛才獵卼部成員的長槍可能直接將他刺穿。

  “你對我做了什么?”牙邳戴佴臉色大變,疼的幾乎要單腿下跪。

  “我?你在說笑吧,我連你都沒有碰過,能對你做什么?再說了我一個弱女子能對夜狩人做什么?”濘溪一臉無辜。

  “你對鹍駬做了什么?才導致它的暴走!”牙邳戴佴自然不相信濘溪的話。

  “生物對危險的敏感程度比我們強烈很多,可能剛才的兩次暴走就是由于虝眭的來臨。而且至始至終我都在駬車里,我有什么能力將它暴走?”濘溪看著表情疼得有些扭曲的牙邳戴佴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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