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前世看過的老電影里演的那樣,巴克向后倒去,然后一旁的卡波耶勒眼疾手快,一把樓主了他的背。而且兩人的臉現在離得也蠻近的,大概三四十厘米?不過,后續的發展倒并不是電影式的卡波耶勒突然把嘴貼上去,而是巴克又以原來倒下的姿勢倒回去了。就像是電影里的倒放。
巴克站在原地,脖子扭扭肩膀扭扭,然后做了個擴胸運動。他覺得自己的“氣”好像變異了。
在這樣一個偏西方風格的奇幻世界里使用類似前世武俠小說里的真氣看起來是很別扭,但實際上并不會。因為前世的一些DND作品里就有著“武僧”這樣的存在,他們也會使用“氣”這種東西。
這個世界的武人差不多就可以看成是DND作品里的武僧,只不過比起前世DND設定里的同行來,這邊的武人所能達到的高度終究比較有限,比不上這個世界的一些其他職業。
見巴克突然就沒事了,卡波耶勒那卡到嘴邊的剛才叫完巴克名字準備說的后續臺詞也就被吞了回去。她現在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沒心沒肺的狀態。
至于瑪麗喬?瑪麗喬沒什么反應,只是在巴克的耳邊“哦?”了一聲。她和巴克還沒有那么熟,所以巴克是死是活對于她來說都是不會造成太大的情緒波動的。就相當于你前幾天剛認識了一個人,然后今天聽到他突然死了。大部分人估計都只會感慨一下,然后過一段時間就忘了。甚至有些薄情一點的可能到第二天就忘了。畢竟又不是什么一見如故的關系,死了就死了唄。能有多傷心?總不可能為了這個茶不思飯不想罷?
當然,她肯定還是希望巴克能夠活下來的。兩人目前的關系比.asxs.頭之交還是要深一點點的,畢竟是租住在巴克夢里的。巴克的夢境世界質量很高,待起來很舒服。和那個名叫卡波耶勒的女人的夢境世界是差不多的檔次。不過瑪麗喬可不想晚上住在那個女人夢里,她打不過對方。該死的貴族。
之前和巴克說的她比卡波耶勒強也不是吹牛,她確實比卡波耶勒強。不過那是在一千年前她身體還在的時候了。至于現在的話……
老漢不提當年勇,哦對,好女。
“真高興你沒出什么事。”
巴克的腦子里又傳來了瑪麗喬那漫不經心且十分敷衍的祝福。傳入到腦子里的話要比聽在耳朵里的話更好分析情感,因為其中所包含的情緒也被一并傳送進來了。雖然瑪麗喬沒有身體,但是她一樣會有各種情緒表現,和有身體的人類沒什么區別。
這種直接傳到你腦子里的話聽起來的感覺其實還是蠻奇怪的,明明是那種漫不經心的語氣,但是卻又能夠從里面讀出代表著高興的情緒。
心口不一?不,不能用這個詞。瑪麗喬可沒嘴這個器官,她連心都沒有。所以,巴克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了。
巴克抬起自己的左手,放到胸前手心向上攤開,然后捏成拳頭,又攤開。
“你干嘛呢?”
卡波耶勒從剛才巴克站直了起就一直在圍著他打轉,似乎是想要看看他身上是不是出現了什么變化。但是很可惜,她屁都沒有看出來。
她唯一看出來的就是巴克下巴上的那撮胡子比起之前她看到的好像變長了點。她一直都沒怎么注意這個,第一次注意到巴克胡子的時候是巴克第一次參加鎮議會,那時候他下巴上的那一撇胡子還沒過下巴。因為巴克是個新面孔,所以卡波耶勒就對他多看了兩眼。
是的,這個之前指的就是巴克第一次去鎮議會開會的那個時期。
巴克沒有理會卡波耶勒,只是向后轉過身,把左手抬起,對準那邊的觀眾席,食指和大拇指伸出,做出一個手槍似的形狀。
巴克真的很想把他的這一招,“洞洞波”的名字給喊出來,他的內心正在不聽地咆哮:
“喊啊!!把名字喊出來!!!”
但最終,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
“洞洞波!!!!”
理智就是發波的時候大聲把自己的招式名稱喊出來。反正又不是實戰,喊一下怎么了?
“真蠢。”
卡波耶勒和瑪麗喬,同時說出了這句話。一句在耳邊回蕩,一句在腦子里回蕩。因為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所以腦子里只有瑪麗喬的話還在飄,還沒被大腦甩出去。
這回的洞洞波威力就和前世桃師傅的洞洞波威力差不多了。現在能夠作為主攻手段,特別是用來進行遠程攻擊。
巴克怎么說也是個上校級,還是上校級天花板,想光靠打一針就能升階到大校明顯不現實,這玩意兒也沒這種功效。至少這一管針是如此。
不過也快了。巴克很清楚,只需要再等待一個契機,他就能升階了。至于契機什么時候到來?鬼知道。
他都不知道,鬼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我的……”
身后伽萊 格爾本來想說些什么,但話又被它給咽了回去。就像剛才的卡波耶勒那樣。
觀眾席被大出了一個圓形的大坑,高十米,寬十米,深度差不多二十多米。
現在的洞洞波,比起之前的那種只能戳爆怪物腦袋的洞洞波來,真的是要高出一百個檔次。巴克非常喜歡,非常滿意,下次還會再打一針。
極限射程巴克還沒有測試,目前巴克距離觀眾席上的那個大坑差不多一百米出頭,比起之前那個只能打二三十米的,真的是增強了太多。
唯一的削弱可能就是洞洞波不再是無形的了,從指尖被發射以后,這玩意兒的造型和前世在漫畫里看到的是一樣的。
“你就得到了這個??剛剛弄得那么危險,結果就得到了這種東西???”
卡波耶勒似乎是有點不敢相信,于是她就又圍著巴克轉了一圈。
“就這??”
“就這。”
還有沒有別的巴克不知道,他目前能感受到的確實就只有這個。
“媽的!”
卡波耶勒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