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沒辦法,滿臉不甘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到最后你會發現自己的這些錢花得很值的……蟬,打開天窗……”
“好的。”
下一刻,天窗洞開,張信對滿臉懵逼的趙公子說道:“上去。”
“上去做什么?”
“當然是為了引蛇出洞啦,要不然我們做這么多準備,又有什么意義?”
趙公子無語地道:“我花了這么多錢,還得自己上去當誘餌,我這錢花的也太冤了。”
張信塞了一把ak47給他,然后道:“少來這套,讓你上你就上。”
趙暉嘆了一口氣,不甘不愿地上去了。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有一對直立行走的狼在森林中快速地奔跑著,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有著狼頭的人類。
“好無聊啊,我們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為什么就不能占領一個城鎮生活,而非要在山里呆著呢?”
“這是威廉勛爵的命令,你不要有任何的疑惑,執行就行。”
“嗯。”
年輕的狼人低著頭,快速地跟上了老狼。
忽然,年輕的狼人聽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車聲。
“哦,撒旦哪,這大晚上的竟然有車開到這么僻靜的地方來,看來今晚上會變得非常的精彩。”
老狼站住了:“是啊,如果能從中抓到一個貌美的雌性,那威廉勛爵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執行這種無聊的巡邏任務了。”
“羅伯特那個混蛋,最近連走路的姿勢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每次都抬頭挺胸的,好像他有多了不起一樣。”
兩頭狼人跑得更近一些,然后看到一輛房車歪歪牛親地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駛。
“不對,那個小子看上去有點眼熟……”
老狼道:“有什么眼熟的,不就是一個年輕人嗎?”
“不,這個就是上次被追丟的那個亞洲人,沒想到他竟然回來了,肯定帶了幫手……奇科夫,我們先撤回去吧……”
“你錯了,齊拉爾,這是立功的好機會,走,我們沖上去把他們全宰了,威廉勛爵肯定會高興的。”
兩只狼人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了房車。
因為道路實在是不平坦,所以房車行駛的速度也不快,很快兩人就追到了左近。
“奇科夫,怎么弄?”
年老的狼人揮手道:“按照老規矩,你跳到車的擋風玻璃上,我跳到車頂上,同時發出狼吼聲嚇唬他們……”
“嚯嚯嚯,我真是等不及要看他們驚恐的樣子了……咱們……上面那個小子有槍呢,你小心一點。”
兩只狼人商量停當,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跳起來,沖向了前方的房車。
齊拉爾一把跳到了車的前面,然后張大巨嘴獠牙,發出了恐怖的狼吼聲。
他看到開車的是一個普通的亞裔女子,不過這個女性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睜大了黑色眼睛靜靜地看著他。
大概是被嚇懵了吧。
齊拉爾如此想著,然后發現車旁站著一個黑衣男子,手里拿著兩把霰彈槍,徂壯的槍管看起來很有威懾力。
激烈的槍聲響起,齊拉爾力所能及地躲避著,然而成面的攻擊范圍根本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在經歷了連他自己都無法預測的翻滾之后,他只覺得腰部一震,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
他暈頭轉向地望向了手持霰彈槍的男子,發現這家伙手里的兩把霰彈槍只剩下了一把,而且似乎是折斷了。
這家伙的武器壞了?!
如此想著他立即露出了兇狠的表情,獰笑一聲躍起,一爪抓向了該男子的頭蓋骨。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折斷了的霰彈槍變直了,接著兩聲間隔極近的槍聲響起,齊拉爾只覺得一股熱痛在胸口和腹部綻放,然后向后翻飛這飛了出去。
他摔倒在地上,感受著刺骨的疼痛感,此時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戰意,只想著快點逃走。
下一刻他看到跟他一起來的奇科夫落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家伙腦門兒上有四五個彈孔,顯然是沒救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害怕極了,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快速地跑進了森林當中。
然而異常響亮的槍聲忽然間響起,他只覺得腳上一麻,然后摔了個狗吃屎。
他知道自己的左后腿斷了,不過他終究是狼人,不是普通的人類,即使是缺了一只腳他依舊用雙手一足快速奔逃著。
響亮的槍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中招的卻不是腳,而是他的左手,只剩下一足一手的他終于無力逃跑,只是徒勞地在地上掙扎著。
沒過多久,兩男一女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他很想放一句狠話,可是太疼了,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趙暉身邊的男子忽然間道:“銀彈的殺傷力比想象中弱了許多,似乎銀可以跟狼人體內的某種化學物質發生作用,釋放一定的熱量,但灼傷效果很有限,總體來說效果并不比鉛彈的殺傷性更大,這筆生意我們做虧了。”
趙暉忽然間道:“話說你們真的是專業的嗎?”
“當然,我們的專業性毋庸置疑,走,先把這玩意兒拉回去。”
趙暉和女子分別抓著齊拉爾的手腳,將他拖回了房車的旁邊。
將他扔在地上以后,趙暉問道:“鸕鶿,你為什么要把他帶過來?”
“當然是為了做實驗。”
說著他打開了房車的車門,從車上拿出一個十字架。
他把十字架伸出來放到齊拉爾的眼前,很有氣勢地大喊著:“神說,要有光……”
然后,什么也沒有發生。
齊拉爾覺得這個人的腦子可能有點問題。
“沒有用,蟬你把耶穌受難像拿出來。”
這就是一個雕塑,因為運輸過程中的磕碰,到處都有磨損的地方,不過主體構架還是好的。
“神說,要有光。”
耶穌受難像已經杵到了齊拉爾的鼻子上,但齊拉爾還是一點都沒事。
接著他還朝著齊拉爾潑了一點圣水。
全然無用。
鸕鶿嘆了一口氣:“蟬,你怎么看?”
三人中唯一的女子走出來,很正經地道:“我覺得不是十字架和圣水沒有用,而是那家教堂不夠厲害,你想想你才拿出了槍他們就違心地賣出了圣水和十字架,可見他們的信仰不是很純粹。”
張信捂住了自己的下巴“有道理,而且我覺得我們下次可以買一個神父,這樣比較保險,畢竟我們都不是信徒。”
蟬點點頭:“靠譜!”
齊拉爾躺在地上瑟瑟發抖,也不知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