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勝沉聲說道“是之前投降的劉同里,他見那一支軍隊拿著朝廷的令牌,就將他們放進來了,現在人已經到了城主府門口。”
“呵呵呵…不知死活!”趙高冷笑連連,“將劉同里拉出去喂我的哮天犬,記得切小塊一點,我的哮天犬可是挺溫順的。”
云勝驚恐的點點頭,趙高口中的哮天犬,正是之前他從外面大價錢買來的藏犬,這條藏犬經歷過培養一向兇猛無比,連一般的先天境界都不是它的對手。
看著云勝,趙高帶著鐵牛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此人來者非善,但是要切記先禮后兵,我清河郡之人可都不是野蠻之輩,如果他覺得我們野蠻,那就宰了!”
云勝急忙跟上去,如小雞啄米般點頭:“是,是,有的師傅你在,對付這一支朝廷的軍隊如同切瓜斬菜一般。”
“哼,就會說好話,你什么時候能像鐵牛和阿飛一樣上進就好了,在我的指導下,他們兩個人短短一個月時間都到了先天境界,而且戰斗力絕對是在先天境界上排得上名的。”
趙高不滿的冷哼一聲,在現在這個程度自己這個徒弟還可以當做一用,要是到了后面等阿飛等人都追趕上來的話,恐怕以他這一副性格,自己早已將他當作一個棄子了。
聽到趙高的話云勝,渾身冒著冷汗點點頭:“是,是,師傅教訓的是,從今往后徒兒一定認真修煉,為師傅排憂解難。”
很快,趙高便帶著鐵牛和云勝兩人來到了大堂當中。
其中一個氣質非凡的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慢慢的飲著茶,一臉悠閑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哈哈哈,我說今天喜鵲怎么總是在后院的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原來是貴客上門啊。”
趙高一臉笑意地走向前去,很是高興的拍了拍那位中年男子的肩膀。
原本一臉悠閑之色的中年男子,臉色突然大變,他從趙高手中的力道上感覺到了自己絕非這人對手,這是自己見過最強的一個人。
“哈哈哈,哪里哪里,我不過區區一個無名之輩,豈能擔當趙大人的夸獎。”
原本傲慢的中年男子,瞬間改變了臉色,急忙站起來一臉恭敬地對趙高抱拳說道。
趙高點點頭,自顧自的坐到自己位置上去,“還未請教將軍尊姓大名,另外不知將軍此事前來是有何要事?”
“哦,在下趙斌,我這一次前來是來恭賀趙大人接任整個清河郡,并無其他意思。”趙斌苦著一張臉說道,原本他以為趙高武藝也只不過和自己相差差不多,急匆匆的在武王面前接下任務,將清河郡接管下來,現在卻沒想到趙高實力竟然如此強大,急忙改變了的口中的說法。
“原來是趙斌趙將軍啊,有幸有幸,你姓趙,我也姓趙說不定咱們500年前還是一家人呢,既然來者是客,那我得好好款待一下趙將軍,今日就在我清河郡最有名的百花樓當中為趙將軍接風洗塵。”
“這……”
趙斌還欲說些什么,卻直接被趙高打斷:“趙將軍太過客氣了,這是我趙高應該做的,要不然豈不讓天下人所恥笑,我這個當地主的太過小氣?”
“更何況趙將軍還千里迢迢的為我送來門外這1000名實力強大的先天武者,簡直是感謝武王大恩啊,知道我清河郡經歷過魔教的劫難,實力有所缺陷,特意給我送來這1000名先天武者。”
看著一臉笑呵呵的趙高,趙斌幾乎想將拳頭直接轟在他臉上,狠狠的搓揉一番。
什么叫做將這1000名先天武者送給他?這明明是自己的直屬部隊好不好?
正當自己在欲解釋的時候,又見趙高突然擺了擺手,將自己剛到嘴邊的話直接打斷:“好了,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行去百花樓,為趙將軍擺好宴席,趙將軍可一定要過來呀,不然就是不給我趙高面子。”
說完趙高冷冷的一笑,大步地走出大堂之中。
看著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趙高,趙斌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低聲怒罵道:“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帶我回到武王面前一定要好好的參奏他一本。”
旁邊趙斌的一位副將,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趙斌的衣袖,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那我們現在還去不去?”
“去哪?”趙斌沒好氣的看了那位副將一眼。
那位副將無語的看了趙斌一眼,當然表面上是不露聲色地說道:“當然是去百花樓,如果我們不去的話,恐怕無法安全的走出這清河郡啊!”
“去,怎么不去?我到時候要看趙高怎么收場,他身邊的親信無畏皇權倒是應該的,但是我就不相信整個清河郡會不畏懼武王陛下的威風。”
趙斌冷冷的哼了一聲,打算到時候在百花樓聚會上人多的時候在跟趙高講明這些軍隊是自己的親信,自己要帶走的。
到時候整個清河郡的高層都在,恐怕趙高也沒有理由會拒絕自己,等自己出了清河郡還不是任自己為所欲為?
趙斌漸漸露出了冷意的笑容,這一次他一定要讓趙高難堪,他這頭強龍,勢必要壓一壓趙高這頭地頭蛇。
那位副將擔憂的看了趙斌一眼,要知道他從旁邊感受到這個的氣勢就已經很恐怖了,恐怕光論氣勢這一方面趙高比之前他見過幾面的靠山王楊爽都要強大。
如果自己這位將軍。在這次宴會上惹怒了趙高到時候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而且整個清河郡都是趙高一個人的地盤,在他們趕來的這段時間里已經完全被趙高所控制住了,憑借著自己將軍的那一身實力,恐怕難以壓制得住。
那位副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將軍太自負了,再加上剛剛趙高的一陣羞辱,恐怕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自己過多余勸他還會給自己招來趙斌的不屑。
搖了搖頭,那位副將緊跟著趙斌一言不吭的一路走出城主府大堂,將自家的軍隊安插到清河城內的一個空曠地方。