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宇一路來到醫院,在問過了患者的姓名和時間后,周飛宇來到了病房的門口。周飛宇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單間,病房里除了海倫和奧利弗以外沒有其他人。
“奧利弗的情況怎么樣?”周飛宇問道。
“我沒事兒。”回答周飛宇的不是海倫,而是奧利弗本人,看來奧利弗受得傷害比較輕,所以很快就醒過來了。
“說說吧。”周飛宇做到奧利弗的床邊。如果要是有煙的話,周飛宇現在肯定要裝模作樣的抽一根兒。就算他不會,因為,點上一根煙感覺很有逼格。
“說什么?我覺得我這完全是無妄之災。”奧利弗說了。可能是因為從背后被打進了頭部,所以聲音很小。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我并不覺得是無妄之災,奧利弗先生。你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和什么有關系。要我仔細的說出來嘛。五年前的事情你應該記得很清楚。”
“不不,我完全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再問我這個問題了,我什么都不說,不會說的。因為我根本也不想說也不知道。先不說我想不想起來,就算我想的起來我也不會和你們說的。我知道了,你們。你們。你們是一伙的對不對?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把我害成這個樣子還要問我什么?害我什么了?”奧利弗就像受到了刺激一樣,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這下有點麻煩了。”周飛宇說道。
“怎么了?”海倫不明所以。
“這是PTSD。”周飛宇解釋道。
“全名創傷后應激心理障礙。械國有一句俗語。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就是PTSD。”
“具體的臨床表現為過度警覺、驚跳反應增強,可伴有注意不集中、激惹性增高及焦慮情緒。同時還會伴隨著自我保護式的選擇性失憶。”
“這么嚴重嗎?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病?”
“你要是聽說過才有鬼呢。這個時代還沒有心理醫生,怎么會有PTSD這種病癥呢?”周飛宇在心里暗暗吐槽的。
隨后周飛宇說道。“雖然不能完全是否確診這是PTSD。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也曾經讀過PTSD。你應該聽艾維說過。我是通過淺夢的方法來治療的。這樣吧,你去收集奧利弗的家庭成員關系。我來對奧利弗進行淺夢治療。”
“OK,沒有問題。”輸著海倫走出了病房,房間里只剩下周飛宇和奧利弗兩人。
“主人你打算使用什么方法進行催眠呢?”
“時間有限。暴力催眠法。”
“······”
“可是主人那需要對象。絕對的放松啊!如果不放松的話,你是沒有辦法把它進行催眠的。”
“我知道,但是別忘了這里可是醫院。這里應該有催眠類的藥物。可以幫助他平復心情。”
說著周飛宇也離開了病房。
“可是主人你要上哪里去搞藥物呢?你又不是醫生,醫生不可能這么輕易開給你藥的。”
“一個字兒。偷。”
“······”
周飛宇來到醫院里的護士站。一名修女正在值班。因為現在是中午,而且醫院,價格又比較貴。所以來看病的人并沒有多少。
“您好,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幫助您嗎?”修女問道。
“那個,我剛才路過八號病房。發現病人有些不太對勁,能麻煩您去看一眼嗎?”
“哦,沒有問題,我自己去看一看。”說完,修女便離開了護士站。
“看到沒有,這不是藍星。這個年代的人對于藥品的管控一點都不嚴格。”
等護士走遠后,周飛宇。一翻身進了護士站。找到了一套修女服。將自己身上的橙色外套脫了下來。套上了修女服。
“主人,我覺得您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行越遠。”
“咳咳,主角的事兒能叫變態嗎?那叫角色塑造。”
說完,周飛宇來到配藥室。這個年代應該還沒有任何的化學藥品。更多的還是以草藥為主。雖然這里的生態環境和藍星完全不一樣。但是,只要基本的成分相同。那么起到的效果是差不多的。周飛宇之前主要在研究礦石方面,對藥草并沒有很多的了解。但是之前為了做飯,所以把草木白科都翻爛了。
“Mmm。mmm。雪銀花、鬼頭草、拉蔓草。還有迷迭香。”周飛宇找到這些藥草后,將他們用手。捏成了團。同時,用電烤的方式去除了其中的水分。
“行了完成了。走吧!咱們來看看他到底忘記了什么東西。”
周飛宇讓語音變成了一個銀色的香爐。趁著之前的護士不注意走進了奧利弗的房間。并反鎖上了房門。催眠是一個非常嚴謹的過程。如果在催眠的過程中被人打擾。那我很有可能會得催眠對象,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奧利弗看到是醫生走了進來。臉色明顯平滑了很多。而周飛宇也不廢話。打了一個響指,冒出一個電火花,點燃了自己剛調好的香。雖然,不能像真正的調香師那樣調出高雅的香氣。但是,周飛宇是個科學家,他知道哪些成分加起來可以。讓人放松。
“醫生這是什么呀?”奧利弗問道。
周飛宇變換聲線。換成了一個女性,但是年齡比之前要稍微老成一些的口氣。
“這是一種新的治療方法,可以輔助治療魔法的效果。”
“哦,原來是這樣呀。”奧利弗恍然大悟。
“那么請你現在配合我。嗯,首先先站起來吧。”
奧利弗意外的聽話。下了床后站在了床邊。
“那么現在根據我的指示,放松。想一下。你現在正在一片花叢之中。花叢現在正在盛開。鳥語花香。”
奧利弗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象。周飛宇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當然奧利弗是看不見的。
“你感到身體很輕。仿佛你就是天空中的云朵。慢慢的在天空中飛翔遨游。”
又過了五分鐘,周飛宇。輕輕的抬起了奧利弗的右手。據他所知,奧利弗應該是右撇子。因為剛才PTSD發作的時候,奧利弗用的是右手了下意識擋住自己。
而周飛宇將奧利弗的右手抬平。突然猛地向下一拽。
奧利弗就仿佛是被撿到了線的人偶一樣癱軟了下去。而周飛宇穩穩地接住奧利弗,并把它重新放到床上。
“很好!那么現在,告訴我。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
奧利弗的表情從平和慢慢變得緊張。最后甚至變得猙獰。恐懼。這些全都寫到了奧利弗的臉上。
“五年前,那次人販子的剿滅行動。很成功。但是······罪魁禍首并沒有抓到。我的妻子。我的女兒。不見了。都不見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伊麗莎白,伊麗莎白,伊麗莎白。”
“你妻子的名字叫伊麗莎白嗎?”
“伊麗莎白·克拉克······”
“他的名字叫伊麗莎白·克拉克嗎?”周飛宇急忙追問道。
“不······他叫伊麗莎白·克拉克······伊麗莎白·克拉克·伊斯貝爾特!”
奧利弗用盡最后的力氣喊道,隨后便昏睡了過去。
“······”
“我記住了伊麗莎白·克拉克·伊斯貝爾特。”說完周飛宇便離開了醫院。同時給海倫發消息,讓他把資料帶回實驗室,不要再回到醫院了。
一個小時后倆人在實驗室碰面了。
“怎么樣?”
“說實在的,這個人有夠慘的。妻子和女兒因為一場意外去世了。自己也被各種各樣的理由兒給革職了。現在拿著補償金勉強能活吧。”海倫說著將一份資料扔給了周飛宇。
周飛宇結果資料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隨后,就將資料扔到了桌上。
“我說奧利弗的潛意識里問出了答案。他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妻女是因為意外死亡的,他覺得應該是新月會的人動的手。”
“話說回來,希爾你也是新月會的人呀,你對這件事情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我三個月前才加入新月會,正式成為了他們的執行官主管。你覺得五年前的事情我會知道嗎?況且五年前的時候我才9歲。”
沒錯,那個時候周飛宇甚至都沒有來這個文明,還是藍星一名快樂的研究員。
“嗯,這樣的話線索又斷了呀。”
“不?線索沒有斷。那么咱們首先調查的方向應該再次扭轉,先調查奧利弗家人受害的具體情況。為了這個我們需要暫時混入警局。這件事情我會交給。語文恒去幫我們辦手續。”
“真就工具人唄。”
而此時宇文恒打了個噴嚏。語文紅揉了揉鼻子。心想,我都是七級職業者了。怎么還會感冒嗎?對我不會感冒。一定是希爾,這個小崽子又想拿我當工具人。
說著便拿出了奧利弗的文件遞給了艾薇。
“你那姐姐估計是遇到什么困難了,你們也是時候溝通一波情報了。這個就當幫我捎過去吧,別再讓你姐姐天天給我發消息說讓我找這個找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