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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章 我想照顧前輩

  “我在東京一年的住院生活,雖然闊別學校太久,可學習方面從未落下哦。”

  黃禮志想著瀧一這樣一位東京大學法學系出身的人士幫她免費輔導,據說他做私人家教時一日的費用高達20萬日元,換成韓元是...?啊!200多萬韓元,好貴哦。

  東京大學法學系出身的大學生,來教授國中課程完全是輕而易舉,或許學校的老師們自身擁有的學歷都不見得會比他高。

  倘若跟她們說這樣的事情,單論所掌握的學識自己可以越級進入高中部了,這種話說出來她們肯定會不信吧,或者驗證之后倍覺驚訝?

  (國中三年與高中三年的枯燥換來的是大學四年的輕松舒適?這句話究竟是誰說的?!)

  在貼身實際的感受過東京大學的校園生活,黃禮志驚詫的發現所謂伴隨著耳畔聽候多年出自學校老師們之嘴“名言”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

  她親眼看過瀧一在校內那樣疲憊忙碌的日子。

  翻譯論文書籍,制作圖書館工作日志,參加華夏文學及法律辯論等諸多研討會。

  所以老師嘴中的“大學就是輕松玩耍談戀愛”這種到底在哪?就算是升學考試和高考也不曾到這種程度。

  但即便如此,最終黃禮志還是回到了全州家鄉的學校進行著國中生活。

  雖然不是頂級的大型學校,但也可以跟首爾市的二三級學校相互抗衡。

  總之,全州槿暎中學也算是個不錯的學校吧。

  轉眼一年過去了,黃禮志通過同班同學以及老師的幫助“追趕”上了丟下的課程,在她們“欣慰”的觸感下回到了離校之前的節奏。

  “已經一年沒有見到Taki前輩了,不知道前輩和她的女朋友怎么樣了?”

  坐在書店的導向臺前,透過店內的玻璃,將外面的人流百態吸入瞳孔的黃禮志呢喃道。

  臉上頻頻用神態刻下“彷徨”與“想念”的解讀。

  在東京大學的校內論壇網站里,聽到了瀧一申請了提前畢業,并得到批準上了校內新聞的消息,黃禮志著實吃了一驚。

  雖然帖子上是標題是這樣寫著的,下面的回復盡是在表達著對瀧一的尊崇。

  但黃禮志的心情并不平靜,雖她知道的瀧一是這樣出色的人。

  “聽說Taki前輩和交往六年的女朋友分手了,前輩可是個非常專一且深情的人哦,因為這件事他都很久沒有出現在學校了。”

  看到這條,黃禮志意識到瀧一的心情定然不會像這些回復出來的話語這般輕松。

  交往六年,分手...

  當然,她知道交往很久這件事情,也聽聞多次他在她面前提到那個女生的事實。

  但是,那個叫Sakura的女生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被他這樣優秀的人所傾心,迷戀,黃禮志無法想像。

  而且,黃禮志也是第一次回憶起了瀧一曾對她吐露過的女朋友的姓名。

  啊!Sakura其實是發音和羅馬拼音的拼寫方法而已,全名是叫宮脇咲良。

  宮脇咲良,出身鹿兒島縣,與他嘴里常常提到的鹿兒島相互吻合。

  原來他所交往的對象是成名許久的那位,在很小的年紀就出道了。

  只是,鹿兒島縣,那是哪兒?

  上網搜索了一下,顯示出來的信息有一段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櫻花國最南端的縣。

  而全州在韓國的西南部,想到這里,黃禮志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方向白癡,因為完全搞不明白鹿兒島是在全州的哪個方向。

  只是深切的感受到了那個地方的遙遠,聽說從瀧一的老家距離京都是直線873多公里。

  那么從東京,或者東京之外的這里,全州與鹿兒島的間距,超越上前公里這是最基本的吧?

  “雖然從很早開始就習慣了全州與東京的兩地生活,但若是前往鹿兒島的話,真的是太遠了,不知道要坐上多少天的飛機,還有電纜車呢。”

  說起來交往六年的時間,那么以前見面的話,不能像都是呆在東京那樣想見就見吧?倘若到了藝人活動時期,果然瀧一比她所看到的還要寂寞太多。

  當初所不能理解類似那樣招人注目的男生身邊,卻沒有女朋友的經常陪伴。

  不過,為什么會分手呢?

  僅僅是一年的時間里他的人生發生了這樣的劇變。

  “有人知道Taki前輩和她女朋友分手的理由嗎?”

  停留東京一年的時間,黃禮志開始變得精通日語、

  輸入日文發個帖子詢問,雖然在網站里寫下這樣的話,但這并不是她真正想要說的話。

  “為什么要在這樣的時候分手了呢,前輩那樣的深深的喜歡著他的女朋友,還要努力的準備考試。”

  黃禮志一遍遍是刷新著帖子,企圖瞬間得到答復的這種念頭,逐漸隨著時間的走過而使得心情變得焦躁不堪。

  在一條條敲動著信息的同時,她感覺有股如同電視機發出雜音的噪聲感,正從體內傳出。

  偶爾,她的雙目會失去焦距,注視電腦屏幕的視線會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聽說愛到深處的人會做出瘋狂極端的舉動,前輩是否會前往鹿兒島對著Sakura說出讓人覺得可憐的傻話?難以想象!

  黃禮志的大腦開始模糊了,雖然“Taki前輩和他喜歡的女生分手之后便很少來學校了,時常會去作畫和打工的地方,連學校的圖書館都見不到他的身影了,真是,肯定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為什么這么優秀的男生那個女生不懂得珍惜,好像揍她一頓!(生氣)”

  這段文字正在她的眸中閃爍,但她無法集中精力去理解其意。

  “Taki前輩現在應該比那個時候更寂寞吧?

  像一只仿徨不定,失去了指北針的船在這個世界里迷茫的前行著。”

  這樣的想法一致在她的腦海中回響。

  想要放下學業去櫻花國看他...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與其在這種很沒營養和說服自己的東西上停留,不如想著,為什么她與他之間要被乘坐飛機才能抵達的遙遠距離給阻擋呢?

  自己的話...

  自明白“生與死的輪回”的意義,因此更加不能割舍的下在“可能隨時死掉”的日子里融入她的世界中的這個人。

  “我想要照顧前輩...”

  如果能見到的話,黃禮志會選擇先對他說出這句話。

  不過當下看來,糾纏著她的東西實在太多,或者等到下一個可以前往櫻花國的理由與假期,今年因為升學考試的原因,所以前往東京賞櫻的祈愿遭遇了擱淺。

  所以,從今以后,她想著要一直與瀧一保持著這樣的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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