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加上骸刀的話。白求安心里想,或許最初的十二殿也是這個樣子也說不定呢?
思緒轉過之后白求安再看向何辰,眼神就已經變了。
先暫且不論這個家伙的實力到底如何,單單是眼下這一份布置。就足以證明何辰是一個多么可怕的人了。
興許想到這些之后再去做很簡單,但身為毫不知情的“開創者”呢?
“現在我們之間可以或許信任了嗎?”
何辰很真摯的說。
“為什么是我?”
白求安問出了他的疑惑。
“恰巧碰見了你,又很巧我覺得你可以信任,更何況這種問題需要為什么嗎?”
“你這個回答很敷衍,我不信。”
已經被何辰騙過一次的白求安決定把自己的智商放在何辰的智商開n次方的位置上。
他白求安一沒有力量二沒有背景,你要說在街上隨便拉一個,又或者必須是十二殿的人。那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找到了他?
說因為認識何辰嗎?這種事難道不應該雙方不認識才更加穩妥嗎?
白求安提著刀,看著何辰。
說到底眼前這座工廠里的戰斗力其實也就何辰一個人,其他的家伙都還只是普通人。
那個顧筑其實就已經算得上這個小團隊里的強者也說不定。
“哎,看來你還是……”
不等何辰說完,大門就被人轟然踹開。
李慕斯、盧睿群、孫延喜、阿德滿臉煞氣的往白求安這邊沖。
身后是一群探著頭或者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普通人,當然地上還有一具尸體,不過也只有那一具而已。
提刀人這三個字已經在普通人心里烙下了極深的印記。
沒有哪個傻子會想和這群整天想著如何殺神的家伙作對。
“你們怎么進來了?”
白求安看著已經沖到身邊的四人,心中沒由來一暖。
“你進來太久沒聲音了,睿群沉不住氣。我們就進來了。”
李慕斯解釋道。
“合著我沉不住氣,你們都跑進來干什么?我沉的是毒氣嗎?”
盧睿群伸著脖子嚷嚷著。
“怕你壞事。”
孫延喜言簡意賅。
阿德的注意力全在何辰身上,或者說其他幾個人都看見了何辰。
“原來你就是幕后的人啊。”
何辰擺擺手,說“幕后的人可算不上,頂多是在陰影下茍延殘喘的廢物,只不過奢望把遮住太陽的幕布給揭開罷了。”
“蠻在理的。”盧睿群語氣不太好。
“來了就來了唄,本來我就沒打算藏著掖著。”何辰似乎并不介意李慕斯他們的粗魯行徑。
“該談的還是要談,正好你們幫著白求安出出主意也好。省的這家伙總是疑神疑鬼的。”
興許是人多了,何辰說話也變得直接了點。
“我給你們提供地點,神源和神侍尸體你們一并帶走。”
何辰言簡意賅。
“那你圖什么?”
白求安問道。
“咱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殺掉神罷了……”
五個人從何辰的老巢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何辰說的合作和那天兩人突然撞見說的話基本上一樣。
這家伙依舊是為了殺死頭頂上那位神而這般瘋狂。
只不過何辰沒和李慕斯他們說原因。但白求安經過這次的事情,出門就跟幾人說了何辰的原話。
“你的意思是,我們殺死的何媽何爸很可能不是何媽何爸?”
李慕斯皺著眉頭,他知道這個消息后的驚訝和白求安當時幾乎一樣。
“聽何辰的意思,何爸何媽應該早就死了。然后有人……很可能是和神有關的一個家伙找人冒充了何爸何媽。”
“那太難了,我們見到的那兩個人幾乎和何爸何媽的資料描述完全一樣。”
“到底是多么專業的家伙才能把每一個細節都模仿到位,更何況何爸可是植物人,來來往往那么多醫生護士看著……”
想要偽裝何爸何媽,不是不可能。
但問題就在于對方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對付何辰?
“或者說,何辰身上究竟有什么東西是值得對方如此大費周折。何辰肯定瞞著我們的還有東西。”
阿德瞇著眼睛。
“但何辰肯定不會說的。”
“一個很可能是讓神惦記的東西會是什么呢?”
幾個人邊走邊琢磨。
“如果你是生肖神,你最想要什么?”阿德猛地看向盧睿群。
盧睿群被阿德突然的一下子嚇了一跳,隨即說道“力量?”
“祂不缺。”
“神好像什么都不缺吧,人家要實力有實力要軍隊有軍隊的。只要降臨到咱們這邊,一下子不就全亂套了嗎。”
“你剛剛說什么?”
孫延喜突然也看向盧睿群。
“你倆干什么一驚一乍的,而且為什么老是嚇我而不是慕斯或者求安啊。”
盧睿群滿臉委屈。
兩個人自然不會說五個人當中盧睿群屬于那種最不用腦子的家伙。當眼下的重點并不是這件事,而是盧睿群剛剛提到的一句話。
“或許神想要的,只是降臨到人類世界。你剛剛是這樣說的對吧。”
孫延喜盯著盧睿群。
“應…該……吧。”
盧睿群撓撓臉,忽然覺得氣氛變得詭異起來了。
“那我們大膽的設想一下,神這么針對何辰煞費苦心的布局。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何辰身上有神降臨的,必不可少的關鍵因素。”
“比如說?”
盧睿群還是轉不過來彎。
“神之門戶?”
李慕斯輕聲道。
“或者是神之門戶的鑰匙。”
“也可能是鑰匙碎片之類的……”
但四個人幾乎都把目標鎖定在了諸神降臨的“鑰匙”上。
“或許我們該好好查一查何辰在我們從醫院回來之后的那段時間都干了些什么。沒準可以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白求安凝眉沉思。
“但是……”阿德猶豫了一下,繼續說“如果何辰真的是其中重要的某一環的話。以他的智商為什么會敢把這種信息透露給我們?”
“他難道就不怕十二殿把他抓緊小黑屋里做研究嗎?”
“可能這就是他說的合作?”
白求安試探性的說著。
“根本不可能,你又不是他什么人。咱們和他只能說萍水相逢的家伙罷了。”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