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的臉上很明顯是有些激動了,他的目光在看到易小川的時候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激動,只不過他的這種激動,卻是讓的易小川心中有些無語起來。
“咳咳…”
他又是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絕對認錯人了,我可不是蒙毅,絕對不是你的胞弟,你絕對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
誰知道蒙恬的波動很是強烈,尤其是他的雙眼中十分堅定起來,“我絕對不會認錯的,雖然那么多年過去了,但是我一直都在找你的下落,一直都在找你,現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又怎么會認錯?”
易小川心中有些抓狂,這一刻的他,幾乎都快要哭了。
他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又怎么會是蒙恬的胞弟?
他總不能說,是你認錯人了,我是地球人,我比你晚生兩千年,你是我的祖宗?
尼瑪的,就算易小川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易小川實話實說,以這個蒙恬的急性子,以及他現在的情況,也根本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恐怕不只是蒙恬,恐怕在這個世上,能夠相信他所說的話,也是少之又少。
“我說,你是真的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的胞弟,絕對不是。”易小川則是有些無奈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怪我對不對?”蒙恬道:“你不認識我,可以,但是你有一點,你不可能不承認!”
幾乎不等易小川反應過來,就是看到蒙恬一下子就是開始撕他的衣服。
“……”易小川。
他想反抗,卻是看到蒙恬的目光,一直看在易小川的胸膛處,只見得那里,有著一個虎印浮現出來。
而那些火騎兵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瞬間都是變得有些激動了。
“這是,這是…”他們的目光中都是有些變化了,再然后就是看到這些黃金火騎兵,都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
“恭喜將軍尋回胞弟!”
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
如果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或許他們或許不相信,但是當他們的目光,在看到易小川胸膛處,印著的一個虎印的時候,他們不得不相信了,那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蒙恬的胞弟,也就是蒙毅!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十分的清楚,這些年雖然蒙恬一直在征戰,但是他們也是知道,蒙恬雖然在征戰,但是他也無時無刻的,都在找他的胞弟蒙毅。
易小川呆住了,“這,這是我不小心印上去的,可不是一直都有的。”
可是他的話剛剛落下,就是看到蒙恬一下子就是撕開了胸膛處的衣服,只見得在他的胸膛處,同樣也是印著一個虎印。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易小川瞬間再一次呆滯住了,這一刻的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哈哈哈!”
不過,就在易小川十分呆滯的時候,蒙恬瞬間就是拍了拍他的胸膛,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毅弟,我終于找到你了,這一次你必須和我去咸陽,這些年不只是我擔心你,就連皇帝陛下,也是十分擔心你啊!”
蒙恬說到此處的時候,更是激動的不行。
“那個啥,你是不是真的認錯了…”
易小川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說話的時候,有些吱吱語語了。
他是蒙毅?
別逗了,也許別人認為他是蒙毅,但是他自己絕對清楚,那就是他到底是誰。
可是接下來,就更加的讓他感到無語了那就是不管他怎么說,似乎一點用都沒有,而蒙恬壓根就是聽不進去,非以為,他就是自己的胞弟!
這,這簡直了!
這簡直就是大型認親現場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個事情,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身份,但是不管如何,你回來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有哥哥在,絕對能夠讓你變得強大,以后你我二人,都是大秦帝國的功臣,這一次你和我回去,皇帝陛下要是見到你了,絕對會對你論功行賞的!”
蒙恬可謂是越說越激動,使得易小川的嘴角處,更是開始瘋狂的抽動了好幾下。
“咳咳那個啥,我能不能不去咸陽啊,我不想去。”易小川開口說道,他知道,自己不管如何解釋,似乎都沒啥用,這個蒙恬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他的胞弟。
“不行,這一次,你一定要和我回去,今日就算是綁著,我也要把你綁回去!”蒙恬冷冷說道:“你是我蒙恬的弟弟,不和我去咸陽,你打算去哪里?”
蒙恬說到此處的時候,他的表情也是變得有些玩味起來了,“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和我去咸陽,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打敗我,如果你要是打不過我,那么你就乖乖的和我去咸陽!”
不等易小川反應過來,就是看到蒙恬開始活動活動筋骨,笑道:“你要不要試一試?”
易小川嘴角處微微抽動了好幾下,片刻后,就是看到蒙恬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易小川則是苦笑道:“好了啥也別說了,我和你一起去咸陽。”
蒙恬頗為用力的大手,也是開始拍了拍易小川的肩膀,笑道:“這不就對了嗎,和我一起去咸陽,我肯定好好的彌補你的。”
易小川也只有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只是他的那種笑容,不管怎么看,似乎都有點假。
“走吧。”蒙恬仿佛是沒有看到一般,只見他開口說道,易小川想溜之大吉都覺得有點懸,因為蒙恬似乎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你別想著離開,你若是想離開的話,你的那兩個朋友,我會付出一切代價,抓住他們。”蒙恬開口說道。
“算你狠!”見到這一幕,就是看到易小川咬了咬牙,最終也是緊緊的跟著。
其實此刻的他,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懵逼的,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他,竟然稀里糊涂的成為了蒙恬的胞弟蒙毅?
“唉,這下可怎么辦?”易小川心中開始犯嘀咕了,他頭疼的厲害,即使是一路上,蒙恬問他一些事情,他幾乎都是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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