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正午周飛宇再次召集了眾人做出發前的準備。既然是長途旅行,那么一定要事先做好規劃,畢竟這一次可不是鬧著玩的,無論怎么說都太倉促了,在受到委托的當天就收到了塔羅會高層的指使,如果是巧合還好說,但是周飛宇之所比藍星的同齡人要成功恐怕就是周飛宇要比別人多想幾層的原因。
首先奧克斯聯合作為犯罪率第二的國家,本身除了這種事情周飛宇就懶得管,但是如果塔羅會突然插手,那么問題就來了,什么級別的事情能讓塔羅會插手?所以周飛宇在晚上偷偷的潛入到了學生會的檔案室,周飛宇并沒有通過守夜人來打探,眼見為實。
而周飛宇也確認了一件事情,羅伊·泰勒這個人的資料,很明顯是新加進了來的,考慮到一些組織的利益關系,周飛宇也就放棄深究這件事情,因為周飛宇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和這個文明真正的強者對抗,雖然周飛宇一點都不認為自己很弱就是了。
“但是為什么是羅伊·泰勒?”這個問題一直環繞在周飛宇的頭頂,周飛宇很快的就想到了幾種可能性,監視、觀察、內奸等等一系列,但是都被周飛宇一一否定了。
首先絕對不可能是內奸或者監視,因為自己和羅伊·泰勒并不熟,突然在自己身邊安插一個間諜之類的角色,除非是腦子瓦特了,不然沒人會用這么弱智的方法,如果真的要搞自己,應該是從身邊的人下手,但是和周飛宇真正熟悉的人,周飛宇都“打典”過了,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因為有自己艾薇才能以極為優異的成績進入塔羅學院,這一點羅伊·泰勒也是一樣的,而海倫,開玩笑床都上過了,怎么白給一個女朋友?
而下川紫目前是最有可能的,但是人家會東國了,怎么監視?虛空監視法么?
而周飛宇的問題很快就被解答了,按理來說,周飛宇、海倫·瑪格麗特、艾薇·艾迪、羅伊·泰勒、愛莉·克洛菲爾本應該是五個人,而此時多了一個人而那個人的穿著打扮,周飛宇立刻明白了究竟是那個癟三在算計自己。
答案不是別人——守夜人和塔羅會。
周飛宇尷尬的笑了笑,而那名守夜人明沒有路面而是巧妙的將自己偽裝了起來,但是逃不過周飛宇的眼睛,畢竟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周飛宇探查方法是這個世界還沒有意識到的,
“嗯······三階后期,女性。18歲······算了讓她跟著吧。”周飛宇并沒有拆穿這名萌新守夜人,而是和其他人打起了招呼。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偵探社副社長兼職社長,瑞伊·希爾。”
“啊?”愛莉明顯有些懵,顯然她是把周飛宇當成艾薇·艾迪了,因為對外艾薇·艾迪才是偵探社的社長。
“這涉及到了我們內部的一些事情,所以請不要在意,好么?”
“哦······”愛莉點了點頭。
“那么愛莉小姐,經過被 迫的協商,我決定接下這個委托,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必須當面說明白。”
周飛宇和其他人不同,雖然周飛宇并不討厭被別人當槍使,但是對自己有所隱瞞才是周飛宇最忌憚的,未知危險,這個公式牢牢的印在周飛宇的每一個DNA中,所有周飛宇通常是絕對不允許別人,特別是委托人對自己有所隱沒。
“但是呢,有一些先決條件,你必須同意了,我們才能繼續,不然這件事情,從根本上沒得談。好么?”
“好的,您請說。”
周飛宇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生,女生長得還算清秀,可以算的上是一個村花了,但是周飛宇并不是看中了這一點。
“首先,你昨天來的時候,希望和我仔細交談,但是你卻隱瞞很多事情,對不對?”這里是一個常用的熱讀術技巧,誰都會有秘密,既然是秘密那么肯定就不希望別人對自己的秘密指指點點,所以隱瞞是肯定的,就像為什么有些人都大難臨頭了,還要隱瞞一些事情不肯說出來是一個道理。
而周飛宇除了問一下隱瞞的事情,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在這里,那就是要確認眼前的這個女孩是否和其他的組織,不準確的說就是,是否知道自己被高層“半脅迫”了,如果她是知情的話,周飛宇可以根據面部的微表情來判斷出。
但是顯然,周飛宇多慮了,因為女孩已經開始說出了所謂的隱情。
“其實······我們家并不是正經的旅行商人。”女孩說的吞吞吐吐。
周飛宇依舊是一張撲克臉,到了周飛宇這種級別的“生物”,想要完全控制住小動作并非不可能,此時的周飛宇仿佛一座雕像一樣。
“我們家······幫助別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但是我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具體倒賣的是什么,但是我經常從父親的臉上看出來了不情愿和恐懼,我也試著問過父親,但是父親并沒有正面回答我。”
“我想我的父親和那些‘走私者’肯定是卷入了什么黨派的爭斗,我試圖救助過警察,可是奧克斯聯合······”說到這里愛莉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確認是‘走私者’。”
“啊,是這樣的,如果是正常的貨物交易,如果是被警察抓住父親不可能不像家里人求助,警方也不可能不像家里人匯報他的情況,畢竟可以撈一大筆保釋金在里面,可是,半年杳無音信,只能認為是卷入了什么黑幫之間的爭斗。”
“然后我的父親不可能死于魔獸或者自然災害,我的父親今年已經50歲了,是一名四階初期的武者,還是以靈敏為主的兔人,除非是六級的魔獸不然不可能殺掉父親,而獸人的動物本能也會讓我們擁有更強的第六感,對于自然災害我們通常有先知先覺。”
“原來如此。”周飛宇點了點頭。
“那這件事情,我們沒得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