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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飛啊飛啊

  時間飛逝,的制作也在穩步進行中!

  雖然還有部分內容沒有打磨完成,不過基本已經可以玩了,員工們在試玩后,一個個嗨得不行。

  在例行會議上,運營部長提出建議道:“老大,再過不久,風車游戲展就要開幕了,還給咱們發來了邀請。要不要給搞個demo版本,去參加一下?”

  風車游戲展,是華國最大的游戲展之一。每年都會舉辦一次,展出許多尚未發售的游戲,吸引來數以萬計的玩家,地點就在臨海的會展中心。

  王劍點頭同意道:“可以啊,那你和舉辦方溝通一下,咱們的預告片也準備放出去吧!”

  拓億今天午覺睡起,正要玩游戲,卻發現自己關注的龍淵圍脖更新了一條動態,點贊和轉發已經有好幾萬了。

  “新游戲?”

  他打了個哈欠,好奇地點開預告片。

  漆黑的背景中,龍淵的古劍標志緩緩隱去。

  “唔”

  場景變換,低沉粗獷的牛角號聲吹響,帶著一些戰爭肅殺的韻味。

  寂靜幽深的夜色下,似乎是某個開闊的庭院之內,密集的雨點打在池塘、低垂的迎客松、周圍的大塊假山石上,池塘水面波紋蕩漾,泛起漣漪,被雨點打落的假山石也顯得光滑濕漉,折射出火紅的光芒。

  池塘周圍,古典雅致的庭院建筑上,正燃燒著熊熊大火。火勢旺盛之極,散發出明亮的橙光,讓人隔著屏幕,也恍惚能感受到其中的溫度。

  雨水與火焰相遇,發出“嗤嗤”的微弱聲響,滾滾白煙激發,在火光映照下變得有些朦朧發紅,向著深暗的天空飄蕩升騰,而鏡頭也隨之緩緩升高。

  “臥槽!”

  拓億的眼睛都看得有些發呆,這畫質,大制作啊!

  這片院落之外數百米的一條小徑上,依然能看到沖天的火光和濃煙,不過只能聽到雨水打在周圍樹木草葉上的“唰唰”聲。

  泥水坑的旁邊,是一片暗紅色的血跡,低沉的心跳聲緩緩搏動。

  鏡頭順著血跡緩緩向下,這片血跡是從一名麻布衣服,武士裝束的人身上流出,在地上淌溢了觸目驚心的一大片,草葉和樹枝被雨點打得飄擺搖蕩,而這個人卻是一動不動,仿佛死了一般。

  哀傷婉轉的琴聲,轟然奏響,似乎在為他哀悼。

  一個聽起來很年輕,卻流露著一股威嚴的聲音道:“即便被打倒,也一定會誓死救回主人。”

  然而,心跳聲還在有規律地鼓動,這個人的手上包裹著一層鐵鎧,在月光下反射著銀色的光芒,是不肯放松的半握姿勢。他的生機并未完全消逝。

  “如果,你是我的忍者的話。”

  “忍者?”拓億心中暗想,看這古典的院落,這櫻語配音,以及忍者這個關鍵詞,這次的游戲背景,莫非是櫻花戰國時期?

  戰鼓聲如驚雷擂響,號角深沉吹奏撥開云霧,錚錚古琴聲不疾不徐。

  武士位于一片陡峭的石階之上,靠墻的兩側還積著一層未化的薄雪,野草上也結了一層白霜。而上方則是一座威嚴高聳,氣勢磅礴的樓閣,周圍如煙的云霧籠罩,仰望看去,仿佛懸于空中,給人一種想要拜服的無形壓力。

  武士將刀斜懸身側,在坡度極陡的階梯上伏身飛速奔跑著。急促的腳步聲中,粗布衣襟被迎面的氣流吹拂地颯颯抖動,周圍的三叉火盆和白色長幡在他身后不斷退去,讓這幅場景顯得動感十足。

  場景切換,武士位于陰暗的閣樓夾層,握住長刀俯著身子,緩緩邁動腳步,像一只狩獵的貓一樣,消無聲息地移動著,而他的下方的房間里,擺設著幾幅畫著山水畫像的屏風,兩名武士坐在地上休憩,絲毫沒有發現上面有個人在移動。

  拓億想著:“潛行,暗殺?”

  如同深井的環境里,武士腳下發力一蹬,在左右的石壁上彈跳起來,如一只敏捷的跳蚤。

  在武士的跳躍中,畫面一轉,來到了開闊的外界,夕陽暖黃的陽光映照下,將周圍的天空染上了一層粉紫色,幾座古香古色的閣樓迎著夕陽,風景優美。

  武士像是一只展翅而飛的大鳥一樣,在空中旋轉著身子,落到了一株落著積雪的歪扭樹干之上,腳下霎時濺起一層雪霧,驚起附近的兩只鳥兒撲扇著翅膀,從夕陽下飛走。

  他隨后猛地一揮胳膊,從袖子里射出一根勾爪,抓在了閣樓一角的雕像上,再一用力收手,整個人又順著力道騰空飛起,像是一只提足展翅的白鶴,輕盈落在了這座閣樓之上,遠處層巒疊嶂的山峰和錯落有致的閣樓頓時盡收眼底。

  “臥槽!驚了!”

  拓億整個人都看傻了!

  這TM是什么操作,還可以這么玩的?

  看著鳥兒在天空自由自在地飛翔,哪個人不會心生向往?

  拓億小的時候就經常做夢,夢里他張開雙臂,在夜晚的城市上空盡情飛翔,好像基因本能里就會飛一樣。

  但是一覺醒來,那種會飛的感覺就消失無蹤,讓他無比郁悶。

  拓億那會非常天真地堅信,自己是有超能力的,只不過這股能力被封印在了體內,只等世界危機出現,他就可以做超人了。

  長大以后那種飛行夢倒是不會做了,也不會幻想自己有超能力了,但是一看到這個飛來飛去的武士,他頓時又蠢蠢欲動起來!

  這也太快樂了吧!

  場景變換,似乎是偏僻的深山,周圍都是根深葉茂,足有五六人合抱的粗細的老樹,樹下還有幾尊石佛的雕塑,雖然經歷時間磨礪,顯得有些粗糙,依然能看出雕刻之精細。

  像那腳踩蓮花的石佛,雙手合十,佛袍上皺起的襟紋,都被一絲絲刻畫出來。

  斑駁的陽光間,幾名手持禪杖,身披臟兮兮黃紅法袍的僧人,踩在石頭小徑上,向前方的古剎邁進著。

  然而,這幾名僧人光溜溜的腦袋上,似乎都有一個巨大的突出,就像是……長了個惡心的肉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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