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目光深邃,幽幽道:“投胎是一門技術,就像公主殿下,您一生下來就在皇家,從小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平常黎民百姓羨慕得不得了,無數人即使經過一生的努力,歷經無數的磨難也難以達到你這樣的地位。
所謂‘王侯將相寧有種’又有多少人做到……”
想起自己雖是‘中山靖王之后、漢景帝閣下玄孫’但依舊生活落魄,從小吃糠喝稀長大,有時還衣不蔽體,直到織席販履,才能勉強做到溫飽,這一路的艱辛又有誰能訴說,這世間哪有這么多公平。
他雖有皇室血脈,但和真正的皇子皇孫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以前的苦沒有白吃,他,在不久前終于遇到了仙緣。
這一切看起來,都是命!
燕十三道:“有句話說的好,條條大路通長安,可是有的人一出生就在長安。”
紅蓮公主心里有點小委屈了,怎么感覺個個都在教育我,而且聽起來又這么讓人無法反駁。
紅蓮公主道:“(* ̄︿ ̄),群主大人,你來評評理,是不是很不公平。”
劉名無語了,道:“這你就接受不了?本尊很能理解,也知道你日日苦修,直到現在也不過是后天境。
但葫蘆娃雖然一出生就有宗師境甚至過幾天就能達到金丹境,但放在諸天萬界中,也不過爾爾。
星海中有些神魔、神獸仙禽、洪荒異種,他們的后裔一出生就可以匹敵仙人,這豈不是更讓你備受打擊?”
這一番話,不僅是紅蓮公主,其余群員也備受打擊,他們深深體會到‘投胎真是門技術。’
劉名:“好了,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們進入萬界顯圣群后,他日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的。”
劉名說完就沒動靜了,眾群員也再次恢復了說說笑笑的樣子,顯然是重新拾回了自信。
他們在葫蘆界游覽了大半天,直到天變黑,眾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別。
屋內,沙發上,葉巧含著棒棒糖看著動漫,不過她的目光卻時不時轉到葉韻身上。
這一天,葉巧發現姐姐葉韻有很多異常的舉動,比如吃飯時突然發呆,和她說話時答非所問,走路莫名撞到家具,明明動漫不搞笑時忽然發笑又忽然神情嚴肅。
關閉群聊后,葉韻終于眉頭舒展,嘴角帶著一絲淺笑慢慢靠著沙發上。
葉巧忍不住問道:“姐姐,你今天怎么了?我發現你總是魂不守舍的?”
葉韻摸了摸葉巧的頭,幫她梳理了一下頭發,道:“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
葉巧撇撇嘴,咬著棒棒糖轉過頭去,道:“不說就不說嘛。”
葉韻正想安慰自己這個乖巧卻古靈精怪的妹妹,卻忽然有人給她發了個專屬紅包。
群內,紅蓮公主道:“(^_−)☆,韻姐,紅包來了。”
葉韻道:“多謝紅蓮妹妹。”
紅蓮公主道:“(~ ̄▽ ̄)~不用客氣,以后多多關照,互相幫助啰~”
葉韻也笑道:“(^^)人(^^)ノ,好的呀!”
兩人你說我笑的,除了黃蓉之外,像劉備和燕十三等人根本插不進話。
在紅蓮公主和黃蓉的叮囑下,又想到劉備的之前的提醒,葉韻也提取了星辰煉體訣-初 葉巧見姐姐沒有像往常一樣安慰自己,又是忽然發呆,就抬起頭若有所思地回房間了。
和黃蓉她們聊完之后,葉韻發現妹妹不在身旁,就嘗試著取出紅蓮公主發給她的紅包。
只是一個念頭,一盒全新的胭脂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胭脂盒是由羊脂白玉做成,蓋子更是鎏金錯銀構成一朵絢麗的蓮花,輕輕開啟,一只精致小巧的畫筆放在置于胭脂之上,毫無疑問,這一盒胭脂珍貴無比。
葉韻也是女人,她能明白紅蓮公主的心意,也能感受到紅蓮公主的真誠的友誼,這一刻她倍感溫暖。
紅包內還有幾盒不同的胭脂和香粉,也有一些價值不菲的珠寶,這一手筆也是十分大方。
接下來,葉韻準備驗證一下黃蓉她們所說的功法是否真的那么神奇。
首先,她先去了鍛煉室測驗了自己各項體能數據,記錄好之后,她走到屋外,按照功法所言盤膝而坐。
今天天氣十分良好,天上沒有一朵云,如同一彎柳葉的月牙高懸天中,明亮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構成一幅夢幻般的銀色海洋。
葉韻凝神靜氣,構成星辰煉體訣-初的神秘符文在她腦海中有序排列、耀耀生輝,對于這些符文,如果放在外面,葉韻可以肯定地說一個都不認識。
但也許是從顯圣群中提取,看似陌生的符文卻是那么通俗易懂,透著不為人知的玄妙。
那一瞬間,她能清清楚楚知道身上的每一條經脈的名字,她能明白每一個穴位的名稱和所在,這一切都是如此神奇。
就這樣,葉韻通過凝神靜氣進入修煉狀態,一絲絲一縷縷的月光被煉入她體內,身體不知不覺間開始發熱,整個身軀變得暖和,涼秋的寒氣也慢慢被排出體內。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葉韻練出了第一絲內力,那一絲內力隨著功法運轉,隨著大小周天運行,變得越發粗大。
第二絲、第三絲……
忽然,葉韻沖破了某種壁障,達到了后天初期。
她抑制住自己的興奮,緩緩站立,然后調動內力打出一個直拳。
這一刻,她感覺拳頭上充滿了力量,直拳直接擊出一股拳風,三尺外的樹上樹葉隨風而動。
星辰煉體訣-初是一門綜合性的功法,修煉的同時也會煉體,從而達到增強自身的防御力,同時它也包含攻擊的拳法和掌法以及一些速度類身法等。
葉韻不斷試驗修煉所得,她施展輕功四處走動,越走越快、越來越快,身邊呼嘯的風聲、速度帶來的快感讓她更加興奮。
良久,她耗盡了體內的所有內力,停了下來,她輕輕抹了抹頭上的薄汗,臉上帶著一絲紅暈走回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