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如此行禮,讓我惶恐不安了,快快請起!”
徐福連忙還禮,酋長恭敬地將他們迎進城中,以最高的禮節款待貴客的來臨。
徐福已經懂得了一些簡單的溝通語言,并通過手勢,相互交流著。
酋長穿著隆重的節日慶裝,他頭上的羽毛最為華麗壯觀,一眼就可以從人群中分辨出來。
部落準備了豐盛的歡迎宴會,各種當地特有的美食應有盡有。
人們載歌載舞,熱情高漲,宴會一直持續到了午夜。
印第安名族是一支勤勞勇敢的名族,他們用雙手創造了偉大的文明。
而且整個名族的人都樸素善良,相互關愛。
他們熱愛大自然,熱愛身邊的每一寸土地,和土地上的每一棵花草。
在城中一個顯眼的位置,矗立著一塊石碑,那上面用象形文字鐫刻著一首長詩。
酋長委托一位懂得中國話的當地居民,給肖克轉述了一番。
這首詩歌的名字叫《這片土地是神圣的》。
“這片土地是神圣的,
對我們這個民族來說,這片土地的每一部分都是神圣的。
每一處沙灘,每一片耕地,每一座山脈,每一條河流,
每一根閃閃發光的松針,每一只嗡嗡鳴叫的昆蟲。
還有那濃密叢林中的薄霧,藍天上的白云,
在我們這個民族的記憶和體驗中,都是圣潔的。
我們是大地的一部分,大地也是我們的一部分。
青草、綠葉、花朵是我們的姐妹,麋鹿、駿馬、雄鷹是我們的兄弟。
樹汁流經樹干,就像血液流經我們的血管一樣。
我們和大地上的山巒河流、動物植物共同屬于一個家園。”
徐福被詩中所描繪的美好家園深深感染。
他也對印第安人這種質樸的精神圖騰,產生了由衷的敬意。
素素早已被美麗善良的印第安姑娘包圍著了。
她們熱情而充滿活力的歌舞聲,讓素素深受感動。
美麗的姑娘們盡情綻放著她們迷人的風姿,素素也翩翩起舞,跳起了印第安名族舞。
火熱的舞蹈點燃了男人們豪放的激情,他們頻頻舉杯,大口吃肉,徐福也喝得暢快淋漓。
酒,這種絕佳的飲品,對徐福已經有了某種天然的魔力。
徐福的酒量現在也非常驚人,他飲用了大量的酒水,卻沒有一絲醉意。
夜色闌珊,徐福一行告別了印第安族人。
在回到自己的城中后,徐福將部落所贈的美食和美酒,全部送給了同胞們。
當然也包括薛潘。
薛潘得知徐福受到部落空前的接待后,表面上也十分高興。
但他內心卻潛伏著一個可怕的陰謀……
徐福依然陶醉在印第安族群的熱情氛圍中,他對這支名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逼真的象形文字,那些他久違的美味食品,對甘蔗、香蕉、咖啡的甜美感受。
讓他決心要將“甜蜜”,帶出新朝,進行播種。
辣椒烹飪出的大馬哈魚和金槍魚的鮮美體驗,更加讓人刻骨銘心。
還有馬鈴薯和向日葵的清香氣息,也讓人回味無窮。
徐福對美食從來沒有過這么深的體會。
沒想到印第安人的美食居然可以讓人如此愉悅和開心。
當然徐福還對印第安部落有著更深的探尋愿望。
他想知道這支族群,究竟從哪里來,又是如何在美洲大陸定居和繁衍的等等。
徐福決定一個人去拜訪酋長,他便獨自來到了部落的城中。
酋長自然十分歡迎徐福,這位英雄般的貴賓的再次到來。
他們簡單交流之后,酋長大概也明白了徐福此行的目的。
他便起身,帶徐福來到一座大山之前。
山中有一處峽谷,峽谷的石壁上到處是壁畫,酋長邊走邊給肖克做著講解:
“這些壁畫都是我們的祖先留下的,上百年來,我們一直居住在這里。”
“壁畫記載著古老的印第安名族耕種、捕獵、打魚等生產和生活的場景。”
壁畫色彩艷麗、栩栩如生,就像一副彩繪的印第安名族歷史畫卷。
酋長接著帶徐福走進一個山洞,山洞十分寬敞。
里面陳列著他們的一些日常用具,并儲存著糧食。
山洞的石壁非常堅硬,在光滑的地方,總留下各種大小不等的壁畫。
看得出印第安人非常熱愛生活,也極富繪畫的天分。
在山洞的徑深,有石階通向里面,那里也有石門虛掩著,酋長緩步引領徐福走進去。
他的神情顯得非常肅穆莊嚴,這讓徐福想起了,他在圣山和族人生活時的場景。
這里又是一個原生態的歷史遺跡,記錄著歲月的滄桑和生命的演變過程。
石門內的洞中,忽然閃爍著一道亮光。
亮光借助透進的微弱陽光,頓時光芒四射,耀眼奪目。
酋長立刻跪了下來,開始虔誠地膜拜。
徐福也隨之跟著叩拜。
他雖不知道這發出亮光的東西是什么,但想必一定是印第安人的某種精神寄托。
徐福仔細觀看,發現發光之物是一個頭顱,頭顱完全模仿人的頭部制成。
酋長介紹這是他們印第安族人的“圣物”,千百年來一直供奉在這里。
族群只有在重大的節日和新舊酋長交替時,才會前來祭拜。
外人是根本不讓入內的,徐福無疑是個例外。
這支印第安部落充滿著智慧。
他們一方面沿襲著古老的發明創造,又從實踐中不斷積累和總結出很多經驗和技巧。
他們對自然界的認識,更加客觀真實。
他們可以解釋風雨雷電、地震和火山的自然現象,而不會盲目地恐懼和擔憂。
他們還會觀測星球的運行規律,很早就認識到了天體的客觀存在。
返回印第安城中時,酋長向徐福說道:
“我明天要舉行自己的婚禮,希望你,我最尊貴的客人可以來參加。”
徐福非常愿意,他決定帶著素素和雕兄,一起來目睹這一盛況。
婚禮的地點選擇在城中一處公共建筑物里舉行,是一幢較大的木頭房屋。
酋長邀請了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前來參加。
城中的居民紛紛來到木房里,眾人席地而坐,互致問候。
男女老幼身穿民族服裝,款式新穎,色澤艷麗。
雖然印第安人性情開朗,但婚禮場合卻顯得非常安靜,即使說話也是輕言細語。
印第安人的婚姻很簡單,當需要結合的時候,只需要征得父母的同意即可。
酋長也不例外。
他們的貧富不是以財產來衡量,最富有的男人是能力最強的獵手。
女人的嫁妝則是健康的身體,以及情愿協助丈夫料理家務的一顆真心。
當他們性情不合不愿意再在一起生活時,只要舉行一個和結婚一樣簡單的儀式既可以分手。也沒有什么財產分割之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