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在奇亞市陪了愛瑪三天時間,軍方也在短短的三天時間,查清了從戰星到聯邦內部,所有參與了這次事件的人員與勢力。
只不過軍方并沒有任何行動,所有的調查都是秘密進行。
這在三天時間中,十二位四級天空騎士護衛也有了脫胎換骨的成長,大衛根本沒有想過這十二位四級天空騎士的成長潛力。
他利用靈物水果,將十二位四級天空騎士提升為五級圣殿騎士。
原本大衛以為十二位四級天空騎士足夠保障愛瑪的安全,現在他卻有些不放心了。
好在手中的資源足夠,想要將四級天空騎士提升為五級圣殿騎士不是什么難事。
這十二位五級圣殿騎士的身份可是合法的,并且這些合法身份可以從十二位五級圣殿騎士出生到現在都有記錄。
他們原本是永生研究所搞出來的半成品四級天空騎士,經過了大衛的復活,又重新傳承了騎士修煉法,使得他們成為了真正的騎士。
“愛瑪,我要走了,等解決了這次的事,我會回來的!”大衛笑著對愛瑪說道。
“你一定要小心!”愛瑪沒有挽留大衛,她知道大衛是要去做重要的事,她只是關心的吩咐道。
“我可是聯邦最強者,我在護衛的空間戒指中留下了烹飪好的菜品還有紅酒,你想要吃時叫護衛取出來就可以了!”大衛有些絮叨的交待道。
這次烹飪的菜品與留下的紅酒,都是專門為愛瑪做的。
愛瑪只是普通人,身體無法承受太多的能量沖擊,大衛在菜品與紅酒中加了微量的‘不滅生命力’。
“再這樣吃下去,我會發胖的!”愛瑪有些糾結的說道。
菜品的味道,讓愛瑪的控制飲食計劃完全失控,她都在擔心身材是否還能夠保持下去的問題。
“放心吧,每次用餐只要喝一杯紅酒,那紅酒就可以幫助你無論怎么吃都不會胖的,同時還可以讓你的容顏永駐!”大衛笑著說道。
愛瑪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誰會相信被稱為‘聯邦戰神’的大衛上將,會為她烹飪美食,并且還親自釀制了有著特殊效果的紅酒。
這種幸福讓離別的愁緒減輕了一些。
寶拿星是一顆普通的星球,在整個伏爾戈星域中,也沒有多少知名度。
‘邪魅之神’與‘血之神’的兩座神像,就是被運送至寶拿星的阿特城。
雖然兩座神像在運送過程中,使用了很多手段來隱藏消息,但軍方的情報系統運轉起來,想要調查什么還是非常輕松的。
不單是兩座神像的位置就連在神屬大世界所有邪神信徒的位置,也都被查了個清楚。
一支由兩百艘戰列艦組成的艦隊進入到伏爾戈星域,這是大衛的護衛艦隊在大衛出現在奇亞市后護衛艦隊就立即趕了過來。
所以當大衛出行之時就是乘坐護衛艦隊的旗艦。
不過在通過太空傳送門到達伏爾戈星域后,大衛就自行離開了護衛艦隊,護衛艦隊留在太空傳送門等待著他則是獨自行動。
大衛有些不習慣戰列艦的速度原本戰列艦的速度在戰艦中算是很快的,但那是在他的實力沒有提升上去時。
如今掌握了‘破空’天賦能力,實力也成為了半神最快的趕路方式就是使用‘破空’天賦能力直接遠程空間移動。
大衛從空間通道中出現他身處于一條街道旁在他的面前是一座三十層的大廈。
“蘭姆集團總部!”大衛看到大廈上的牌子確認了位置的正確。
他可是通過地圖上的坐標直接傳送的對于陌生地方的遠程精確傳送,他也是很少使用的,以往想要遠程傳送陌生地方,都會先傳送到離目標一千千米的大概區域,隨后通過精神定位來精確傳送。
這次由于星際聯邦的星圖有著非常精確的坐標讓大衛在使用‘破空’天賦能力時可以進行超遠程的精確傳送。
對于在城市中突然出現的大衛寶拿星的天網系統沒有任何反應甚至‘破空’天賦能力形成空間通道產生的空間破動,也同樣是沒有做出反應。
這是因為大衛的權限,他的身份手環向天網展示著他的身份擁有著特權的他不受天網的管控。
大衛依然還是一身上將軍服,他并不需要隱瞞身份,就這樣走向蘭姆集團總部。
根據情報,蘭姆集團總部獲得了不少來自于神屬大世界的罕見藥物,以制藥為主的蘭姆集團如果能夠研究出這些藥物的仿制品,那么將會給蘭姆集團帶來可觀的利益。
為了這份利益,蘭姆集團將兩座神像當成藝術品運送回來,同時還有六名邪神信徒一同隨行保護神像。
大衛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意,他感知到了兩座神像,雖然小了點,但無論是從工藝上,還是材料上,卻是真正的神像。
他還感知到了兩座神像中蘊含的信仰之力,以及那一絲神念氣息。
為了最大程度的保證安全,‘邪魅之神’與‘血之神’的各三位三級邪神信徒,同意將兩座神像存放在一起,這樣就可以有六位三級邪神信徒一同保護。
在星際聯邦,想要同時對付六位三級邪神信徒,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特別是在這個人口超千萬的城市之中,不能使用太空武器的情況下。
可以說,就是兩座神像之事泄露,六位三級邪神信徒也有信心保護兩座神像離開。
此時六位三級邪神信徒正坐在神像前,各自向自己的神靈祈禱著,突然一股力量籠罩了他們的全身。
六位三級邪神信徒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這里遠離神靈,難道是神像中的神念出了問題?
他們都沒有想過讓他們無法動彈的力量會來自外部,這里可是星際聯邦,怎么可能會有壓制他們的力量。
蘭姆集團總部三十層的大廈警報四起,大衛無視了警報,他走進大廈之后,找到了電梯走了進去。
此時整個三十層的大廈上下所有人都昏迷了,在大衛看來,他沒有將這些人全部殺死就已經是仁慈了。
很顯然,蘭姆集團總部的安全系統發現了問題,電梯被強行鎖定。
大衛也沒有去破解安全系統的想法,他的精神包裹住電梯,電梯之上所有的機械控制部件全部被恐怖的巨力拉斷。
電梯由精神控制著帶著大衛升上二十九層,這里也是兩座神像的準確位置。
大衛走下電梯,他走到一道安全門前,這安全門的鎖十分復雜,不過這種復雜在他的精神面前,被強行暴力破開了。
他走過破損的安全門,看到了六位三級邪神信徒以及兩座神像。
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兩座神像齊齊閃亮起來,隨后兩道金色光芒飛入兩位三級邪神信徒的體內,同時神像內留存的信仰之力也是瘋狂涌入兩位三級邪神信徒的體內。
“神降!”大衛看著眼前的場景,淡淡的說道。
他沒有一點驚慌,這里可是星際聯邦,除了他這個有著世界樹保護的半神外,任何神靈在星際聯邦都會受到整個大世界的強力壓制。
再說了,兩座神像中的神念,遠離了神靈本體,與神靈本體并不在同一個大世界,這使得神念能夠動用的力量極小,也就是兩座神像中的信仰之力。
只是大衛沒有預料到‘邪魅之神’與‘血之神’也真能夠下定決心的,竟然派出了神使。
要知道就連五大神殿控制著神屬大世界,每家神殿的神使數量也是極為有限的。
估計這也是‘邪魅之神’與‘血之神’留在星際聯邦的最大后手了,確實,如果是其他星際聯邦的強者過來,哪怕是能夠強過六位三級邪神信徒的實力,也會被兩位神使的神降打敗。
兩位神使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很快就達到了五級,五級實力本來是無法掙脫大衛的精神束縛的。
但神降之體的能量是信仰之力轉換的神力,這種能量的等級太高,大衛單靠著精神已經無法束縛他們了。
‘邪魅之神’與‘血之神’的神降之體,有著神靈本體的一部分靈智,他們在看到大衛之時,明顯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們看到了一位身穿上將軍服的聯邦軍官,最關鍵的是,這位聯邦上將身上的氣息竟然是半神,就是這半神氣息引發了神像的自動保護,強行進行了神降。
“‘邪魅之神’、‘血之神’,你們的事發了,散開神降,束手就擒!”大衛看著兩位神降之體,沉聲說道。
‘邪魅之神’與‘血之神’怎么也沒有想到,大衛會這樣說,哪怕他們在神屬大世界是邪神,也沒有受過如此的侮辱。
“殺!”‘邪魅之神’與‘血之神’同時喝道。
兩道神降之體向前撲出,‘血之神’神降之體手一揮之間,整間房間完全被血海充斥著,‘邪魅之神’神降之體激發出了成片的幻像。
大衛站在原地,蘊含著腐蝕能量的血海,在靠近他身體時,就被擋在體外,根本無法與他身體接觸。
至于說那成片的幻像,在大衛的眼中更是處處漏洞。
兩個神降之體也在血海與幻像的掩護之下,來到了大衛身前,兩只閃著神紋的雙手就要按向大衛。
一旦被這兩只閃著神紋的雙手接觸,兩位邪神最強的控制能力就可以發揮效果。
只是大衛的速度更快,他后發先至,兩只手比兩位神降之體的速度快了一拍,擊打在神降之體的身體之上。
大衛十分失望,他原本還是打算與‘邪魅之神’、‘血之神’好好戰上一場的。
但‘邪魅之神’與‘血之神’的神降之體實力實在是太弱小了,在星際聯邦這樣的神降之體的實力都被壓制到了五級初期的程度。
再加上兩位邪神的天賦能力雖然詭異,可離可以威脅到大衛還是差的太遠。
大衛的兩擊之中,帶著‘毀滅規則能量’,當擊中了兩個神降之體后,神降之體齊齊爆開。
兩位神使的身體化為了血霧,房間中的血海與幻像同時消失不見。
兩位神念無處可逃,正要回歸神像,就被影侍吸收。
短短的戰斗之后,房間之中只余下了四位三級邪神信徒與兩座失去了神念的神像。
大衛精神包裹住兩座神像,兩座神像消失在房間之中,被他收進空間吊墜。
神像可是極為寶貴的,至少大衛至今沒有獲得神像的制作方法。
“可以行動了!”大衛在身份手環上發出了一道命令。
這道命令通過天網向著星際聯邦各星域傳了出去。
就在大衛殺死了兩位神使,影侍將兩道神念吸收,身在神屬大世界各處的邪神信徒們同時感覺到了身體的虛弱。
他們驚駭的發現他們與神靈的聯系消失了,雙向信仰通道斷開。
發生這種事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次與他們一同來到星際聯邦的神像出事了。
還沒有等邪神信徒們找尋原因,軍方的行動組就出現了,這些沒有了神像支持的邪神信徒,失去了所有的戰斗力。
軍方出動的甲士,在星際聯邦各星球很輕松的就將邪神信徒們成功抓捕。
如果沒有解決兩座神像,星際聯邦想要動這些邪神信徒,不付出巨大代價是很難完成的。
抓捕邪神信徒只是第一步,所有的邪神信徒落網的同時,其余的軍方人員也開始了行動。
戰星上,一組組執法甲士出動,一位位身居高位的聯邦人被抓,在聯邦內部,十數家財團與勢力的帳戶被查封,調查人員進駐這些財團與勢力。
自從這些財團與勢力為了利益出賣聯邦利益開始,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這些人背叛了星際聯邦,面臨著最為嚴重的懲罰。
當然,這其中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們放進聯邦內部的神屬大世界人有多么得危險,不過法律可不會考慮到這一點。
盧圖財團也完了,巴斯克總裁是最早一批被抓的參與者,他面臨的不是法律的制裁,而是軍方內部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