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道停下身形撓撓頭,人家上學的時候他不是在渡輪世界中徘徊就是在精神病院中接受電療,文言文水平也就會他自己拽的那兩句。
現在二人都用上了,他倒有些聽不懂了,氣急敗壞楊正道突然話鋒一轉,回頭怒斥二人,“你們倆有病吧,能不能好好說話?”
二人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頭明明是楊正道開的,現在大家順著他卻被反咬一口。
“我反而覺得在那里埋伏的敵人不會太多,他們肯定也認為我們不會出面營救,大部隊肯定還在追逐皮卡兵他們,回來設伏的都是追不上他們,無事可做的一批玩家,他們的實力不會太強。”楊正道突然解釋的頭頭是道,眾人一時間情緒都沒過度過來。
上一刻還沉浸在被楊正道痛斥的悲憤中,下一刻就轉換成嚴肅態度有理有據的分析起形式來了。
這么講的話的確有很大可能,現在過去營救成功率很高,而且還可以收割一波雜魚。
不過同樣存在敵人感覺無望抓到三人,索性放出個誘餌釣一波大魚,成功了會所嫩模、失敗了再接再厲。
原本想要繼續勸說楊正道的二人猶豫了,其他玩家更是陷入了沉思。
楊正道沒有給眾人太多時間思考,拉著披風就向十二號據點走去,“我們到了先觀察一下情況,如果敵人數量在接受范圍內就營救,太多的話我們就撤退。”
這話眾人更沒法反駁了,只好默默跟在楊正道身后向著青椒所在的位置移動。
在十二號據點的天臺,青椒被束縛雙手高高掛起,敵人并沒有對她做太多限制。
此時的青椒失血過多,一條腿殘廢,只剩下半口氣了,根本就不可能靠自己逃跑。
白發少女想的很好,即使他們真的來人營救,并且還能從在場眾人手上帶走青椒,托著一個傷殘人士他們也走不快,屆時將會成為餓狼之牙的獵物。
看到重傷的青椒以及周圍明面上的守衛,黎叔心生退意。
在場能打的只有三人,喬媚蘿作為治療還需要有人保護,另外三個水貨的戰斗力他都懶得計算。
楊正道用熱成像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情況,找到了幾處暗哨與一名躲在房間里的渡輪玩家。
后者與其他人情況完全不同,幾處暗哨都至少有兩人戒備,而那個躲在房子里的渡輪玩家所保持的姿勢就像是一個靠墻席地而坐,正在抱著手中游戲機玩耍的肥宅。
再聯系上周圍用來巡邏探查的無人機,此人更像是隱藏在安全區控制無人機的偵查員。
戰斗一旦打向,他將會成為敵人的眼睛,將眾人的位置報的一清二楚,所以必須在第一時間解決他。
黎叔辨識出一處暗哨所用的狙擊槍是A級裝備,其他暗哨所持有的裝備最高B級,也就和路人市他們二人的配置差不多。
既然已經被拉來投入到這種生死戰中,他們二人也不再藏拙,將傳送組合技告知楊正道等人。
楊正道聽聞,不屑的表示自己投擲妮妮也可以達到同樣效果,而且殺傷性更強。
不如就讓他來做傳送裝置,將二人投擲到指定地點進行攻擊,這樣一來不光路人市可以偷襲敵人后方,就連亞蘭德隆都能派上用場。
“怎么有一種即日起被加入白送套餐的感覺?”路人市對亞蘭德隆說道。
“可能是因為咱們太弱,消受不起大佬的投擲傳送吧,以咱們的身體素質用臉剎車,結果應該是落地成盒。”亞蘭德隆回復道。
二人不敢直接懟楊正道,以這種形式來傳達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