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這樣的想法,李美人對葉無舟古怪的性格也就有了‘理解’,因為他很早以前就聽說天才有怪癖,一開始還以為這是有人因為嫉妒而惡意中傷天才這種生物。
畢竟不遭人妒是庸才。
然在見識了葉無舟的情況后,李美人就明白了,原來真正的天才確實是有怪癖的,當然,也不能說是怪癖,稱之為古怪的性格更合適。
或許,正是因為真正的天才思維模式和普通人不同,才能做到能人所不能吧!
悵然嘆息,李美人有些羨慕和嫉妒,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那個同窗室友的敬佩和崇拜。
如此才華之人,絕對當得起同齡人的崇敬。
李美人本就想一展抱負,或者說在那比女性還要漂亮的外表下,有一顆躁動的野心。
不是什么自立為王之類的中二思想,而是他的思維就和戰爭時期的謀臣一樣,貨賣識貨主君,有一個平臺能夠讓自己一展抱負。
本來他覺得自己在學府深造期間,不會有什么機會,也沒有人值得他效力,但現在看來,情況似乎和他想象的不同啊。
雖說葉無舟看著不靠譜,但能力擺在那,足可讓人信服。
最重要的是,那個正常事務研究基金會雖然聽著挺不靠譜,且除了一開始說過并強拉他們進會之外,就沒啥動靜。
然李美人現在卻有了強烈的預感,那個基金會絕非說說而已,日后必會有大行動,現在只是初期潛伏期罷了。
這時候加入,正如葉無舟所說,是基金會的元老,日后等基金會正式開始發展的時候,他肯定會有很多事要做。
對比其他人,李美人自認為在這方面會是最上心,也是最有天賦的,日后做出一番成就,甚至震撼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這個基金會的創立者,可是一個注定會威壓一個時代的天才啊!
一想到這些,李美人的內心就十分火熱,也更加努力和投入的學習,他現在清楚明白,自己還有很多不足,想要在日后基金會起勢,葉無舟真正行動時成為一個不可或缺的人,就必須要趁現在努力提升自我。
嗯,不得不說,李美人想得還是真多。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想的也沒錯,葉無舟雖然建了基金會之后就沒什么動靜了,仿佛忘掉了基金會的事,但那是因為他還沒做好準備,架子拉起來,基金會先占個坑,以便日后真正要用的時候,能夠直接行動起來。
而且,以葉無舟的性格,這個時間不會太久,作為煉器祖師,他不可能也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樣學個幾年等畢業后再出去浪。
等時機成熟的時候,非正常事物研究基金會就會C位出道了。
想一想,都有些小激動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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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景城,周易組織聯絡人的四合院,周奇又來了,并取下身上的靈器,再次恢復為自己的真身合法蘿莉的嬌小少女周琪。
隨后,周琪就開始向自己的頂頭上司,眼前那看上去老實忠厚的中年男人匯報自己這兩周所獲取的情報,以及藏身自己房間的血翼族動靜。
聽完匯報后,中年男人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小琪,干得很好,這些情報很棒,對我很有用,你繼續盯著血翼族,別暴露了自己。”
周琪點了點頭,隨即沉默半晌后又道:“另外,我還發現了一個新入學的天才。”
中年男人頓時來了興趣:“哦?是誰?能被我們家小琪稱呼為天才,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叫葉無舟,開學第一周就得到了私人煉器室,并且得到了兩億齊銀的研發資金,另外,長樂公主也做了他的助手,傳聞是慕容院長親自游說的。”
聞言,中年男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咽了咽唾沫道:“兩億齊銀……嘖嘖嘖,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說話間,中年男人眼中流露出了貪婪之色,對他——或者說九成九周易組織的成員來說,兩億都是名副其實的大錢了,他有組織下發的資金,也自己做生意,一年也就有個兩三千萬的收入,而他也是個愛財之人,所以葉無舟所獲的錢財著實讓他眼紅了。
可惜眼紅也沒法,只能眼巴巴望著,他總不能沖到葉無舟面前,逼葉無舟將那筆錢給他吧?
雖然很想這樣做,可惜沒能力沒本事,也就只能想想。
隨后,中年男人的意識從大筆資金上移開,立刻注意到了周琪所說的另一件事,他想了想后道。
“長樂公主做了他的助手,而且還是慕容隆親自游說,這個葉無舟不簡單啊……怎么樣?你有調查出這個葉無舟的背景嗎?”
周琪搖了搖頭:“沒有,只查出他出生一個普通家庭。”
“呵,普通家庭。”中年男人笑了。
這也太假了吧?能開學就獲得私人煉器室和兩億研發資金,又得到慕容隆的支持,是普通家庭能做到的?皇家的面子都沒這么大啊!
至于說葉無舟的才華征服了慕容隆,中年男人是壓根不信,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現實又不是小說,這么扯談的事也就騙騙小孩子和某些中二年輕人了。
“確實是很有趣的情報呢……”中年男人搓了搓下巴,隨后對周琪道,“小琪,這個情報很好,你繼續探查他的事,如果有機會混入他的私人煉器室也可以試試。”
這話卻是讓周琪愣了一下:“為何?”
作為一個情報人員,周琪一直被要求盡可能降低存在感,不要被人注意,而中年男人提出的要求,明顯與以前的行動準則不符。
笑了笑,中年男人道:“組織有情報,現在的太平局勢下,已經開始暗流涌動,一些大蒼天朝時期余留下來的隱世家族似乎要逐漸現世了,所以,一些特殊的人物,就需要著重調查一下,為此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周琪沉默一陣,隨后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組織要將她當成可丟棄的工具來使用了。
不過,作為被組織創造出來的存在,她從出生開始就是一件工具,區別只是在于可循環使用和一次性消費而已。
工具,沒有選擇人生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