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馮瑤姐還有晚上舉辦招待晚宴的計劃,但是領導說:“取消,有花那個錢,不如多幫幫山區的孩子們,今晚不用你們花錢,我請你們吃家宴,走去我家認認門。”
李赟在邊疆待習慣了,對于邊疆人民的直爽也是深刻了解,領導在邊疆工作了快二十年,早就是一個地道的邊疆人,他說了取消晚宴,那就不是客套。
李赟笑呵呵的對馮瑤姐說:“今晚我們有口福了,跟著領導有飯吃啊。”
領導笑著指指李赟:“你這個小李啊,現在邊疆誰吃不上飯,你也不會吃不上飯的,到我家不會像你那么大魚大肉吃,我管不起,就是你阿姨做的家常便飯。”
馮瑤姐笑容滿面的跟著說:“家常便飯好,李赟在農場吃的那些是我們一致反對的。”
:“你看,你那大吃大喝在你們公司內部也是不受歡迎的嘛!”
李赟不好意思的說:“我現在已經不那樣吃了。領導啊,不過我當年來邊疆就是為了這里好吃的來的啊,這現在肉就在嘴邊不讓吃了,說實話心里癢啊。”
:“好啊,原來小李你是為了吃的來邊疆呢,不是為了建設咱們的邊疆來的啊。”領導取笑這李赟 :“領導,要不是我貪圖邊疆好吃的,也不會就一門心思的想著把這么多好吃的推薦其他的人,我這喜歡吃還是有功的。”
:“好,你這自我評價不錯,雖說有點俗,但是道出了真灼,喜歡吃、愛好吃、分享吃。”
:“領導您就夸他吧,他這厚臉皮是給自己狡辯。”韋欣在一旁是是最明白李赟的。
:“哈哈,果然是身邊的人最了解啊。”
馮瑤姐吩咐張惠安排好參加簽約的其他人,公司和政府的人好辦,但是今天請來了不少的媒體朋友,就連大魏也是和一個同事扛著攝像機一起來的。
李赟、韋欣和馮瑤姐一個車子跟在領導的車后面駛向著政府的家屬院。領導住的樓是個二層小樓,遠觀還是很洋氣的,但是走到跟前就能看出是有年歲的了,李赟站在門口對馮瑤姐和韋欣顯擺著:“這個樓啊,可是有歷史的了,最低也得上百年,當時受俄國的影響,這棟樓帶有俄國風格,你們看那墻上的裝飾。”
馮瑤姐不屑的說:“那你說說這具體是什么風格?”
:“這就是俄國風格嘛。”
:“這叫巴洛克風格.”領導笑著說 馮瑤姐繼續發揚她的毒舌:“這下知道了吧,別老是不懂裝懂,一瓶子不滿半瓶咣當。”
:“哈哈....”領導笑著帶頭推開門進屋,幾人跟著一起進屋,屋里鋪的是木地板,上面刷的紅油漆,看上去也是有年頭了,紅漆明顯看出刷了好幾次的了,在邊茬有漆膜翹起的痕跡,但是地板擦的是干凈、錚亮。
馮瑤姐趕忙說:“換拖鞋吧,穿鞋進去踩臟了。”
:“好吧,家里打掃衛生都是你們阿姨,我是從來不干,所以得遵守你們阿姨的規矩。”
領導說著從門口的鞋柜里取出幾雙拖鞋,這時聽著門口的動靜,從廚房里走出一個梳著短簪的中年婦女,身上穿著圍裙,手里還拿著一個菜鏟招呼道:“你們來了啊,老林你先招呼著,我鍋里還有菜,你們稍等,一會就好。”
韋欣已經換好拖鞋,嘴甜的上前說:“阿姨,我來幫您。”
:“哎吆,這孩子乖巧,好啊,讓阿姨看看你的手藝。”
:“阿姨我給您打下手就行,還得跟您學習呢。”
韋欣跟在阿姨的后面走進廚房,領導招呼李赟和馮瑤姐坐下,李赟看到桌子上有一套茶具,自己動手找到一旁的茶葉泡起茶來,領導看著李赟這毫不客氣的作風贊揚的說:“不錯,知道自力更生,對,到我這里就不要客氣,這才是我們邊疆人的風格。”
李赟端起一杯茶一口飲盡說:“領導,說實話,今天在會場一直跟您站一起,是不敢找水喝,在加上心情興奮激動,口里早就渴的不行了。”
馮瑤姐還是有點拘束,領導也看出了她的拘束:“柏總,你看小李到了我這里比我還不客氣,你也跟著他學著點。”
馮瑤姐聽這話再看看李赟那跟在自己家一樣自在的樣子,也是不由的放松了繃緊的身體笑著說:“誰能有他那厚臉皮啊,到哪都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們干事業就是得需要這種厚臉皮,需要這種韌勁。”
阿姨雙手端著一盤菜出來聽到領導這個話:“又在家里給上政治課了,收拾一下桌子準備吃飯了。”
李赟趕緊起來:“阿姨,我幫您端菜。”
領導也招呼馮瑤姐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韋欣端著一摞碗盤和筷子出來遞給李赟:“擺好了。”
:“好嘞,尊您吩咐。”李赟撇著戲腔說道。
韋欣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討厭,你。”
阿姨又端著菜出來看到這小兩口:“哎呦,看你倆這個恩愛,小李啊,剛才我可是在廚房收小欣做我女兒了,你可是不能欺負她。”
:“啊,她有您撐腰了,那我哪兒敢欺負她啊。”李赟叫喊著 馮瑤姐幫著把小碟和筷子擺在每個人的位置,領導起身從酒柜里拿出一瓶沒有商標的酒說道:“今天我沾你們的光,喝一杯酒,這酒還是當年我在酒廠的市里當市長時參加開工儀式時,酒廠的第一次出的酒。”
李赟接過酒瓶,瓶子是那種最普通的淡綠色玻璃酒瓶,晃晃酒瓶看到酒已經發粘,掛在瓶壁上緩緩的流下:“領導,我才是沾您的光呢,我都好長時間沒喝酒了。”
:“哈哈,看樣咱倆在家是一樣的待遇啊。”
菜都上完桌了,阿姨也摘下圍裙坐下說:“咱可是約法三章,今天小李他們在,還有我這干女兒的面子,只準你們喝三杯,多了不行。”
:“好啊,最高領導開恩,咱們聽指示,來來,小李快打開倒上。”
李赟打開瓶蓋,拿過酒盅倒上,酒液緩緩的流入盅內,一股酒香散開。仔細聞聞:“領導,這是原漿啊,最低也得60多度啊。”
:“你這鼻子,夠好使啊,這確實是原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