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地“大澤鄉”爆發了中國第一次聲勢浩大的農民起義!
百姓終于按捺不住滿腔的怒火了。
秦二世元年秋,朝廷征發大批貧民屯戍漁陽。
陳勝、吳廣等戍卒被征發前往漁陽戍邊。
途中在蘄縣大澤鄉被大雨所阻,不能如期到達目的地。
眾人面臨著被處死的境遇。
情急之下,陳勝、吳廣揭竿而起。
“秦王暴戾之至,我等因大雨受困,無法如期到達漁陽,大家已是死罪。”
“與其這樣被秦兵殺死,大家不如奮起反抗,尚還有一線生機!”
陳勝慷慨激昂地說道。
眾人紛紛響應,決心與秦兵同歸于盡。
大家在陳勝和吳廣的領導下,一路殺死押解戍卒的軍官,發動兵變。
起義軍猶如星火燎原之勢,迅速向秦地蔓延。
眾人推舉陳勝為將軍,吳廣為都尉,連克大澤鄉和蘄縣,起義軍的隊伍逐漸發展壯大起來。
陳勝、吳廣在陳縣建立張楚政權,挑起了與秦國分庭抗禮的政權大旗。
大澤鄉起義是一條導火索,它引燃了全國反抗秦國統治的農民起義的大火。
趙高再也無法安心做皇帝夢了,他已將秦國推進了戰火紛飛的泥沼之中。
現在同樣坐不住的還有兩個小人物,他們是翁仲和雁秋。
“大秦國已經是趙高和胡亥的秦國了,而始皇帝也不知身在何處?”
死去的是假皇帝阿三,他們同為效忠始皇的親密戰友。
現在為英勇捐軀的同伴戴孝守靈,這也是翁仲和雁秋心甘情愿的。
同樣也算是盡了朋友的情分。
翁仲和雁秋決心去找尋始皇。
他們二人喬裝打扮,裝作逃難的父女,一路向徐福的家鄉齊地奔去。
翁仲身高一丈有余,實為大秦第一勇士,力大無比,手中的一把利劍更是犀利無敵。
翁仲曾經為保衛皇室,手刃過無數刺客盜匪,是始皇最為信賴的貼身侍衛。
為了掩人耳目,翁仲只能穴藏了自己心愛的長劍,將兩只短劍藏在袖管,以備不時之需。
為轉移路人的注意力,翁仲只得佝僂著身子,看上去能略微矮小一些。
他戴上了銀須白發,裝扮成弱不禁風的老漢模樣。
雁秋不必過于掩飾自己的真實面貌,她二八年華,簡衣素行即可。
一路上二人風餐露宿,基本上不走官道,而且以夜行為主。
“雁秋,為了早日尋見始皇帝,這一路只得委屈你了。”
翁仲自當保護和照顧著小雁秋。
他在沒人的時候,甚至背起雁秋,能疾行數十里路。
翁仲雖然勇猛,也是熱血男兒,為效忠始皇,他至今未婚。
雁秋自然也沒有出閣。
平時二人都將保衛和侍奉始皇,當成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事情,根本無暇考慮男女之事。
而今,造化弄人。
在這星夜之路上,翁仲背著一個大姑娘,在野地里狂奔著。
小雁秋的少女情懷,如何能不被釋放出來呢?
她感到翁仲脊背上是滾燙灼熱的,男人雄壯的氣息,直入她的肺腑。
“咚咚!”
小雁秋早已羞紅了臉龐,一顆心如小鼓一般響起來。
翁仲自然不會多想,他肩負著找尋始皇的重任,背上的女子,只是自己情同手足的伙伴。
他根本不會去想,男女授受不親這回事。
一日,二人行至河南境內時,正趕上陳勝、吳廣發動的農民起義。
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手里揮舞著棍棒、農具,哪怕是一根樹枝,也都被當成了武器。
“沖啊,殺啊!……”
大家叫嚷著,一齊向郡縣的官府涌去。
這些松散的所謂農民武裝,根本不是什么軍隊。
他們沒有堅強有力的頭領,沒有像樣的武器,更沒有明確的方向。
只是憑著一股熱血,在“造反”。
凡是官吏就圍攻暴打,沖進他們的家中燒殺搶掠一番,并將官衙掀個底朝天。
翁仲見狀,雖有些激憤,但現在老百姓反的是秦二世的大秦,并不是在反始皇。
他心中反倒有了幾分痛快。
他也和雁秋在起義的人群中,搖旗吶喊,鼓動聲威。
翁仲和雁秋一路追隨著起義的大軍,倒不必刻意躲避秦軍了。
老百姓根本不關心他們是何人,從哪里來,到哪里去。
只要同仇敵愾,愿意殺官兵、砸郡縣官衙,就是“革命同志”。
他們一路上同吃、同住、“同革命”。
如此這般,翁仲和雁秋便順利地到達了齊地,開始探尋徐福家的所在。
徐福的家人早被官府收監,老宅也被官府查封,倒也不知其家人的死活。
翁仲好不容易查詢到了地址,無奈人去房空,哪里還能尋見徐福的影子。
在多方打聽之后,翁仲才隱約得到徐福早已出海的消息。
傳聞中還提到了有十幾名商人,跟隨著徐福一起出了海。
這又給翁仲雁秋很大的信心,他們猜想,
“始皇帝一定和徐福在一起,徐福一定是找到了海中的神仙,始皇帝肯定得償所愿了。”
二人始終對始皇懷有堅貞不渝的忠誠和信念,他們決心在徐福的家鄉黃縣,潛伏下來。
一定要等著始皇帝回來!
浩瀚無際的大海蘊藏著太多的神秘和玄幻。
海中的世界是未知的,大海深處的世界,同樣是未知的。
那里存在著比人類已經創造的上千年的文明,還要先進和發達的文明形態。
這是一種客觀存在,就如同我們一直無法解釋的“外星人類”的情況一樣。
我們的知識和思維還無法超越自己固有的狀態。
所以對這些更為先進和超越時空的現象,存在著迷茫和不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徐福和始皇他們,現在正在這樣一個充滿神奇力量的世界里。
沒人知道這里的神奇是怎樣形成的,又是怎么發展起來的。
總之,這里的人擁有了超能力。
我們便把這種人和這種超能力,稱為仙人和非凡的仙術吧!
徐福和眾人,正在耐心等待著始皇求見老神仙。
老神仙本已打發他們走了,可執著的始皇怎可善罷甘休?
他在老神仙的道觀之外,已經跪拜了兩日,還在苦苦等待著神仙的眷顧和垂青。
徐福早就不耐煩了,他內心無比焦急。
他在想念遠方的朋友和家人,不知道他們的安危如何。
“現在自己被皇帝老兒糾纏住,何時才能解脫呢?”
徐福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