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象真是好不容易撈到了一次上場機會,結果覺得自己還沒發揮呢怎么就贏了?那么遠遠的開幾槍就結束的戰斗,實在是讓他一點也興奮不起來啊。感覺還不如當初在鐵幕戰庭時候玩的虛擬戰場呢!
他也不看看當初他什么實力現在是什么實力,當初能夠令他神經緊繃的情況現在他可以內心毫無波瀾地平a過去,這可不能怪賽門帝國的人弱雞。
只是這種索然無味的感覺還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可就太傷人了。于是他在走出虛擬作戰艙的時候還對學員們豎了豎大拇指道:“你們的表現已經很棒了,但是偶爾也要像這樣讓我出來活動活動啊。”
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給人感覺就像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賣弄:瞧瞧,你們再努力也沒用,最后反正由我就能翻盤……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
于是原本士氣已經低落下來的遠星軍校隊伍立刻煥發了全新斗志,他們自己承認不如戎象,但是絕對不想再被人這么鄙視!想出來活動活動是吧?那好,我們就讓你決賽上不了場!
第二天的決賽戎象果然就沒上場,所以說遠星軍校原本就有奪冠的實力啊,這不爆一下種子就拿第一了?當然戎象也沒有太多遺憾,反正這種寂寞的比賽他還真看不上眼呢。他只是來到自己父親面前這樣說道:“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文崗先生是我的人了。”
這話聽著頗有些怪異,怎么好像文崗是什么絕代佳人一樣的感覺。
戎戍淡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說道:“別急著走,冠軍之后還有一份獎勵,那也是你的。”
戎象忽然感覺有種怪異的感覺,這種別扭的音調是怎么回事?他無所謂地說道:“獎勵什么的就算了,我也不缺什么東西。”
這是實話,以他現在的財力想要什么不能自己買來?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還要再貪圖這份獎勵……就當是給父子之間留一些善緣吧。
但是戎戍卻搖搖頭強硬地說道:“你以為那獎勵只是你才有的?整支隊伍八個人都將得到只能屬于他們的獎勵。”
戎象心里面怪異的感覺更濃烈了,雖然這說話腔調依然是戎戍的風格,可是這次怎么覺得就這么奇怪呢?他問:“究竟是什么獎勵?”
戎戍卻忽然站起身來冷冷說道:“連這些都不知道,自己去打聽一下就行了,我懶得和你多說。”
他又走了。留下戎象一個人有些凌亂。
“唉象兒,你父親他只是有些不會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君襄夫人又來‘洗地’了,她看著戎象柔聲說道:“其實你在你父親心中絕對是最重要的一個孩子,就像這次的新銳大賽其實遠星軍校本來就有一定的把握奪冠,可是他還是硬擠掉了一個名額讓你遞補進來就是為了讓你也能夠獲得這次的奪冠獎勵。”
雖然本次大賽沒有戎象的話遠星軍校恐怕在半決賽的時候就要折戟沉沙。但不可否認的是以遠星軍校這支隊伍的實力如果不是遇到了有些超規格的賽門帝國隊伍的話還真有可能就能一直贏到最后了!所以戎象從先前就一直有的怪異感覺更濃郁了,難道自己的父親真的是為了他好而故意將這份獎勵要送到他手中?對了,為此還付出了文崗這么個優秀教師作為代價。
“所以奪冠獎勵究竟是什么啊?”戎象好奇地問。
“你知道嗎,這次的新銳大賽不只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展示實力的舞臺,更是為了給一群老前輩選擇衣缽傳人。”君襄夫人卻是一下子說出了一個讓戎象都有些意外的答案來。她說:“這些老前輩在巔峰的時候無不是各自領域的達者,值得任何人以最大的敬意來對待。而在這大會的過程中他們其實一直在旁邊觀戰,從眾多年輕天才中挑選適合自己衣缽傳承的良才美玉。”
“也就是說,其實不用獲得冠軍也是可以得到這些前輩達人的傳承了?”戎象隨口問了一句,打斷了君襄夫人的話有些顯得沒禮貌。因為他腦子里立刻彈出的是那個雷霆戰鷹阿佳麗身邊的老頭,那個曾經的巔峰如今卻已經開始衰老沒落的七段強者。
君襄夫人十分有涵養,能夠忍了戎戍那么多年的女人當然不會因為戎象簡單的打斷而生氣。她微微頷首又繼續說:“是這樣沒錯,但是作為冠軍的話你們的待遇是不一樣的!冠軍隊伍,是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挑選老師的!那么多各個領域的巔峰達者任你挑選他們的傳承,你覺得這樣的獎勵怎么樣?”
“這倒是很不錯。”這么一說戎象就明白了這個冠軍的價值有多么大了,因為他明白一個七段強者的價值在哪里。
君襄夫人見狀才牽起他的手拍拍他的手背說道:“所以我前面說過,你父親真的對你很好,這種機會其實都一直想著你……只是他,太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了。”
這種話題就又讓戎象有些不愉快了,他忍不住問:“既然說是關心我,那為什么當初要讓我一個人在玫瑰伊人號漂泊那么久都不去看一眼?又為什么要讓玉琪姐姐一個人留在那個礦物基地中也不理不睬?”
君襄夫人臉色變了一下,這些事情實際上都是她最不愿意去觸及的事情。但是此時為了戎象,她也不能不說道:“當年你們姐弟兩各自母親的事情我都知道,玉琪的母親不去說她,但是你的母親為了救他而死這是我無論如何也要欽佩、感激的事情。也因此讓你父親他明白了這個世上有人想要他死,而那刺客的詭異和殘酷也令他大為觸動。所以事實上在那件事情以后他連長戎星的戎家都很少回了,玉芝她……其實也是我一個人帶大的。”
“他怕自己會給大家引來災難?”戎象問,但是肚子里卻是覺得戎戍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不過既然如此,為什么又有人要去刺殺戎玉琪呢?
“不是怕,而是恐懼,他十分恐懼再有親近的人死在他的面前,所以他把自己放逐了不算還將他的三個孩子都放置在了不同的地方……這其實算是一種過激的反應了,但他就是恐懼。”君襄夫人語氣有些苦澀地說道:“你能相信嗎?在我們這些他的女人們眼中,曾經的他可是個十分溫柔的男人呢。”
戎象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碎了,這說的是戎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