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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六章 項濤惹出的事情

  子2禍不單行。正當大家忙干外理項老大太的事情時生了一件事情,項濤在外面的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找上門去了。

  事情也真是奇怪之極,一個叫做曹麗妹的女人當時不知怎么的就攔到了項誠的車子,抱著孩子就跪在了車前。

  當時可是把項誠著實嚇了一跳,結果一聽情況之后,項誠當場就暈倒了過去。

  得知情況,王澤榮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當王澤榮到達時,項家的人都差不多到了,女人被帶到了項家。

  坐在那里聽了一陣,王澤榮這才明白,這個曹麗妹是項濤在外包養的一個女人,孩子已經五歲,并且是能夠叫項濤爸爸的小孩子。

  看到這一情況,王澤榮知道項家又有了一個麻煩,當時曹麗妹抱著孩子是跪在了項誠的車前的,這事許多人都知道,想瞞也瞬不住。雖說憑著項家現在的力量壓下這事也是能夠辦到的,可是,這事遲早會傳出去,對于項家來說真不是一件好事。

  項誠這段時間操勞過度,本就精疲力竭,受到了這事的打擊之后,算是徹底臥病在床了。看看項濤,只見項濤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

  項南把項家以外的人全都趕了出去,看著那長得有一股狐媚之色的曹麗妹直皺眉頭。

  曹麗妹提供的所有證據全都表明她的確是項濤的女人,孩子也是項濤的孩子,最為特別的還是她的手中拿著一,上面據說是她與項濤的漏點錄像。

  王澤榮也看了一下那孩子,長得還真是像項濤。

  “說吧,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項南看向項濤沉聲問道。醫院中還躺著一個項誠,但卻已顧不得那里了,先要處理的還是這里的事情。

  “這,是的。”項濤看了看曹麗妹,又看了看孩子,低聲說道。

  一聽這話,項濤的老婆劉若平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王澤榮看了看劉若平,他當然知道項濤和劉若平早就是各玩各的,夫妻間的感情也早已沒有,現在看到劉若平的樣子,王澤榮感到她做戲的意思更濃一些,雖然哭得那么的大聲,淚水卻沒有多少。

  知道了這女人和孩子是項濤的之后,項乾一拍桌子道:“你搞的好事!”

  這事怎么那么奇怪,這女人怎么就知道項誠的車子會從那里經過,并且還那么準時的堵住了項誠?

  王澤榮不斷在曹麗妹的身上看去,他感到這里的有著很強的陰謀味道。長期妾身官場,王澤榮對于每一件事情的生,先想到的就是問題。

  由于有了這樣的想法,王澤榮就沉思起來,這事背后到底還有著什么樣的陰謀?

  眼睛向項南看去時,項南的眼睛也看向了王澤榮,兩人仿佛都理解了對方的想法一樣。

  “澤榮,你跟我進來一下。”項南突然對著王澤榮說道。

  項誠一倒,項南就成了這里的為者一樣,看到他并沒有解決曹麗妹的問題,而是把王澤榮叫進了書房,大家都感到了疑惑,就連劉若平的哭聲也小了許多。

  隨同項南進入到了:“你有什么想法?”

  聽到項南問話,王澤榮先是心中一驚,說實話,他比起項濤也有過之,孩子照樣生出來了,還以為項南要追究這事。看了看項南,看到項南的臉上顯示出心事很重的樣子,王澤榮暗自松了一口氣,理了一下思路道:“爸,這事很怪。”

  項南點了點頭道:“說說你的看法。”他當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只是想讓王澤榮來幫他理一下思路而已。

  王澤榮道:“我感到很奇怪。曹麗妹怎么能夠進入到這里的,她又是怎么知道大伯的車子那個時間會經過那里。”

  項南這時坐了下來道:“你說的正是我想到的問題,這事肯定是有心人在背后操作,其目的到底是什么,我還沒有想明白。”

  王澤榮遲疑了一下才說道:“爸,有一個情況,項濤與劉若平一直以來都是貌和神離的,他們早就沒有共同生活在一起了。”

  “哦!”項南聽到這里,眼睛就是一亮道:“項家對不起劉家啊!”

  聽到項南說出這話,王澤榮的心中頓時明鏡一樣。

  “爸,難道是劉家?”

  擺了擺手,項南道:“先不要談這事了,無論如何都是我們項家對不起劉家,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劉家找尖門來是肯定的了。”

  王澤榮還是說道:“劉家沒道理啊!”

  項南想了想,還是對王澤榮說道:“老劉是政治局委員之一,他進取心很強,最近與我的政見不太合!”

  王澤榮看了看項南,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事可以想象,劉家的、兒二,那么大的與,不找回點面子是不行的。可是,竹就太過激烈了一些,憑著劉若平的父親,這事上應該不會那么的沖動,一定是其他人做出來的,當然了,劉若平的可能性也不這是做好了分道揚鐮的打算了。

  “什么都不要再提。”項南看了王澤榮一眼說道。

  王澤榮點了點頭,他知道項南現在還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說了,出了這樣的事情,項濤肯定是不對的一方。

  兩人從書房走了出去,項南的臉上仍然沒有什么樣的表情。

  “若平,項濤的這事上做得不對,我們做為老的是有責任的!”項南看向那正在不斷哭泣著的劉若平說道。

  聽到這話,劉若平的哭聲更大了一些。

  項乾并不知道項南跟王澤榮談了些什么,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對著項濤就吼道:“你這臭小子,好的不學,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看今天的情況,你爸都住進了醫院了!”

  項濤其實是最郁悶的人,曹麗妹的事情做得很秘密的,這事就連曹麗妹都不清楚他的身份情況,可是,今天卻出了怪事了,曹麗妹竟然抱著孩子找上門來了。有心想問問曹麗妹的情況,看到劉若平哭成那樣,他還真是不敢去問。

  王澤榮這時說道:“我看這樣吧,大伯現在住進了醫院,先處理這事,至于曹麗妹的事情,是否先請她和孩子住到我家去,待大家商議后再定?”

  王澤榮也是想好了,曹麗妹是不可能住在項濤那里的,住項南家也不合適,放到外面去就更加不合適,自己那里還真是一個選擇。

  項南嘆了一口氣,看向劉若平道:“若平,你看這事這樣辦怎么樣?”

  劉若平哭著道:“我跟項濤再也過不下去了!”

  聽到她這樣一說,王澤榮心想,果然如此。這劉家選擇這樣的時候搞出這事來,看來真的走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了,大有要把項家整臭之意。

  王澤榮心中也佩服劉家的勇氣,用一個女人為代價,非要搞臭項家,這事做得真是老道,仿佛劉家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人家站在了道義之上啊!

  隨后的時間里,劉若平的父親親自到了項家,能夠與他談事的除了項南、項乾之外就唯有王澤榮了。

  見到了項南,劉若平的父親嘆了一口氣道:“孩子們的事情真是讓家長為難,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變成這樣,若平回家之后吵著要同項濤離婚,你們看著這事該怎么辦才好。”他這時也在心中嘆氣,兒子搞出來的事情也太明顯了,這事都到了這地步,也只能做該做的事情。

  項南也嘆道:“項濤那孩子也真是讓人操心,上次官場上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一時做出了糊涂事也難免,我們作為長輩,該做工作的還是要做工作才行。”

  劉若平的父親叫劉江,是一個瘦高個的人,皺了皺眉道:“孩子都出來了,也怪不得若平,破鏡難圓啊!”

  項南想借官場的打擊轉移這事,劉江直接就點明,孩子五歲了,跟那事扯不上。

  劉江與項南等人談了一陣之后,最終雙方還是達成了協議,項濤與劉若平離婚。

  劉江和項南都是厲害的人,王澤榮一直都坐在那里看著他們之間用話暗中討價還價,劉若平的哥哥下一步將會成為市委書記,劉若平的弟弟也會升任常務副市長,另外,王澤榮還聽出來了,劉系的一些人會得到一些調整。

  當然,這事雙方會盡力化解,把影響減小到最低程度。

  再次到了醫院時,項誠已經搶救了過來。

  把處理的情況向項誠講過之后,項誠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向項南道:“三弟,給你恭麻煩了!”他當然對京內的情況很熟悉,這件事情上每,項南損失的地盤可是很多的,最重要的是項南可能會樹立起一個敵手。

  項南輕輕拍拍項誠的手道:“該生的事情還是會生!”

  王澤榮看了看一旁站立的項濤,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什么時候來接她們回去?”

  這話立即就被項誠聽到了,項誠看向項濤道:“你想接她們進門,除非我死了!”

  項南看向王澤榮道:“先找個地方把他們安置起來再說!”

  王澤榮突然看到項濤的眼內露出了一股可怕的兇光。看到他的這眼神,王澤榮的心中就是一凜,這小子可不能做什么傻事吧!

  王澤榮當然能夠明白項濤的想法,事情都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是再傻也應該明白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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