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宇和海倫坐在沙發上,而那名血族則坐在兩人對面,其實現在除了周飛宇不懵逼以外海倫和那名血族都是莫名其妙的。
這也難怪,周飛宇是抱著準確的目的來的,而這個血族其實只是一個吃瓜群眾而已,而事出突然海倫也并不知道周飛宇這究竟在搞什么。
“所以,眷屬喲,汝為何要來到這里?”
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海倫還是聽說過一些有關于血族的傳言的,傳說中,他們是不老不死的怪物,天生就擁有很多特殊的能力,例如飛行、霧化、超強的自我恢復,而且以吸食他人的血液為生,被吸過血的人如果血族愿意,還可以將對方變成自己忠實的仆人。
周飛宇歪了歪頭說到:“我是來問事情的,你似乎可以注意到我和‘那些’有關系,我還挺高興的。”
那名血族笑了笑,之前還完全是小孩的狀態,但是現在卻已經沒有了剛起床的那種稚氣。
“這個笑話可不怎么好笑,雖然我們通常被認為和精靈是同源,但是我們其實更接近‘那些之下的那些’。”
“哦?這可真是出人意料,但是這并不是我主攻的方向,既然都知根知底了,那么明人不說暗話,我需要你的幫助。”
“哦?怎么?小子你也想要不死不滅嗎?可是你本身也已經接近不死不滅了啊。”
周飛宇聳了聳肩。
“并不是這方面的,我這次來是關于地下角斗場的。”
“哦?”那名血族聽到“地下角斗場”捋了捋頭發。
“怎么?你想去地下角斗場?可是以你的實力我覺得對你起不到任何幫助,如果你缺少修行上的對手的話,吾不介意給你一些指導。”
“不,有些事情,并不是實力很強就可以知道的。”
“嗯嗯,如果也不是為了修行的話,汝到底想知道什么需要我的幫助呢?”
“你應該很清楚,咱們都不是普通的‘生物’那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吧。如果要我提個醒的話,四年前你不會什么感覺都沒有吧。”
血族皺了皺眉。
“是你小子。”
“對。”
“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我說本來應該悄悄摸摸的東西為什么最近會有這么大的動作。”
可能有人覺得周飛宇和這名血族說話就很神棍,但是其實并不是這樣的,因為周飛宇已經進行了兩次“原典·世界”,完全理解了兩次世界對于周飛宇只是方面的擴容是難以想象的,而且讓周飛宇已經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哪怕祂們極力隱藏,但是周飛宇已經模糊地感受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血族嘆了一口氣說到:“好吧,如果你是想知道為什么的話,你也得先給我一個問題吧,我還無法完全理解的你的理解方式,所以能不能用我先理解的。”
“好,長話短說,我見到你的最初目的是想進入地下角斗場也就是所謂的‘黑暗面’那一套,但是看來你似乎知道很多,這也倒是省了我很多的力氣。”
“那么我就問幾個問題,首先,為什么以氣候溫暖的南方農業會這么不發達,如果是干旱我可以理解的,但是為什么這里幾乎都是熱帶雨林的氣候,為什么會這樣?”
血族摸著下巴想了想說到:“你所說的服務業我并不清楚,但是要是說農業的話我倒是知道為什么,這里雖然有大片的叢林很適合種植但是魔獸同樣很多。”
“這不是借口。”周飛宇說到。
“這是借口,在近200年前,這里還有大量的農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里的魔獸突然和磕了藥一樣變得異常的兇猛,而且還出現了很多以前吾都未見過的魔獸。”
“再問個問題,地下角斗場知道這個的有在奧克斯聯合占多少比例。”
“職業者的話都是知道的。”
“嗯。”
“普通人接觸不到所以他們并不知道。但是如果他們陷入絕境的話,他們也會進入角斗場的。”
“所以所謂的‘地下角斗場’到底是那一方勢力所設立的。”
“······小子。”血族看著周飛宇。
周飛宇皺了皺眉頭,不言而喻,這不是某一家勢力能做到的。
“那么我一個問題。”
“講。”
“你知道為什么這個國家會莫名其妙的丟人么?”
“······小子,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嗯,那我最后再問一個問題,這哥地下角斗場有我想要的答案么?”
血族看著周飛宇。
“我要你的血。”
“成交。”
“有。”
周飛宇拿起旁邊一個空的茶壺,稍微操作就將血液排除了體外足足一茶壺。
“地下角斗場怎么走。”
血族笑了笑:“每座城都有。”
“海倫走了。”
兩人起身走到了門口。
“對了,小子,你叫什么?真名。”
“周飛宇。”
“記住了,吾的名字······”
“你棺材板上不是寫了么。”
“也是。”
兩人有著首領的命令,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山賊的山寨。
這時海倫才問話:“周飛宇,你們剛才到底說了什么?我有點沒聽懂。”
“是這樣的,作為山賊他們的首領卻是一個血族,我就在想為什么普通的音波攻擊會有附帶精神攻擊,而且還可以反彈回來,這些都是作為血仆才有的能力,所以我特意看看了一下其他人發現這里的人基本都是血仆。”
“······那我們剛才······豈不是很危險?”
“嗯,確實,那是接近‘親王’級別的血族,動起手來的話我還真打不過,但是還好她注意到了我和那些東西有聯系。”
“哦,是這樣啊,啊對了我們現在要怎么辦啊。”
“去地下角斗場。”
“為什么?你就相信她說的話?”
“血族不會在血液的交易上撒謊。”
“可是我們并不認路啊。”
“我認路,之前是裝的,畢竟有‘外人’在,不能透太多的底。”
“你是說你從一開始就沒想把他們甩開只是缺少一個契機?”
“對,羅伊·泰勒也好,委托人愛莉也好,雖然只是默默的跟著或者指路,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我總感覺要出大事。”
“大事······你這也太夸張了吧。”
“我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但是我缺少證據來支持我的想法,所以我不能和你說,這樣的話,會誤導你的思考。”
“唉,你這個人就是這點不好,雖然心里為別人好,但是從來不會問問別人是不是真的希望你這樣。”
“但是你不能否認,我總能找到最優解。”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